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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时便开始苦心筹谋,将自己一切真实抹去,伪装成谁也不识的新模样,揽镜自照却不敢自认。费心心机只为杀死自己将来要嫁的夫家的数百女使,并赋以‘嫉妒’之名。”
昆仑裳说到这自己都笑了,“这样的故事,说出来也没人信吧?”
九霞倾抖开卷轴,绢面铺了一案,指着上面的一行落款说道:“最后的日期都在一年前,三日不见便须刮目相看,何况一年?”
九霞倾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卞淑馨一年没有参与百科集会的讨论,谁知道她这一年里有没有生起杀人的心思。
昆仑裳早料到她会这么想,又从怀里取出一张叠好的纸,展开铺到九霞倾面前。
“您请看。”
“这什么?”九霞倾拿起纸一看,发现那是一张仵作交给昆仑裳的尸检记录,不由蹙起眉。
昆仑裳忙道:“这是我洗过手后重新誊写的,干净。”
九霞倾没多说什么,仔细看了起来。昆仑裳也不着急,就站在一旁等,直等到九霞倾看完之后一行字,方才开口。
“早在一年前,就已有女使死亡。”
只此一句,基本就能洗清卞淑馨的嫌疑,动机与行为相悖,如何能贸然定罪。
“卞淑馨认罪认得那么干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掩盖扈家背后更深更重的罪。”
昆仑裳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想着九霞倾会出现的反应,心中不免沾沾自喜起来。
谁料九霞倾只是把卷轴信手一拂,站起身,表情淡淡。
“哦。”
昆仑裳:“???????????????”
九霞倾看到昆仑裳的表情,漠然开口:“你怎么了?”
昆仑裳如被扼住咽喉,整张脸在那开始充血,涨红。一肚子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只能憋出句:
“就、就这?!”
九霞倾挑眉:“你有不满?”
昆仑裳哪里敢说岂止是不满,她现在就想揍人!
九霞倾拍拍胸膛剧烈起伏的昆仑裳的肩,云淡风轻的落下一句“时辰不早我先回了,将军晚上不必做菜早些准备嫁妆吧”,便飘然而去。
只留下昆仑裳一个人,对着洒落一案的卷轴,一张脸由红变紫,由紫变黑。
***
“你说她是不是有问题!!!”
回到家的昆将军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对着仅有的听众——小蒲桃,暴吐苦水。
“简直气煞我也!这个九霞倾,她一定是嫌我命长!!我还送她礼物!我真是昏了脑壳!!”
小蒲桃听到这,终于抓住一个重点。
“将军将军,你先等一下。”
“干嘛!”
小蒲桃试探地问道:“你送她什么礼物了?”
昆仑裳道:“就,就胭脂啊!”
于是昆仑裳就把今天如何贿赂九霞倾的过程说了,小蒲桃顿觉心累。
“将军你完蛋了啦!!”
“嗯?”昆仑裳发出疑问的声音,“我怎么了我送她礼物还有错嘛!”
小蒲桃哀其不幸怒其作死,一把把她推到了椅子上。
“那位老夫人虽然眼睛和手筋长好了,但是后遗症严重得很!粉质粗,持久差!颜色简直就是灾难!!”小蒲桃一想到那摊子上的胭脂配色就想两眼一翻撅过去,“将军啊将军,你说你一平时手脂都不涂的人,送陛下胭脂做什么?!就别的不说,夫人梳妆台上那些胭脂颜色,你分得清吗?!”
昆仑裳不禁瞪大了眼睛:“她梳妆台上的胭脂,怎么原来不是一个色儿吗?”
小蒲桃痛心疾首:“你真是马屁拍到马腿上!!总之将军你这次真的完蛋了啦!!”
昆仑裳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她今天,买了个鬼玩意送陛下嘛?!!
那个鬼玩意,此时正被九霞倾捧在手里,接受瑞蕾的白眼。
“陛下,这颜色……”着实辣眼!
但瑞蕾不敢说,她只能换一种方式来传达自己的鄙夷,“这颜色您打算在什么场合使用呢?”
九霞倾终于选定位置,将妆奁层层推开,扳下最里头的一间小格,将那盒胭脂小心翼翼放进去,再一层层合上。
这才有空回首看了瑞蕾一眼。
“有甚要紧,朝会宫宴,微服出行,什么时候想用便什么时候用,哪来那么多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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