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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是剪除这个世界根植的罪恶,为什么要有负罪感?
但压力是有的,所以她也有自己宣泄压力的方式,比如一段随时可以割舍的、不会带来任何麻烦的、令她愉悦的恋情。
降谷零就没见过比对面这个女孩儿更狂妄自负的犯罪嫌疑人:“随意审判和制裁他人的行为,让你很有成就感?”
虽然那些受害者......不提也罢。
他仍然固执的认为,如果依靠个人的力量去惩治罪恶,会让本该公正的法律形同虚设。
这个国家需要的是规则的约束,而不是个人对善恶的判断。
听到这句话,矢田津世子轻笑一声:“为了避免他们未来犯下更严重的罪过,我只能提前下手了。”
降谷零早有准备,拿出一张某位失踪者的照片:“明明这个人就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矢田津世子随意扫了一眼,照片上是一个相貌普通的记者,像是回想起来了一般,她淡淡的开口:“那是你们警方的无能,再查查,仔细查查。你们会知道他为什么死的。”
“如果依然没能找到他的杀人记录,我只能说,他未来会犯罪,并且,害死很多人。”
降谷零只觉得对方的言论很荒谬。
因为主观断定一个人未来会犯罪,就可以提前对他实施惩罚行为了吗?没有既成事实就依据妄断来执法,实在太过荒谬了。
看栗发少女的表情,知道自己无法在这个问题上说服对方,降谷零没有过多纠缠:“我们换个话题,对于犯了罪却逍遥法外的人,你是怎么看待的?”
“如有罪,必有罚。”矢田津世子明显已经开始厌倦这场无意义的谈话了,“正义需要有人伸张。”
而这个人,绝不会是这个国家的执法者。
因为法律是统治阶级实现其统治的工具,能被人类使用的才可以叫工具,制造工具的人和使用工具的人,哪个可靠?
栗发少女蹙着的眉流露出许些不耐烦:“你们做不到的,有人替你们做到了,有错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降谷零突然问道:“那些因此大仇得报的死者家属,是否知道你们的存在?”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调查十年前的东京警视厅刑侦档案科失火事件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警员,对方就是当年保管档案室钥匙的后勤管理员,见他过来调取十年前的老档案还多问了几句。
这些都不是重点,降谷零后来不经意间问起这位老警员的事时,从佐藤美和子那里得到了一条重要信息——这位年轻时很优秀的老警员会在这里,是因为他同样是一名警察的独子死在了杀人犯手里,才从此一蹶不振调到了后勤部做闲职工作,一直到现在。
降谷零认为这不仅仅是巧合,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人和事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矢田津世子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被接二连三的问题问得不耐烦的表情因为心情的改变而有了些变化:“他们应该只会觉得是天谴吧。”
说不清是潜意识还是没有注意到陷阱,她并非否认他所使用的“你们”这个词。
果然有同伙。
降谷零记下了这一点,又问:“那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审问的语气跟她说话,反而像朋友间普通的闲聊一样,这种态度无意更能令人放松警惕。
“你问我答了这么久,我想我应该收取一点报酬,”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被动,栗发少女勾唇,主动出击,用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红唇,充满了某种暗示,“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如何?”
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张直径半米都不到的玻璃桌子,周围也没有人,作为男方,应该完全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才对。
但她对面的这位降谷先生可不一样,他一直认为自己警察的身份神圣而不可亵.渎,那么他到底会不会为了破案出卖自己的色相呢?
——答案是会的。
第一次出乎了清澈的意料。
放任自己下意识般的抚摸上刚刚被亲吻了一下的唇瓣,栗发少女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才记得摆出一副情场老手的样子,若无其事的微笑着说道:“......告诉你也无妨。”
“下一个是,约翰·沃克。”
作者有话要说: 九点水小姐:我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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