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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所在的那艘船上的士兵死伤虽然没有别的船只严重,可也只剩下了一百人左右。因为突然转变的逆流,她根本没办法令舵手继续开船靠近被源氏舰队护在最中央的源义经所在的船只。

平家战船颓势已现,源义经遂下令不再放箭,直接登船白刃。

箭矢用尽,清澈将金弓弃之于地,一脚踹倒一个登船的源氏士兵,迅速拔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平姬下令将敌军的尸体扔下海,把头留下在甲板的最显眼处堆筑成简易的京观。在人头堆成的高度达到桅杆中间的时候,那些自称骁勇善战的源军终于不敢再试图登船,转移目标去攻击其他插着平氏红旗的船只了。

见女眷所在的那艘船被源氏的战船包围,早已知其结局的清澈面不改色,丝毫不担心那些女眷被源军俘虏当做人质。

远远望去,只见有一妇人怀抱一八岁孩童,为他梳理了一下长发,继而走近船舷,一跃而下,遂在被鲜血染红的海面消失不见了。

那妇人身后,还有很多为免受辱的妇人女子或牵或抱着自己的孩子,义无反顾跟随年幼的天皇投身大海。

清澈看着那悲壮而决绝的场面,心里的一根弦忽然被拨动了一下。

平姬转身,面对着船上剩下那些或多或少都受了伤的平家子弟,神色悲恸。她摘下头盔抱在怀里,深深弯下腰,向这些一直忠诚的跟随自己的军士施之一礼:“此天之亡我平氏,非战之罪也!今日固决死,愿为诸君快战!”

这是上天要灭亡我平家,决不是作战的过错!今天必死无疑,我愿意为大家痛痛快快地打一战!

剩下百名将士动容不已,齐声道:“愿为将军快战!”

在不远处的令另一艘船上苦苦坚持的平知盛听到了己方士兵们的喊话,心中也不免热血沸腾,立即对一旁的平教经说道:“败局已定,无论平姬想做什么,你都去助她一臂之力!”

平教经正用弓箭不断射杀着敌人,闻言哈哈大笑:“末将义不容辞!”遂丢弃了弓箭,拔出黑白双刀,疾行几步一跃而起,跳上了插着源氏白色旗帜的船只。

他作为九姐姐一手教出来的学生,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老师想要做什么呢。

一连寻找了数艘源氏战船,所经之处尸首堆积如山,平教经终于发现了源义经乘坐的那艘船。可惜的是源义经也眼尖的发现了他,自知不敌,果断弃船而走。

“以生死决一胜负罢!”

嫌弃手中双刀笨重影响速度,平教经扔掉了黑白两振太刀,像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一样,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迅速向逃跑的源义经追赶而去。

源义经也并非漫无目的的逃跑,他憋着口气,一直被平教经这个疯子追着跨过了八条船,终于在舰队边缘一艘尽是源氏士兵的战船上停下。

浑身鲜血淋漓的平教经脱下了铠甲和头盔,样貌勇武非凡,他赤膊上阵,威风凛凛,大声呼喝:“源义经!用武士的方式决一死战罢!!”

那些持刀对准了他却不敢上前的源家士兵面面相觑。

此时,平姬早已注意到这边平教经故意弄出的动静和混乱。她见源义经已被赶到了源氏舰队边缘的船上,周围并未其他船只保护,立即下令开船向源氏大将所在的那艘船撞去。

看到高扬着平氏红色旗帜的战船向自己这艘船撞来,源义经表情难得露出惊慌之色,却并未失去理智,当即向周围愣神的士兵下令:“弓箭手!放箭!!”

同时,见平氏的战船开来,才二十六岁的教经爽朗大笑,轻易将挑战自己的两个源氏武士擒住。他一手拉着一个武士的左手,一手抱住另一人的腰,从船舷跳下:“来吧!源义经!我在黄泉等着你!!哈哈哈——!!”

平氏尚存的最后一艘战船上,平姬迅速踢开一个挡路的源兵的头颅,跨过中箭身亡倒下的舵手的尸体,亲自掌舵。

背后是桅杆同高的源氏士兵头颅筑就的京观,船上银色盔甲被鲜血染红、未戴头盔披散着长发的女将军始终目光坚毅,毫不畏惧的直视前方。

最终,红色旗帜飞扬的平氏战船,以一种决绝的姿态撞向了源氏舰队边上的一艘白色旗帜的战船。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划破天际,两艘战船相撞,不少猝不及防的源氏士兵因着船身剧烈的震荡被甩入海中。

接着撞击产生的惯性,平姬迅速拔出小乌丸,疾跑跳跃到源氏的战船上。她承诺了四哥要斩下源义经的头颅,以告父亲在天之灵。

恍若从天而降一般,平姬一刀劈向准备跨上别的船只逃离的源义经,却被背后像是长了眼睛的源义经身手敏捷的持刀挡住。

早已精疲力竭、全凭意志力强撑着战斗的平姬,现在的状态自然抵不过居幕后指挥、全程没出过几次手、以逸待劳的源义经。一番缠斗过后,平姬被源义经一脚踢飞,重重的撞上了船舷。

看到用太刀支撑着身体站起来的平姬,神色复杂的源义经忽然问道:“阿彻,你后悔吗?”

他并非不知对方的目的,越来越倾斜的甲板和涌进船舶的海水时刻提醒着他,但是......

“别叫我阿彻!”平姬咳出一口参杂着内脏碎片的血,随意的用袖子擦去,冷傲如故:“我从不后悔。”

她因伤势过重而颤抖的手指握紧了手里的小乌丸,抬起了持刀的右手,用凝固着斑斑血迹的刀刃对准了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徒弟。

“看看究竟是源氏重宝锋利,还是我手中的平家重宝锋利罢!”

日暮时分,残阳如血。

奋战到最后一刻的平知盛穿着沉重的铠甲,看了那完全沉没在大海中的两艘战船最后一眼,仰天长啸:“悠悠苍天,曷此其极!”

高高在上的老天啊,为什么让我在这时走到人生的尽头!

遂抱着锚碇,决绝的跳下了船。

元历二年,坛之浦合战,平氏灭亡。

*

“咳咳咳——”

被副将捞上来了的源义经咳出了呛入气管和肺部的海水,虚弱的躺在海滩上,任随行的军医给自己包扎腹部的两处刀伤。

此时,已经知道是平清彻害自己主公差点殒命的那须与一背着弓箭走了过来,右手还提一个四岁左右的男童。

源义经看到强忍着不哭的男童精致华美的衣服和衣上的黑色扬羽蝶刺绣,对这个孩子的身份隐隐有了猜测:“这是清......平姬的孩子?”

那须与一点点头,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主公,是否要属下......?”

“留下他吧。”源义经打断了亲信部下的话,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至始至终没有掉一滴眼泪、也没有对他流露出恨意的孩童,“从现在起,他就是我战死部下的儿子,我的养子,源义明。”

那须与一神色微变,似乎想劝说什么,终究是没开口,带着那一直死死盯着自己主公看的男童退下了。

源义经伸手拿起和自己一起被捞上来的佩刀薄绿,凝视着太刀湿漉漉的刀鞘,莫名想到了兄长手里的那振髭切,忽然心里有所不安。

“源义经,我在黄泉等着看你们源氏同室操戈的那一天!”

平姬最后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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