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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十六岁的小缘:
小缘,最近可好?
不知不觉,你已经离开我九年了,今年或许是第十年吧。原谅我,我已经记不得这是写给你的多少封信了,想来这封也是不会寄出去的信。
这些年我能感觉到对你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忘记每天给你写一封信这件事。
“忘记”这个词看起来难,实际上太过容易了。
对此,我是难过而又忧心的,难过的是不能陪伴在你身边,忧心的是你可能会感到孤独......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世界改变之前的事,是否能看到这些未寄出去的书信,我也不知道,当你看此书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疑惑?莫名其妙?还是漫不经心?
或许现在的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儿时有过救命之恩的陌生人,东京警视厅的一名刑警,异度神探酒井户,拯救东京的神秘英雄......但其实,你可能不相信,在世界改变前,我是你的养父。
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年,我还是个失去妻女的颓废中年人,接到上级的命令去捣毁犯罪分子的基地,却意外的发现了你。
那时你才七岁,泡在生物仓里,瘦瘦小小的,不过看得出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你却很了解我,主动向我张开手臂要抱抱,还叫我“爸爸”......小缘,你不知道,自从椋死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叫我了。
听到你的声音,就好像椋回到了我身边,那一刻我几乎落泪,费了好大劲才忍住。
当我第一次抱住你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保护好你,是否能够照顾好你,是否能让童年并不美好的你懂得去爱。
写到这里,我需要补充一句,小缘你并不是椋的替代品,缘就是缘,独一无二的缘。
既然要接你回家,我就不能再在搜查科员工宿舍蹭睡了,不得已牵着你,回到了那个让我先后失去了妻子和女儿的家,努力不露出异样。
当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起得略早,以为你还没有醒来,去楼下买了早点,回来才轻手轻脚地敲门叫你起床。
没有人应。
我打开房门,却发现你人已经不在了,折叠整齐的被子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惊慌失措地找了一圈,才在阳台上看到你在认真地浇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的......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肯定不耐烦看吧。唉,没办法,爸爸已经是爱唠叨的中年男人了。
近来,我常常回忆起你小时候的样子,小时候的你可没有长大后这么乖巧可爱,对身边的人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冷酷表情,只有极少数人能得到你的认可。
作为一个父亲,我觉得无论你是伪装迁就身边的金鱼也好,顺从自我不假以词色也好,只要你愿意这么做,那就是好的。
小缘你啊,总是表现得像个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的成年人,对人心看得太过透彻,傲慢而冷漠,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入不了你的眼。
而你啊,又是如此的脆弱和敏感,渴望从人类身上得到宁静、温暖,和爱。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爱你,也碍于大人的面子对直白的说爱感到害羞,不知道怎么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又从来不说,总是让我去猜、去摸索。
不得已的,我带你去给你的母亲扫墓。你问了我很多关于飞鸟井木记的事,之后就显得心事重重。
“小小年纪,心思过重。那些是大人该承担的事。”我摸了摸你的头,告诉你我会慢慢清算约翰·沃克犯下的罪孽,而你只是浅浅的露出个笑容。
我们逐渐变得熟悉起来,为了告别过去,以及给你更好的受教育条件,我们搬了家到了学校附近。
你表现得那么高高在上,觉得同龄人都是愚蠢的金鱼,怎么劝也不愿意去上学。
我半强迫地把你送到了学校,我记得头回带你去学校报到的那次,你一直没有说话,站在学校门口隔着一道铁门看着我,那样委屈的眼神差点让我缴械投降。我咬咬牙,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天上班上的心不在焉,下午一换班就迫不及待的回家。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在学校感觉怎么、和同学相处得怎么样、老师对你好不好,种种。
然而你只是一言不发的把老师布置的作业甩给我,不屑于去做极其幼稚又简单的小学作业。
我就这样模仿你的笔记,任劳任怨地帮你写了六年的小学作业......
你还记不记得你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一时疏忽看错了数学题目中的数字,导致计算结果错误,正好那天老师叫你去黑板上做那道题,差点让没看作业本的你出了丑。
你放学回家平静地说了这件事,我对你道歉,你却只是说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体谅我加班辛苦还要抽空帮你写作业,今后就都自己做作业了。
那时我真的有种女儿长大懂事了的感动,每天看你写作业到很晚,忍不住写信给教育部提建议给学生减负,只是每次都石沉大海。
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条件,我常常出差,有时甚至一走就是两三个月,你就揪着我的袖子,小声地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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