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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麒身体不好,你们少气她,有什么冲着我来!”
宫峥的笑容立马消失得无隐无踪,阴阳怪气地道:“麒麒么……她一个大娘儿们,你这种叫法还真是特别啊。”
“怎么了,我妻主大名李青麒,小名麒麒,只有我一个人能叫,你有意见啊!?”赵一欢故意激怒她,反正她也暂时不会对他怎么样,不如把她的注意力从李青麒身上转移开。
“赵一欢,念我们故交的情谊,我可以不杀绯朝的君主,可是她必定是要在我北胡软禁一生一世不得回中原的了。你跟着一个阶下囚有什么意思呢,你最好想清楚……不要跟我贫嘴。”
赵一欢看着这个不男不女的人说话就胃里一阵翻腾,他不屑道:“大哥还是大姐的这位,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还是这么说。我绝对不给一个入侵我朝,还女扮男装到敌方军营窃取情报的卑鄙小人任何机会。”
“你要么一刀宰了我,要么放了我。”
其实真的被刀架在脖子上,他赵一欢还是会害怕的。
毕竟都是爹生妈养长大的血肉之躯。
但是关键时刻,气节和尊严不能丢到他姥姥家去。人的骨气要选择起来用,比如狗洞钻可以,答应宫峥叛国叛妻,不可以!
宫峥的脸像调色盘一样变了许久,最后变回了铁青色:“你当真不答应?”
赵一欢扭过脸子,拿后脑勺对着她,以示回应。
宫峥的行宫虽然富丽堂皇,却比不上赵一欢心中的绯朝皇宫,连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看到赵一欢的行动,她那小脸五官拧成了小变态的形状,就是嘴角抽搐眉毛高挑那种,然后吐出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其实我也并非非要你,只不过想要尝一下绯朝君主的男人罢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一欢警觉地往后推了两步,盯着宫峥道:“你想怎么样?”
宫峥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赵一欢松了口气。
“不过我喂李青麒吃了点好东西,她杀了我北胡那么多士兵,自然不能让她活的太好受了。”
“你是不是人啊,两国交兵,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却报复到一个立场与你不同的人身上。”
宫峥摆了摆手无所谓:“随你怎么说,现在的李青麒已经不记得你了。”
赵一欢那光洁地额头上凸出青筋:“你喂她吃什么毒药?”
宫峥冷哼:“你把我也想的太坏了,我喂她吃的解药。”
“我不信,你哄三岁小孩子。”
“爱信不信,李青麒的身上有孤月剑带来的热毒,一天为情所困,就一天痛苦消瘦,直到彻底失心疯为止。”她得意地顿了顿道:“我喂她吃的是苗疆奇药——绝情绝爱蛊。只要绝情,就能解开武功的热毒,不过现在就算把你跟她关到一起,她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一欢握紧拳头,原来李青麒走火入魔是为情所困。
她爱……谁
赵一欢被关到了李青麒所在的密室,一个干净的独间。
没有苍蝇飞蚊叨扰,世界变得安静许多。
李青麒身穿灰色囚服,头发也披散下来,眼神略微有些涣散,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
赵一欢进来了,李青麒只是拿眼皮子瞧了他一眼,然后又陷入沉默。
这样的陌生感令赵一欢头皮发麻,莫非真的不记得他了?
“喂……臭孔雀……”
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李青麒扭过脸用一种诧异的目光望着他,果然!
“你是谁?”
赵一欢差点真的当场晕倒在地,求生欲拦住了他。
“不是吧,老天爷你玩儿我!?”
李青麒又拿眼皮子夹了他一眼,茫然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赵一欢用手在她茫然的眼睛前晃了晃:“你看看我,我们一起出来找秘籍的。”赵一欢怕她听不懂又补了一句:“找秘籍给你治病。”
李青麒突然拧住眉头:“这地方好脏,带我回家。”
赵一欢对这种奇事闻所未闻,事实上他内心已经快崩溃了,可是听到那句‘回家’,赵一欢的心忽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怎么都恼不起来了,同时也安静了许多。
这世界上唯有家最舒心。
就算李青麒不记得他了,就算他们似乎从未相识,可赵一欢仍有想要带她走的冲动。
眼前这个人已经洗去铅华,她忘记了自己是君王的身份,或许会活的轻松和快乐。
也许绝情绝爱真的可以令人重生。
赵一欢对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温柔一笑,像哄小孩子一般:“好,我带你回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青麒已经无条件信任这个人,哪怕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可是直觉告诉她要这样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一欢已经习惯走到哪里都跟着她,一边做她的侍从,一边做她的丈夫,尽管她已经不记得他,可是彼此的体温还是那么熟悉。
宫峥见他们没有出现意料中分崩离析的模样,遂恼羞成怒。
“为什么你杀了我那么多百姓还依旧这么幸福,为什么——”宫峥长啸一句。
俊脸出现一丝扭曲,又不屑地嗤笑,将手上的圆月剑耍地如暴风骤雨一般,疾疾向二人刺去。
而李青麒的目光还未来得及从赵一欢的脸上移开,便已经侧动身形,用双掌之间的内力去硬接宫峥的剑气。
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嘭’
伴随一生巨大的爆炸声,两人都被对方的内力弹开。
不同的是宫峥体力不支,倚剑而立,嘴角还淌出一丝鲜血。
而李青麒这边则毫发未损,淡定的伫立在牢房内,表情淡漠如同看戏。
这时牢房的门锁已经彻底被两人过招时的内力震坏了,赵一欢冷嘲道:“你也该体验一下什么叫作茧自缚。”
与此同时,李青麒不知做何考虑,突然使力运功,这边脚下生风抓过赵一欢的手腕就凭空而去。
监牢的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灰色的风就‘唰’地一声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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