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番外：不可能的有可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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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头顶有种辣辣的感觉，想许久，才终于问出口：“你以前也是宾西小的？”

季慕池背对她，站在她前面，没有回头，密密实实，一堵墙一样。

“嗯。”

季慕池是他们的小同吗？

什么时候的事？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一班的。”

“一班。”元素惊讶极：“我也是啊。”

“嗯。”季慕池的声音很平静：“我们是同。”

……尴尬，实在尴尬，小同班的同都不认识。

元素觉得自己肯定是失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季慕池没有回过头来，声音低沉，带几分沙哑。反光的一面金属电梯门里隐约可以看见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

季慕池长得太高，遮住元素半边身子，一身休闲装让他看上去帅气又年轻。

元素看自己半边双马尾，有些尴尬，忍不住往季慕池身后挪挪，企图让他完全将她遮挡住。不想让季慕池抬起头就看见她这一身打扮。

“从没看过你穿裙子。”季慕池没有看反光铁壁，侧头淡淡说道。

元素却是紧张极，赶紧解释：“我不知道是你，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想要打扮自己，勾引你的想法。”

“……”

紧闭的电梯里，突然陷入死寂。元素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总之，空气中有些低气压。

季慕池似乎有些不爽。

许久，元素才听见季慕池冷冷的一声回应。

“嗤。”

这是冷笑？嘲笑还是讥笑？

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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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觉得这一定是她这一生吃过最胃疼的饭。

秦歌把她这身打扮狠狠嘲笑一顿，还是当季慕池的面。她本来就穿得很不自在，这么被明说，更是尴尬到恨不得把头钻到桌子底下去。

秦歌似乎和季慕池很熟的样子，两人聊起天来，话题不断，这让元素很诧异。

自家表哥和季慕池关系这么好，她怎么完全不知情？说起来也怪季慕池从来不发朋友圈，从没见过他们的共同好友。

“没想到你们都考上市里最好的高中。”秦歌笑嘻嘻地说：“尤其是我妹元素，本来以为以她那么不稳定的成绩，应该考不上一中的。”

元素有些不爽：“我怎么就应该考不上？我进去的时候可是五班的，中流。而且，我现在还在文科二班呢！切~~”

季慕池抬起头看元素一眼，沉默地喝一口茶。

“说起来，我这妹妹还真是长残。”

秦歌说起小的事就滔滔不绝，看元素，无限遗憾：“你小就一米六几，当时比我和季慕池都高，怎么现在比我们矮这么多？”

“女生发育比较早，不是很正常么。”元素嫌弃地看一眼自家哥哥：“你能少说点话吗？”

“你确实长残还不让说啊？”

“我小也很普通。”说，元素尴尬地看季慕池一眼，心里希望话题不要再集中在她身上。

“那时候你可是我们小的校园女神。”秦歌大喇喇地说：“音乐老师老找你演节目，独唱、朗诵、独舞，啥都是你。以前我们小多少人喜欢你，找我套近乎的都不少。那时候也确实好看，又白又高。不过当时你只和女孩子玩，又脸盲，估计分不清谁是谁。啧啧啧，现在么，差远，主要是气质差，完全女□□丝样。”

“不像季慕池，”说，秦歌拍拍季慕池的肩膀：“我的天，长得明星一样，以前小是隐隐觉得你有点帅，现在真的帅飞。”

说完，秦歌嫌弃地瞥元素一眼：“看看你，就说明中国有句老话，怎么说来，小时……小时……”

“小时，大未必佳。”

季慕池自然地接下去。简直无缝对接，跟对对子似的。

元素瞪大眼睛看季慕池。

他大约也是觉得跟秦歌揶揄元素，有些不好意思，举起茶杯，抿一口茶水。

姿态依旧清贵雅致，每微表情都处理得宜。

“抱歉，本能。”嘴里说抱歉，表情却含带几分笑意。

他轻咳两声，清清嗓子，抬眼打量元素两眼。

那视线淡淡扫过，好像有电似的，元素本能地僵一下。

他嘴唇动动，轻吐出五字。

“现在也还行。”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有点甜把~~

不要说我家元素一般了好吗~~

以前也是校园女神，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