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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华俊刚想说“秦王也是老臣的女婿啊”忽然想起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已经死了,他张张嘴,话堵在了喉咙里。

袁华俊又想起一事:“皇上,太子即将大婚,若是秦王尽早发兵,捷报传来不是双喜临门,举国同贺么?”

皇帝道:“朕正想同你说此事,日前钦天监来报,说是东宫星太微垣时明时黯,进来不适宜婚娶,朕已经命人礼部和钦天监重新占卜选日子了。大婚的事,往后推推吧。”

袁华俊呆了:“皇上,太子纳妃,乃是国之大事,岂可说改就改。”

皇帝蹙眉:“正是国之大事,才更要郑而重之,岂可容一丝不妥。”

皇帝剧烈地咳嗽了一阵子,又道:“况且爱卿也知道,这些事情不可不信,前几个月爱卿府附近的南城有两次妖光犯帝星,朕短短时日便晕厥了两次,如今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福来轻轻地在香炉里添了些提神醒脑地香料,恭敬道:“皇上您该吃药了。”

皇帝抚了抚心口,摆手示意袁华俊退下吧,似乎很不适的样子,无力跟他再说什么。

袁华俊瞧着门口的小太监已经端着药盏在等着,他想想皇帝这朝不保夕的身子骨儿,虽然对太子大婚推迟的事情很不满,终究忍住了,低头告退。

见袁华俊走了,皇帝喝了药,脸色似乎立刻好了许多,对福来道:“召礼部尚书周彭成和吏部尚书王康文来。”

福来招手安排内监去叫了。

皇帝又问:“最近还有人派狗去咬秦王吗?”

福来道:“禀皇上,奴婢一直派人盯着,前前后后拦住了四拨人,如今秦王已经安然到了大营,万军从中难以下手,想必是该消停了。”

皇帝点点头道:“这些年,这个孩子也委屈了。”

福来不知道皇帝是何意,沉默着没有接话。

皇帝自顾自道:“那孩子说,他已经与袁佳灵和离了,朕懂他那点小心思,他同袁佳灵本也没有夫妻之实,想必他不愿让他那个小孤女落个续弦的名声。”

他说完抬手指着八宝架上一个i不起眼的匣子,“去,把前日里偷偷给那丫头画的像再拿来给朕瞅瞅。”

福来依言去取了,徐徐展开,皇帝拿着西洋进贡来的一柄放大镜仔细的看了看道:“长得还挺喜兴,难怪秦王喜欢,是个鲜活的丫头。”

福来道:“奴婢请相士看过了,说是好生养,有宜男之相呢。”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福来把画像收起来,道:“那朕就做个人情给秦王,让袁家把那做了丑事的闺女接回去吧。”

福来道:“这确是难办,袁氏已经身陨,因为夫君未归,所以一直停棺未下葬。若是活人还好,如今只剩个棺椁,只有秦王自己说已经和离了,恐怕袁国舅不能应允将棺椁接回去。”

皇帝冷哼一声道:“他袁家女做下此等丑事,打量朕同秦王是傻子么?朕愿意不追究此事,已经是退让保全皇家和袁家两家的颜面。”

福来道:“此事就难在此处,因为不可张扬出去,反而皇家落了下风。”

皇帝十分不快道:“将这样的女子葬入皇陵,朕觉得心里堵得慌!”

见皇帝有些动怒了,福来蹙眉思索了一番道:“皇上既然已经让了一步,不妨为了秦王再让一步。”

皇帝不解地望向他:“如何再让一步?”

福来道:“世人皆知袁氏女没有生养,若是她以王妃的身份下葬,王爷难免落了个鳏夫的名声儿,袁氏女也要葬入皇陵。皇帝不如认袁氏女做义女,随便挂在某位嫔妃名下,追封其为郡主,这就等于告诉世人她不是王妃的身份,已经与秦王和离,但是又给了她体面,不至于显得皇家凉薄。”

皇帝听完福来一番话,心里权衡了一番:“这倒是个好主意,这样她便可葬在袁家的坟园里,不必葬在皇家陵园里,只是有些恶心朕了。”

福来轻声道:“如此一来,皇上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宗人府把她的名字从刘贵妃名下移走。”

皇帝猛然懂了,立刻爽快道:“恶心就恶心朕吧,不要再挂在英子名下做儿媳妇恶心她了,这样朕将来下了地见到英子,也不怕她埋怨朕了。”

老皇帝神情轻松起来,仿佛心里一块石头搬开了,他忽然露出一个年轻人脸上才有的恶作剧的笑容:“我要收她做义女,不封郡主,封公主,就挂在皇后名下!”

礼部尚书周彭成听说皇帝因为自小看着袁佳灵长大,一向甚是喜爱,虽然她嫁入皇家几载肚子一无所出,仍然怜惜她红颜薄命,所以决定认义女,追封公主之后,原地愣了三秒。

他是个迂腐的老书呆子,想法没有那么复杂,只觉得给一个无子的王妃这么大的体面,真是前所未有,心里感叹了一番还是袁家得宠啊,然后奉命去找袁华俊告知此事了。

皇帝十分满意周彭成的表现,他确实才华横溢,也确实缺心眼,特别适合礼部这种需要单纯的赤子之心去做事的部门。

皇帝又召见了吏部尚书来,王康文觐见的时候,皇帝石怀玉正有气无力地半躺在卧榻上,虽然是天寒地冻的节气,他脑门上还搭着一块湿巾帕,似乎这样才能压一压一肚子的火气。

老皇帝咳嗽了几声,病恹恹道:“王爱卿哦,前朝那个姓江的宰相家的子弟,最近做了几首歪诗,言谈之间都是对前朝旧主子的眷恋,让朕心烦。朕想着,既然如此相看两厌,那就离得远些比较好。可朕年纪大了,走不动了,也不好为了他一个人带着文武百官迁都城,你看这事怎么办呢?”

吏部尚书王康文被问得莫名其妙,他虽然不知道江静白做了什么歪诗把皇帝气成这样,但是皇帝都这样说了,自己能怎么办,连忙躬身道:“陛下说笑了,既然江员外郎留在京中总是睹旧物思旧人,臣将他调出京城,不叫陛下心烦。”

王康文暗想,这江静白总是袁家的女婿,将来太子大婚后,算起来是太子的姑父,他留在京中总是被压着升不了官,不如找个好地方外放几年混个资历,回来升职也快些。

皇帝似乎看清了王康文心里的想法,淡淡道:“你把他调任去北疆,看守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们屯田吧。朕不想再看见他,这辈子都别让他回来了。”

调去北疆!让一个文弱书生去做屯田官!王康文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江静白是真得惹恼了皇帝,即使将来太子继位,只要先皇有这句话在,江静白也是翻身无望了,他不敢多说什么,立刻伏地道:“臣遵旨,立刻就去办。”

周彭成和王康文前后脚进了皇宫,如今又前后脚进了袁家。

袁华俊把这两道旨意放在一起理了理,终于意识到皇帝可能察觉了什么,明明待在是暖如三春的花厅里,仍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袁华俊蹙眉道:“皇帝这是何意?为何褒了灵儿,却贬谪了江静白。”

袁佳光思忖了一番道:“父亲不必过于焦虑,儿子觉得,皇帝应该只是对这二人的风月情有所耳闻,并不知道其中详情,毕竟他二人私会多次,难免被人碰上。但是皇帝应该不知道其中细节,若是皇帝知道是咱家让小妹堕胎出了意外,肯定不会轻轻揭过此事,毕竟她再怎么说也是皇家的媳妇。”

鲁夫人对皇帝封赏袁佳灵却把自己女婿打发道北疆去大为光火,冷哼了一声道:“他不过是想保住自家体面,再暗地里敲打敲打咱家罢了,说到底他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拿咱家怎么样!”

袁华俊道:“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要赶紧处理掉,不能留活口。”

鲁夫人则一脸忧愁道:“老爷,你也知道,秀儿被这事气得早产,如今刚刚才生了孩子,天寒地冻得,如何去得北疆,你赶快进宫去找皇后求求情啊。”

袁华俊还未答应,外面有仆人进来通报,说是皇后宫中的太监来传口谕,一家人忙到了院子里行礼接旨。

来得是皇后身边总管太监,那太监朝着皇宫方向拱了拱手,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皇后口谕,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本宫念及袁佳秀刚刚生产,已经同皇上说明此事,皇上准了江静白在他坐完月子以后再去北疆。”

鲁夫人顿时晃了几晃。

老太将传完了口谕,脸上带了笑容道:“袁大人,鲁夫人,你们看皇后时时处处都是念着娘家人的,自家人要多多体谅才是。”

袁华俊强笑道:“公公所言极是。”

袁佳光适时呈上了一张银票,“有劳公公了,雪天路滑,小可送送您。”

太监满意地去了。

鲁夫人一屁股拍在椅子上,气忿道:“她这是何意!还念着我们,念个屁!没有我当年拿出自己的嫁妆,她当得上这个皇后么!”

袁华俊劝鲁夫人道:“夫人,想开点吧,她毕竟是皇后,上头还有皇帝不是,如今皇帝发话了,除了他自己收回旨意,谁还能驳了皇帝的面子。反正太子就要继位了,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到时候再回来便是,如今先忍了。”

鲁夫人端起茶杯想喝,到了嘴边又气呼呼地放了下去,“我就是不服气,为何来来去去,咱们袁家都要帮旁人做嫁衣!如今锦绣和太子的婚事也推迟了,你妹妹提前竟然一点风声也没透出来,她倒是什么意思?”

袁华俊安抚道:“她能有什么意思,她里里外外还不是靠着咱家,她没透出消息,八成是因为她也没有提前知晓。”

袁华俊压低了声音又道:“我冷眼瞧着,皇帝身子不行了,怕是没多久了。夫人稍安勿躁,太子不过是小孩子,登基之后的事情,还不是我说了算,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为夫心中也是有数的。”

古往今来空有皇帝之名,却没有作为皇帝的最高权力的帝王太多了。那掌握实权的另一个人,可以拥立皇帝,自然也可以废了皇帝。政权的交迭既可以是剧烈是兵变政变,也可以是悄无声息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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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登高望远,静静地望着南方那一片天空下郁郁葱葱的土地,极目远眺似乎想看到些什么东西。

刘录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王爷似乎在等什么?”

石昊道:“等天时地利人和。”说罢转身下山,一袭玄色的披风在山风中猎猎舞动。

刘录跟上道:“方才兵士来报,说定州范知府携……携带不少吃食酒水前来劳军,正在大营里等您。”

石昊看了他一眼,“还带了什么?”

刘录脸色郝然:“果然瞒不住王爷,还带了几个美人,说是颇通音律歌舞,给王爷解闷。”

石昊有些不悦,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声音却仍低沉如常:“送回去吧,本王不闷。”

几人纵马疾驰,路过一处村庄时天近晌午,石昊觉得有些口渴,便下马步行,打算找个茶摊儿买点水喝。

一行人刚牵着马进了庄子,便听见女子凄厉嚎哭的声音,拐了弯儿,发现黑压压一群人挤在一户人家门前,瞧那数量,八成全村的人都来了。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刘录和王柏对视了一眼,王柏不动声色地靠近了王爷,做出保护的架势,刘录上前去找了个老乡攀谈了起来,打听着四处哪里有茶摊子。

石昊等得着急,翻身上马,农村的土院墙很矮,他上马之后院子里所有的情形尽收眼底。院子里两个村妇互相揪着头发,顶牛一样抵着头,一边抓挠一边破口骂着些石昊听不懂的方言俚语,另有一个不甚高大的麻脸男子在旁边转来转去,口中念念有词,拉拉这个拽拽那个,试图将这两个女子分开。

刘录回来了,无奈道:“王爷,这庄子里就一个茶摊子,但是现在都在这家看热闹,摊主不愿意回去做买卖。”

做生意事小,看热闹事大啊!

石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对那院子里扬了扬下巴。

刘录懂他的意思,忙解释道:“这就是两个泼妇打架,听说一个农妇平日里太凶悍,男人日子不好过,住在隔壁的寡妇勾了这男人,如今这男人要跟原配和离娶那寡妇,农妇不肯,于是两个人争抢起来。”

刘录说罢便上了马,以为这就要走了,谁知道石昊却不走,坐在马上提着脖子看院子里那两个农妇为了一个男人,撕打抓挠,满地打滚。更要命的是,石昊脸上还挂着一副“哎呦,太带劲儿了”的表情。

刘录呆了呆,王爷看起来一贯地高贵凌冽锋芒毕露,像一只森林里走出来的雪狼,浑身带着王者的霸气,但是这只霸气无双的雪狼王,眼下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两只菜!鸡!互!啄!

“王爷,王爷。”刘录硬着头皮唤了石昊几声,他感觉这情景太诡异了。

石昊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甚至喃喃自语了一句:“有趣。”

刘录更加吃惊了,王爷这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么,他跟着干笑了两声:“是是,是挺有趣,我们是不是该回营了?”

石昊仿佛没听见刘录说什么,微微眯上眼睛望着院里打滚的那几个人,若有所思道:“本王虽然不知道哪个才是那人的发妻,但是这两个婆娘都如此泼辣,本王猜想那原配妻子平日里对这男人未必又多好。可如今这男人找了别的女子,她却舍不得撒手,当成宝贝抱着了。这真真太有趣了,你们说是不是人在面临可能失去某种东西的危险时才会懂得珍惜呢。”

“啊?”刘录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硬着头皮道:“王爷所言极是。”

石昊:“那几个美人送回去了么?”

刘录艰难道::“……大约还没有吧,我回去就把她们送走。”

石昊挥了挥手,“先留下吧。”

王柏冷眼旁观了许久,听完了石昊一番长篇大论,又听了他这一句,终于忍不住说道:“属下虽然不知道王爷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属下觉得,王爷最好别试!”

南昭国是一个一年四季都美景不断的地方,这里有很多山,山上的树木终年茂盛蓬勃,在山与山之间掩藏了一片片的平地,山上的水流下来汇成清澈跳跃的溪流,溪流所过之处也就有了凤尾竹,有了大榕树环抱着的村村寨寨。

天亮了,终于从群山环抱中走了出去,胡晓光在小溪中间的石块上灵巧地跳来跳去,几步就到了对面,由衷地赞叹道:“这里真美。”

蒙九隆牵着马慢慢地走过,看她像一只森林里的小兔子一样活泼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道:“你脚不疼了?”

胡晓光转头看他,脸上还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宛如钻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满不在乎道:“早不疼了,我都告诉我就扭了一下,蹭破点皮而已,你偏不信,非要抱着我骑马。”

蒙九隆牵马过了小溪,翻身跃上马,下一秒干净利落地将胡晓光拉上马背,揽住她的腰肢,毫不掩饰道:“我不是不相信,我是不想信。”

不等胡晓光说话,他问:“你觉得这里美吗?”

胡晓光毫不迟疑道:“美。”面对着世外桃源般的风光,这个问题无法产生第二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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