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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住到大将军府已经好几个月了,他的父亲,如今是侯爷了,才来看他。
看着父亲开始花白的头发,世子也难过了,被削了爵位,父亲他心里不好过。以前,人人都说老国公是条龙,现在的国公是条虫。现在,连国公都不是了,该叫侯爷了。
“侯爷。”世子这样叫父亲。
新晋侯爷难堪地低头,父亲把家业交给他,他却把国公之位也丢了。他真的是无能啊。
“你住得还好吗?”侯爷问了句。
世子看着久未谋面的父亲,说不生气是假的,家能成了这个样子,跟他的不作为是有直接关系的,再说老太太不讲理,他才是当家人呢。
“父亲为什么?这些年这样荒唐,现在连爵位都被削了,父亲还不肯听儿子一句话吗?”世子痛心地说。
“你钱还够用吗?我让人在送点钱来。”侯爷连“为父”二字也不好意思说了。
世子急切地问父亲,“你真的不知道我们母子过着什么养的日子吗?每天担惊受怕,以前担心着被管着半个家的姨娘害了,现在甚至我都开始怀疑,祖母也是容不得我活着的。毕竟,我被歹人绑架,祖母连查都不让查,不是吗?”
“你喜欢什么,我让人给你买。要不我给将军府的管事留些钱,住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不好看。”侯爷自顾自说话,完全不搭茬。
世子看着这样的父亲失望极了,他今天不吐不快,索性把心里话都倒出来,“姨娘有多恨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老太太把娘家侄女接过来,父亲就说了给她口饭吃可以,想做妾不能。那时候父亲是怎么答应祖父的?你说你有这么好的妻子,哪还能看到旁人。”
听着孩子翻旧账,侯爷脸转向旁边。
“结果没多久,你就和姨娘……还被人发现。你让母亲颜面扫地,你这样不尊敬妻子。你知道她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世子已经毫不忌讳了。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她穿着你母亲的衣服……我真的不知道。”侯爷听着提到妻子,再不能听下去,摇着头辩解。
当年的事情让世子的父母本来的恩爱夫妻,感情分崩离析,还是老国公出面压下来。牛月琴寻死觅活地闹,老国公便让人把她看死了。老国公夫人坚持让儿子纳妾,还逼儿媳妇要贤德。少夫人不说话,老国公坚决不允。
牛老太就威胁说,万一牛月琴死在家里,承担不起这人命。老国公就说,她自己与下人偷情,畏罪自尽,不关别人的事。还找来个下人,一口咬定牛月琴勾引自己来着,跟牛月琴有染的也是自己。牛老太这才明白,这个家做主的是国公,不是自己。
但是她还不死心,说万一传出去,坏了儿子的名声。老国公就冷冷地问,谁会传出去,你吗?吓得牛老太瞠目结舌。接着老国公又说,若是你侄女真的要坏你儿子的名声,我也只得把老二叫回来,继承爵位和家业。这下牛老太彻底面如死灰。最后,国公让人熬了药,交到她手上,告诉她,你娘家人要害你儿子名声,你去给她喝了这个,她就说不出话了。为了你儿子。
牛老太被逼无奈,把碗摔了,奔溃大哭,月琴不做妾了,还不行吗?就让她给我做个伴,伺候我总可以了吧,反正你自有妾室伺候,我也再不管妾室,我身边也得有个贴心伺候的人。最终牛老太用不再迫害妾室为交换,换回侄女一条命。
可没想到的是,就那么一次,牛月琴就怀上了。这下牛老太高兴了,有了孙子了,总可以了吧。结果老国公说我有了大好的嫡孙了,不要野种,她跟下人偷情怀上的,我家不养野种。硬是把牛月琴的胎一碗药打了。牛老太这才领教了老国公的狠心,从此和侄女相守度日,连为难儿媳妇都收敛了。
一直到老国公去世,两个月后,牛老太又故技重施,在儿子的茶水里下了春-药,让牛月琴跟儿子在一个屋子里,自己装作肚子痛,把媳妇折腾了大半天。两个月后,牛月琴的肚子争气地又有了。老国公夫人得意,不枉她请了最好的大夫和稳婆问了好多次,定下月琴最合适怀孕的日子施计。老国公夫人把儿子、儿媳妇叫到跟前,说了这事,然后要儿媳妇好好照顾,这一胎保不住就休了她。
世子的母亲震惊之余,回头看丈夫,只见他目光躲闪,失望至极。她心中冷笑,这老太真是糊涂透了,老国公刚去多长时间,牛月琴就敢无媒苟合,未婚先孕,还休妻?到底看谁占着大义。
等到潘氏家族的族长和夫人带着打胎药进了门,潘氏合族一大群人闯进牛月琴的屋子,一碗药强行灌下,老国公夫人再愤怒也无济于事了。当时老国公夫人冲上去就打儿媳妇,质问,怎么把这多人放进来的。儿媳妇一边闪躲,一边说,我一个晚辈如何敢拦族长和夫人。再说,孝期无媒苟合,传出去,只怕丈夫这爵位就领不下来了。
潘氏族长和族人也都说,孝期做出这种事,就是大不孝,要禀明皇上,老国公长子不配承爵,要在族中挑一个孝顺的过继给老国公。还有的说过继什么,老国公不是有二儿子。人家如今出息了,做了武将了。
这下老国公夫人不闹了,赶紧说,哪有什么苟合、怀孕,没有的事,这是谣言,月琴清白着呢,没有怀孕。这个哑巴亏让老国公夫人和牛月琴吃得要吐血。牛月琴不敢怪怨老国公夫人总是兑现不了承诺,只会恨上世子母子。
回忆往事,父子二人都清楚,只是从来没有说破过。世子忍到今天,不能再忍了,“父亲,牛姨娘分明是把两个孩子没了的仇记在了我的头上,我为何有家不能回,还不是因为姨娘要害我。”
侯爷嘟囔着说,“京兆尹都亲自派人查了,也没直接证据就是姨娘干的。……再说,她一个女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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