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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内心是冰冷的、破碎的,因为她站得太高,导致她看自己周围的人,就像是在看飞机上昏睡的乘客、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所以,她才会对冒犯自己的人出手。”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这里。”
或许心里也跟随着两个学生的话语侧写出了某人的身影,矢田昂打断了降谷零的话,从案件开始到现在第一次表现得不那么温文尔雅,“......我们下课再谈。”
上野凉介鼓了鼓脸颊,明明他和零说的就是对的嘛。
台上的矢田教授仍在分析案情,上野凉介给小伙伴打了个手势,拉着人偷溜了出去。
在阳台上吹着风,银发少年一脸郁闷:“我想不明白,这个死者的衣物、内脏、血肉,去了哪里。”
降谷零还担心对方会受不了他人的质疑,见此才放下心来:“焚烧、掩埋、抛尸、腐蚀。销毁尸体的方式就这么几种。”
想到那片烤鸭般的刀法,上野凉介歪歪头:“或者说,吃掉?把能吃的部分留下,抛弃掉骨骼,也很符合逻辑。”
将尸体抛入水中,尸体腐烂后会浮上来,如果坠上重物,捆绑的绳子会腐朽,尸体照样会浮上来,所以剔除血肉和内脏。而人的头颅,就算将其剖空,因为它的特殊构造也是会浮上来的。所以他们才会在死者的头颅上发现那个洞。
降谷零不疾不徐的引导在他眼里还很嫩的少年往下思考:“那为什么其他尸体被处理掉了,只有这具尸体的骨骼被扔掉呢?”
上野凉介恍然大悟:“你是说,凶犯是故意让我们发现尸体的!”随即又疑惑道,“可是,为什么?”
降谷零却提起了一个与他们分析的案情相违的话题:“我们确实也有些先入为主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凶手不是矢田津世子呢?”
万一她不是呢?或者说,凶手不仅仅是她呢?
矢田津世子和吉田健这两个社会阶级完全不同的人,到底是怎么产生的联系?
他的推理都是建立在那具尸体和津世子是凶手的基础上进行的,上野凉介想了想:“假设,吉田健是偶遇的矢田津世子,在跟踪矢田津世子的途中被矢田津世子发现了,然后......”就被片成了烤鸭。
降谷零提醒道:“这一切都只是假设,我们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去证明吉田健的死和矢田津世子有关。”
没有尸体,没有犯罪现场,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录像。
“况且......我先提出几个疑点。首先,矢田津世子是个柔弱的贵族大小姐,就算她拧不开瓶盖是伪装,不使用任何工具的话,是不可能像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一样扛得动另一个成年男子的尸体的。其次,矢田津世子没有杀人动机。如果只是厌烦吉田健的跟踪,想要解决这个麻烦,她只要回家说一声就好了,为什么要冒着被捕的风险亲自动手杀人?”
“可是.......”上野凉介被问住了。
如果不是他从小和津世子认识,他甚至不会怀疑到津世子身上,因为在平常的时候,津世子把自己性格上的小缺陷掩饰或者隐藏得非常好。
“如果你的假设是真的,那么矢田津世子的杀人动机和心态到底是什么?”降谷零问道,“换句话说,矢田津世子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觉得她是天生的,她从小就这样。”上野凉介挠挠头装傻,被降谷零盯了一会儿,无奈说出了原因,“好吧,非要说原因的话......”
降谷零已经想到了答案,肯定的说道:“是家庭。”
上野凉介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降谷零笑了起来:“悲惨的童年容易造成扭曲的人格,很多连环杀人犯都有一个悲惨的童年。这并不难猜。”
随即他摸了摸并没有留胡须的下巴:“但矢田津世子是矢田家唯一的继承人,她能有什么悲惨的童年?”
银发少年耸肩:“这个就要问矢田伯伯了。”刚才矢田伯伯的反应根本就不对劲,津世子从小就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感受到快乐,天生缺乏同理心的事,还是矢田伯伯自己确诊的。
上野凉介从兜里拿出了一支香烟,放进嘴里,还状似漫不经心的扫了对方一眼。
降谷零看都不用看,分析随口就来:“你的手指上没有烟味,牙齿也没有经常抽烟的痕迹。这说明,你只是想叼着个东西玩,并且测试我对此的反应。”
上野凉介咔嚓一声咬断了那根长得像香烟的糖果:“零,你说我们会不会把问题想复杂了?杀人、碎尸,把尸体片成烤鸭,有没有可能只是凶手的恶趣味?”
降谷零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说,凶手破坏尸体只是为了销毁某些证据?”毕竟对法医来说,尸体能暴露的东西太多了。
银发少年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那么做给谁吃呢?她一个人肯定吃不完......”
这样的猜测有点重口味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降谷零拿出了手机,拨了线人的号码。
“坂口君,最近不要吃矢田津世子经手的任何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考试深夜复习ing
欠账单:5
(姑且算欠五更,过段时间连续一周双更补上,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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