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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山庄那次匆匆一面后,青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再见到过文宁,缘分就是这么薄淡。
不过因为文宁那张好看的脸实在是太有辨识度,青禾对这人留下了印象,所以后来再次见面时,她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只是那时候两个人都矜骄自持,接触不算多,相互之间连话都很少说。
记忆中,青禾隐隐记得先开口的那个是自己,但先出手的却是文宁。
那是一天晚上,她去新街的酒吧帮生病的朋友替班,在台上一连唱了两个小时的矫情民谣,等下台时嗓子都干得发痒。
酒吧驻唱的工资是日结,老板在忙事,说是晚点再给她转账。
当时的青禾穷得叮当响,赔完霓虹那边的钱,还得供养一个准大学生,已经日渐入不敷出。她是第一次到这家小酒吧干活,担心先走了会被逃账,于是就在吧台附近干坐着等,打算钱到账了再离开。
倒不是青禾小心眼,而是驻唱被逃账不是稀奇事,在某些作风差的小酒吧,甭说日结工资了,月结被赖账都很有可能。那会儿青禾租个单间才三百一个月,一个月的生活开销才小四五百,因而驻唱的两百块还是不少了。
等工资的时候,吧台的服务生美女将一杯酒推到她面前,她一愣,婉言表示自己没点喝的。服务生美女笑了笑,告诉她,有人送她的。
那个人就是文宁。
青禾没想到会在这个小破地方遇见有钱的大老板,在认出文宁时,她还怔了怔,以为出现错觉了。
文宁主动坐到她旁边,不过没挨太近,隔着一定的距离。
她迟疑了半晌,又不能把酒退回去,只能顺势抿了一小口,而后佯作熟稔地问:“来这边玩儿?”
文宁说:“不是,过来找朋友。”
那是两人第一次真正地谈话,连对方姓甚名谁都没问,因为早就知道,还没正式接触就对面前的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青禾知道文宁是谁,知道这人很有钱,能力卓越,且是单身。
当晚,离开酒吧以后,是文宁送青禾回出租屋,但没把人送到租房楼下,青禾没让,剩下那段路是她自己走回去的。
那会儿她俩的交流不多,喝完酒,聊几句,该咋样就咋样。
不知为何,青禾对那次的碰面记忆尤深,她还记得文宁穿的是白色的t恤,下车的时候她没站稳,是文宁扶了自己一把。以及她都走出一段路了,莫名其妙又回回头看了眼,文宁还在那里,远远地望着这边。
可能是那天晚上的月亮太圆,月光柔白,周遭的环境也安静得恰如其分,青禾心里蓦地悸动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再一次见面是在两天后,青禾出门找工作,在西鹿门那边碰巧遇到了对方。
当天的文宁刚跟客户谈了一桩合作,从饭店出来,正等着杨叔开车过来接自己。
这人穿着一身看着就死贵的米色中短裙,细高跟,头发打理成微卷,手上挎着一只价值六十多万的真皮包。
可惜青禾不识货,压根看不出文宁全身上下加起来有多值钱,还先招招手,当做打招呼了。
文宁朝她这边走来,见她脸上化了妆,轻声问:“今天有演出?”
拮据的她没好意思讲实情,只敷衍地应“是”。
事实上那时候,从跟霓虹闹掰到遇见文宁,青禾一直过得不咋样。霓虹公司的高层对青禾和江子怀恨在心,尤其是对她,自两人离开后就在暗暗打压他们,不仅搅黄了乐队的许多演出机会,还明目张胆地切断青禾的人脉和资源。
没合作方邀请演出,连作曲写词的活儿都接不到,青禾也是不得已才辗转于各种混乱的小场子谋生。面对着衣着光鲜的文宁,她都没好意思直说自己的情况,只能把话题搪塞过去,然后转移话题地反问:“你呢,周末出来做什么?”
文宁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短干脆。
“吃饭。”
青禾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问:“还是跟朋友一块儿?”
她还记得在山庄见面那次,文宁跟混血美女纠缠不清,以为这是特地打扮出来约会的。
文宁听懂了她话里的含义,当即否认:“不是。”
青禾没接话。
文宁解释:“有个酒局,正好过来签合同。”
她哦了声,心里却不在意,说:“这样啊。”
她是不相信文宁的,对其有偏见,只因一开始在山庄撞见的那一幕,以为文宁跟自己见过的那些有钱人一样,只不过皮囊更漂亮罢了。
文宁紧接着问:“要去哪儿演出?”
她答不上来,也不打算继续耗下去,便含糊地应付过去,扯了一堆无关紧要的话,然后借口还有事情要办。
“时间有点急,待会儿要迟到了,下次再聊。”
文宁知趣,没再说什么。
初初的两次交流都比较生疏,始终没拉近距离,青禾的戒备心很重,总是下意识防范对方,一旦不对劲就会有所警觉。
再之后的碰面依然如此,聊几句,有时会喝两杯。
青禾找到了一份清闲的临时工作,在一家地产公司当前台,税后六千,还给买五险一金那种,试用期才一个星期。hr对她非常满意,认为她的学历符合岗位要求,关键是长得足够美足够高。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阵子,青禾没怎么回乐队了,毕竟回去也没用,现在队里的四个人都挺苦逼,再不找工作都得上街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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