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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可惜了……”

两人叹息声渐弱,骑兵的声音却来得猝不及防。

“报,有敌、敌袭——”

骑兵只报完这一句话便轰然倒地,背后穿过一枝箭羽,血顺着盔甲流了下来。

周为申伸手挡在卫渊身前,顷刻间手中便多了几枚暗器,他似有所的看向一处,只听马蹄声应声而来,来者数量显然不低于他们早已在此安排的人马。

帐中灯火渐起,兵戈时随之相见。

“不好!”

周为申护住卫渊,道:“圣上,我们中埋伏了。”

他们选择安营扎寨的地方赫然是谢既白一行人的必经之路,只他们经过此处便能一网打尽,可是这马蹄声显然不是匆匆而过,明显是有备而来。

仿佛是应征他的回答一般,水面悄然翻动,周为申敏锐的动了动耳尖,几枚暗器应声而出,中于水下。

几名刺客再也不装,利落地从水面上翻出。

“走!”

周为申最先一步护住卫渊安危,而后再不恋战,发动内功便离开。

可他又哪里走得掉。

马蹄声由远及近,不到片刻周围便冒出了大片黑骑。

周为申仰头看去,只见那为首的两人的脸再熟悉不过。

居然是谢既白!

还有——

韩九离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轻笑道:“圣上,想骗您出宫可真不容易啊。”

谢既白冷漠的看着这两人,战火声与嘶鸣从营寨那里慢慢传来。

“拿下。”

年轻的帝王有一刻犹豫。

……

营寨里还活着的楚军尽数被俘虏,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卫渊与周为申。

可是哪怕是擒获了楚国的皇帝,谢既白冷漠的表情也有分寸的消融。

而此时他的剑,也依然对着韩九离的喉间。

“解释。”

韩九离身上伤口不少,不过都伤大雅,他由衷道:“骗圣上出宫确实是我早有预谋,不过我绝有利用陛下。”

长剑抬起韩九离的下巴,距离咽喉又了一寸。

“说真话。”

“真话就是一旦放那些人去往昭国,到时候不止昭国,楚国也大乱。”

“觉得朕信这些话吗?”

韩九离梗住脖子,保持着一个安的距离,道:“陛下果然明察秋毫,其实小人做这些也是为了自己,陛下也道,我是个巫族旁系,若不背叛圣上,那些人的下场可就是我未来的下场了。”

见这剑稍有松动,他并开指推开,而后道:“当然最重的是,掌律司掌管楚国律法,而楚国的律法觉得是时候需一位新帝了。”

“陛下英明武,自然明白小人的意思。”

周围静悄悄的,侍卫们早已悄悄退下,隐身在暗处。

韩九离的对话虽然依旧是藏头露尾,可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韩九离的几滴冷汗悄然滑落,嘴唇此刻却闭了起来。

他在等他的回答。

是生还是死,选择权不在他。

韩九离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些年他步步为营履薄冰,做到掌律司今的位置,却也亲眼看着楚国的未来一步一步走向衰弱。

就算他不这么做,有朝一日楚国也衰亡在卫渊,下一个卫渊的手上。

韩九离奈地心想,他小心了大半辈子,想到此刻却在赌。

赌一个回复。

眼前人却比他想象中回的更快。

剑刃折射出眼前人冷峻的眉眼,表情依旧是有任何的变化。

韩九离不为何闪过了一种错觉,仿佛眼前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只在乎他口中有有他想听到的字眼。

“不是这个。”

谢既白字字含冰。

“他在哪儿?”

半个时辰后。

阴暗的地牢中已然空一人,韩九离的左臂已经被谢既白一剑贯穿,纵然已经包扎好,伤口依旧是不是渗出血。

“坏了,”韩九离抚眉,声音中满是懊悔,“我们来晚了。”

谢既白盯着角落里的一缕沾血的白色布料,那是宁融的外袍。

他缓缓拿起那片布料,注视着地牢中青年曾留下的痕迹,再睁眼时,双眸已然一片血色。

“找。”

.

“其实我韩九离做了一个交易来着。”

马车上,卫错撩开车帘指了指天上的太阳,而后转过头托腮看着宁融。

车厢内,宁融身上的镣铐已经被撤下,上身却依旧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双手被缚于身后,唇角干裂,唇边依稀凝固着一些干涸的血液。

卫错的视线从宁融苍白的脸上滑落,落于在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上。

宁融本就身体不好,加上被锁住的时间太久,眼下呼吸声很微弱,胸膛一点一点的起伏着,却强撑着有昏过去,此时靠在车厢上看着他。

那双好看的眼睛就这么在他眼前,目光中却有憎恨,有愤懑,也不像死水般平静。

反而像是透过他看向什么人一般。

这种觉让卫错本能的受到不悦。

于是他半跪着凑近宁融,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迫其与他对视,道:“哥哥不想听听是什么交易吗?”

宁融面表情:“听了就放我走吗?”

卫错显然并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冰冷的手指摩挲着对方的脖颈,仿佛自问自答道:“交易就是韩九离拖住谢既白,然后让我带私奔。”

宁融觉自己仿佛在被一条即死亡的毒蛇舔舐一般,本能的想后退,听到“私奔”字时更是不悦的皱起眉头。

“卫错,我不喜欢。”

宁融道什么话激怒眼前这个疯子,是他依旧面不改色的说了出来。

“我不喜欢,以前有,以后也不有。”

脖子上的力道显然加深,卫错的嘴角逐渐抿成一条直线,他越生气的时候外表反而越平静,哪怕此时此刻他已经快把他勒死了。

宁融动了动指尖,艰难地拿出一根藏起来的细针,戳破了自己的指尖后在身后悄声息地动作着。

苍白的脸色逐渐因窒息而泛起一阵浅浅的红。

宁融继续艰难道:“就算现在…杀了我……我也不……”

卫错猛然放开了自己的手。

宁融低下头干咳,尽管因失水太久,连一口血都已经咳不出了。

曾经他看见有人说,人在极度窒息的状态下能体到异样的快。

而宁融只觉得眼前飘过的尽是层层重影,让他几乎昏过去,仅凭着指尖的刺痛让他保留一丝清醒。

卫错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又慌张地手藏到了身后。

“哥哥,我……”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又只化成了一句:“对不起,我只是想让陪我一起死。”

宁融几乎笑出声了。

“卫错,我想的错。”

“果然有常人应该有的任何情。”

宁融仰起头靠在车厢上,雪白的脖颈上尽是鲜红的指痕,看起来十分可怖。

他不着痕迹地动着手指,面上却像是回忆什么一般,艰难开着口:“可笑我以前居然真的把当成一个常的孩子,渴望能有常人的情。”

“就算现在杀了我也所谓,”宁融声音沙哑,语调却莫名地带着温柔的味道,“我可以死,是绝对不为了而死。”

“我为了我爱的那个人而死,也为了我爱的那个人活着。”

“可那个人永远都不是。”

卫错怔住了,藏在身后的手缓缓垂了下去,漂亮的眼中闪过怔楞,更多的却已然是不解。

“其实根本给我下同心蛊吧?”

宁融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面上继续道:“在眼里,或许其他人都只是玩具而已,果真的给我下了同心蛊,一控制不住想杀了我,而不是能够有耐心留我到现在。”

卫错这次的反应倒是很快,刚才宁融的话显然让他法理解,而谈及同心蛊后他却饶有兴趣的眯了眯眼,“哥哥为什么这么猜?”

果然,宁融心想,卫错这样的人眼里只有自己兴趣与不兴趣的东。

有些东一旦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他就变得卡顿。

而有些东足以能吸引他的注意,就能为他换取时间。

“想道为什么吗?”

卫错不由自主地朝宁融靠近,而后最先听到的却不是对方的回答,而是玉佩撞击在车厢上,所发出的清脆的破裂声。

麒麟玉碎了。

宁融闭上眼,受着周围浓雾渐起,脑中闪过谢既白说的话。

“这块玉佩收下。”

“我不在的时候,他替我保护的。”

麒麟玉中藏有剧毒,摔碎便放出毒烟,三尺之内沾之即死,对卫错这样的天生蛊童哪怕不至死,一天之内也法移动分毫。

卫错清晰的受到自己法动弹半分,只能不甘不愿地倒下,倒下时一只手却紧紧拉住了宁融的衣摆。

宁融从绳索中挣脱而出,十指上已是满满的针眼,细密的伤口撑起了他的清醒。

他回去找谢既白。

谢既白一也在找他。

“别走……”

卫错死死拽紧宁融的衣摆,从喉咙里挤出最后这两个字。

宁融撑起身体,低下头看向这个他曾真心疼爱过的弟弟。

“该长大了。”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

京都风云惊变,楚帝突然病逝,授大皇子临时监国,任掌律司指挥使韩九离为摄政王。

一切发生的那么迅速又理所当然。

可是楚国的国民永远都不道,京都此时已经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手上。

一位他们惧怕的敌国战,一位派细作在京都隐藏十年的帝王。

可是此时此刻那位帝王的脸上尽是冰霜,手下暗卫来了又走,消息报了又报,依旧有那人的消息。

谢既白扯下了易容.面具,报剑站在门口,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一般。

他在等一个人,他一等到他的。

夕阳沉,暮色浓墨的一笔缓缓落下,几个时辰过去,谢既白却依旧一动也动。

直到一阵有些急促的脚步声缓缓出现。

谢既白倏地睁开眼睛,朝一个方向望去。

暮色下,青年朝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而后缓缓张开了手。

“回昭国的路有点远,介意多带上一个人吗?”

谢既白远远的看着宁融,而后朝他伸出了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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