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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太宰治花时间去探究“吃人鬼”的事,战争就开始了。
即使拥有无数个平行世界记忆的太宰治,哪怕他知道各方的反应和战略,组织在这场战争是否能胜利也不是完全取决于他个人。在此期间哪怕微小的失误都可能会决定这场战争的走向,不由得他不尽心尽力投入这场奠定港口黑手党里世界地位的战争。
就这样,在“双黑”名声大噪的同时,“黑暗中的天使”这个代号也引起了里世界各方势力的注意。
和他们敌对的港黑干部级成员在交战时,上一刻被打得重伤下场,下一刻就满血复活重新回到了战场上,怎么看都有问题吧。
况且港黑的新任首领似乎并没有打算继续隐瞒组织里有个珍稀治愈系异能者的这件事,他们稍微费点功夫就查到了黑暗天使的信息。
森鸥外倒没有不知情者猜想的那般过河拆桥,
他心知远山栀子的能力是不可再生资源,至少要支撑到这场战争结束,不能压榨得太狠。在下属报告远山医生因过劳而晕倒后,他就终止了对方对伤员的救治工作,派人送她回总部休息。
若是连组织总部都不安全了,那横滨范围内也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远山栀子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在医务室。
蓝发少女枕着双臂趴在桌子上休息,迷迷糊糊的坐得来时还可以让人看到她白皙右脸上多出的那块红印。
记得今早出门时桌子上放着一杯水,似乎是睡久了有点口渴,远山栀子伸手去拿。
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柔软如丝绸的物体,少女微微惊讶,仔细触摸着,发现是一朵栀子花,花瓣上凝结的露珠还沾湿了她的手。
有人来过吗?
远山栀子拿起了这朵花,有些困惑,细白的手指抚摸到了花枝的底端。这一端的断口很粗糙,有点扎手,可以排除是花店里售卖的花,但也不是人为折断的,花瓣边缘发卷,可能遭受过高温。
双眼未蒙绷带的少女低头轻嗅夹杂着火.药味的素雅花香。
横滨境内只有一个地方种植这个品种的栀子花,而且是在花坛里露天种植用作观赏的,而现在那个地方正在发生战争,驻守在那片区域的组织成员碰巧就有她认识的几个。
太宰君还躺在医院,谁有权限进入这里、谁又有闲心把遭受战火波及掉落在地上的花捡起来,千里迢迢送到这里?
远山栀子捻着花枝发呆,好一会儿才想起应该把这朵花扔掉,可她拿着花的手都悬在了垃圾桶上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朵花对那人来说是有意义的。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远山栀子无声的叹气,终是没有让这朵好不容易逃离战火的栀子花的归宿变成垃圾桶。
遂拿过桌子上装满水的杯子,将栀子花插.了进去。双眼的绷带在独处时摘下来了的蓝发少女捧着玻璃杯,唇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
见她没有把花丢掉,其实一直站在远山栀子床边的赭发少年松了口气。他望着对方流转着阳光的发丝,有一点想要伸手触碰却又怕她发现。
犹豫片刻,他的指尖微微碰到了少女水蓝色的发梢,稍触及逝,甚至连对方的头发都没有弄乱一点,生怕对方觉察到他的到来。
远山栀子低头拨弄着插在水杯里的栀子花的花瓣,仿若一无所觉。
不算太大但足以让房间里的人听到的开门声响起。
仿佛做贼一样,中原中也反应迅速的从敞开的窗口翻了出去,还不忘用重力轻轻带上了窗户,像自己从未来过。
“栀子酱,我来拿药了。”
太宰治推开门,身上穿着病号服,肩上披着黑色外套,右手还打着石膏。显然是从医院偷跑回来的。
听到少年熟悉的声音,远山栀子将插着花的玻璃杯放回桌子上,站起来去药架那边拿对方需要的止疼药,对此她已经习惯了。
进医务室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栀子花,太宰治享受阳光般上前走到窗边,果然发现了窗台上的脚印,看样子某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进门了。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戳穿某人的这个念头。
太宰治感觉后肩被轻轻拍了拍,转身接过少女手中的药品,看着药瓶上的字,怀疑里面装的还是中医,以前栀子酱就用过这种仿佛捉弄过别人。
少年半信半疑地打开瓶子往里看,发现居然真的是正常是药丸,不禁问道:“这次居然不是药剂?”
这段时间基本像个回血机器一样被组织里的人借来借去,远山栀子习惯了在她这里有治疗记录的病患的此类问题,有些无奈:【没有时间配药了,只有这个。】
“这可真是幸运......栀子酱,我在你这里躺一会儿,如果有人找记得说我已经走了。”逃过一劫的太宰治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这几天的工作量抵得上过去一个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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