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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虎话音刚落,原本热热闹闹的宴席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样,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石昊的身上。
石昊呼吸一窒,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王柏眼前一黑,晃了三晃,扶着屏风稳住了。
与石昊一见如故的端庄持重老年正派君子,太华州张知府手里的酒杯啪叽落地,摔了个粉碎。
一瞬间所有人都想起了关于石昊的某些传言。
站在宴会厅中间,正在谢幕的三月梨,觉得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风月中人最会察言观色,他对刚才那个离去的小侍卫还有些许印象,一个念头陡然在心头浮起,若秦王真是好男风,那……我是不是也可,我比那小侍卫俊秀多了。
刘小虎原本正期期艾艾地站着,等着王爷和师傅的表扬,看到屋内气氛突变,他才反应过来似乎哪里不对,瑟缩着低了头。
石昊觉得额头青筋直跳,但此时若是发作起来,岂非徒增笑柄,他闭眼调匀呼吸,再睁开时已经面色如常,“本王有些疲累,各位尽兴,本王先回去休息了。”
众人未料到竟然撞破了当朝战神如此隐秘之事,正如坐针毡,不知道该如何圆场,现下听秦王如是说,简直是求之不得。
张知府立刻起身走出座位,跪地行礼:“恭送秦王。”
其余人亦跪地行礼:“恭送秦王。”
石昊片刻也不想再留,起身便走,路过三月梨身边的时候,忽然被那如花的男子拽住了军靴。
三月梨脸上画着秀美的青衣戏妆,伏在地上扬起脸看石昊的时候,一双美目顾盼有神。
石昊蹙眉:“何事?”
三月梨小声嗫嚅了一句:“贱民十分仰慕王爷。”
石昊立刻明白了三月梨的意思,头痛不已,他又想到方才众人的反应,更郁闷了,胡晓光啊胡晓光,你若是不替本王生个儿子,本王这好男风的名声八成是甩不脱了。冤有头债有主,这儿子你非生不可!
三月梨见石昊立住,似在凝神考虑,脸上似喜非喜,又怯生生地拽了拽石昊的袍角。
石昊回神望望地上这人,冷冷道:“本王不喜欢男扮女装的男人,本王喜欢女扮男装的女人。”之后拂袖而去。
这一句绕口令似的话把三月梨弄懵了,他愣愣地看着秦王英武的背影大步流星离去,迷惑地想,不是都说秦王喜爱小郎君么?
石昊进了内院,远远看到胡晓光的房间亮着灯,便挥手让卫士们不要再跟着了,他要自己进去看看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石昊此刻心情很复杂,虽说胡晓光害他丢人丢大了,他却并不生气,隐隐还有几分欢喜,傻丫头,你好端端地偷我的亵裤做什么,若是你实在想做什么,我难道还会不答应么?
他刚伸手准备敲门,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收回手迟疑地想,会不会是她终于对我动心了,正在考虑要不要接受我的情意,但是碍于我之前阳痿的名声儿不好,所以想知道我的那东西够不够英伟,能不能用,又不好直接问,便想拿我的亵裤估摸一下尺寸呢。
这种想法让石昊瞬间涨红了脸,主要是吧,这个物件平日里一般装在裤子里,大家都不随便拿出来展示。所以他除了自己的,还真没看过别人的,一时之间搞不清自己处在什么段位。
石昊忧虑地想,万一,我要是尺寸偏小呢?到时候该如何安抚她的情绪。
他站在门口心乱如麻,一旦你真心喜欢上一个人,你就会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变得患得患失,那个人总是能轻易让你的骄傲溃不成军,再高傲的人,也愿意为了喜欢的人放低姿态。
兵法中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石昊最终决定,还是先找人打听一番此事,心中有数方好做应对。
他转身出了内院,看到王柏正在门外训导刘小虎,那小侍卫耷拉着脑袋,一脸惊惶的神情。
石昊走过去,背着手咳嗽了一声,王柏立刻停了,上前问:“王爷可有吩咐。”
石昊难言地看了王柏一眼,心中暗自纠结,这叫本王如何问得出口?
刘小虎自知犯了错,小声道:“王爷有事只管吩咐,属下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嗯,”石昊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你们可曾去过市中的大浴堂。”
王柏摇头简短答道:“不曾。”
他毕竟自小跟在石昊身边,虽说是个仆人吧,生活水平也不是寻常百姓能比得上的。
刘小虎则老实地点头,“属下去过的,没来当差之前经常去。”
石昊大喜过往,盯着他问:“大浴堂的客人想必都是光着身子沐浴的吧?”
刘小虎被石昊问傻了,他当真挠挠头仔细考虑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答道:“属下觉得,一般的人呢,好像,大约,可能,或许都是光着身子洗澡的吧?”
石昊频频点头:“光着就好,光着就好,本王有事要问你。”
刘小虎求助地看了一眼王柏,他感觉王爷今天精神有些不大正常的样子,好阔怕。
王柏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何问起这些事,但是王爷不说的事情就不要打听,这是做属下的本分。
“王爷问你什么,你便照实答什么。”王柏的面色一如古井般无澜。
石昊赞许地看了王柏一眼,这正是他最满意王柏的地方之一。
不过接下来要问的问题,石昊觉得确实难以启齿了些,他再次清了清嗓子,尽量装作若无其事道:“你在浴堂之中,所见过的男子那个物件儿,大约都什么尺寸?”
王柏瞬间瞪圆了双眼。
刘小虎“啊?”了一声,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看着王爷。
石昊恼羞成怒,呵斥道:“本王问话呢?”
王柏到底老成些,他极快地整理好表情,低声对刘小虎道:“认真想,好好答。”
刘小虎哭丧着脸:“哦,属下知道了。”
这个小小的少年,正在茁壮成长的直男刘小虎,开始努力回想他这些年来在浴堂里见过的诸多凶器,脸上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
刘小虎蹙眉思索了一阵子,这傻孩子时刻谨记师傅说要“好好答”,为了搞清楚王爷到底想要什么方面的答案,他试探地问:“不知王爷想问什么,呃,是大的有多大,还是小的有多小?”
“自然是大的!”
刘小虎气沉丹田,努力让自己不要害臊,然后抖抖索索地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下长度和大小。
石昊盯着他比划的尺寸看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本王知晓了,你们守在外面吧。”
不等这两个侍卫答话,石昊迫不及待地进院子去找胡晓光了,硬是走出了风华绝代的步伐!
王柏和刘小虎迷茫地对视了一眼,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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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懂裁剪缝纫的胡晓光同学,此刻正坐在绣床边,就着蜡烛的光做针线活,她居然生出了几分自己是大家闺秀的感觉。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石昊二十四岁生辰,胡晓光因为不知情,没有任何表示,为了表达她对石昊的感激之情,胡晓光决定为他缝制一条本命年的红内裤当做迟到的礼物。
为什么选择做红内裤呢,那是因为在她的时代,本命年就是要穿红内裤嘛。
说老实话,主要是因为别的都太难了,她实在是力有不逮,只有内裤相对容易些,四片布料缝在一起就行,分分钟搞定。
结果想着容易做着难,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照着石昊原有的内裤尺寸,裁好四片布料,然后努力地将它们缝合在一起,折腾了一晚上,头晕眼花手抽筋,总算快完工了。
这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胡晓光吓了一跳,手上一个哆嗦,结结实实戳了自己一针,血立刻沁了出来,她疼得直抽气,抬眼一看是石昊掀开帷帐进来,她立刻举着那只伤手埋埋怨道:“你吓死我了,不会敲门吗?”
石昊眼尖,注意到她指尖上凝了绿豆大一粒血珠子,他心里一颤,走过去拿起她的手,将那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止血。
胡晓光被他弄得指尖一麻,赶紧拽回来,耳朵都红了:“没事的。”
石昊在她身侧坐下,拎起她放在边几上他的亵裤,含笑看她。
天啊,胡晓光尖叫了一声,连忙去夺过来,揉成一团就往身后藏。
石昊由着她将那亵裤藏起来,并不去夺,只是笑笑道:“尺寸可还合适?”
胡晓光一愣,转而顿悟,肯定是刘小虎告诉他自己买红布的事情了,石昊这么聪明,猜出来自己想送什么也正常。
她有些扭:“原来你都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怕尺寸不合适,才去拿了一条你的亵裤来看看的,我没别的意思,”
石昊“嗯”了一声,心花怒放地想,看来她对本王的尺寸还是满意的。
他欢欢喜喜地问她:“你这算是觉得可以了,我很合适是吗?”
胡晓光对自己的女红水平很有b数,她有些为难道,“也不能算可以吧,合适不合适,我觉得还是要试一下。”
石昊眼睛一亮,“今晚就试?”
“今晚试么?”胡晓光揉着刚才那根受伤的手指,想了想再缝根带子就算完工了,于是点头道:“也行吧。”
石昊猛地站起来,原地转了三圈,他激动地无以复加,索性又做了几个后空翻。
胡晓光惊呆了,这家伙是没收过生日礼物么,至于兴奋成这样吗?
她十分不好意思地拿出了自己的女红作品,双手展开了拎着给石昊看:“你不要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实在是我水平太烂了,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这样粗糙的生日礼物,实在不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这是什么?”石昊惊讶地问:“大红亵裤?”
胡晓光硬着头皮道:“我真得尽力了,祝你生日快乐,本命年穿着红内裤可以辟邪转运,希望你这一年和以后的每一年都能鸿运当头,心想事成。”
她站起来,把红内裤往石昊手里塞:“你今晚就试试吧,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原来你让我试这个?”石昊拿着手里这团红彤彤的东西,心情却像从山顶摔下滚到了谷底。
胡晓光看着石昊一脸失落难过的表情,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知道自己手艺不行,可是我售后态度好啊。”
她知道自己这礼物确实太拿不出手了,非常内疚地说,“尺寸不合适你就拿给我,明天我再给你改,我保证改到你满意为止。”
石昊落寞地看着胡晓光,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又是空欢喜一场,为什么喜欢一个姑娘,想得到她的人她的心,竟然这么难。
石昊双手抓着那条内裤,紧攥的指节发白,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凝视她的眼神凛宛如深井冰。
胡晓光懂了,很显然,石昊收到这份礼物并不欢喜,他根本瞧不上自己花了一晚上心血做出来的东西。
握在石昊之间的那一片大红,此刻深深地刺伤胡晓光的眼睛。
胡晓光瞬间尴尬到极点,她忍着眼泪对石昊道:“你要是不喜欢,那你还给我,没关系的,我不难过。”
好朋友过生日,谁不想送点像样的礼物,送点能拿出手的东西呢?谁不想让好朋友高高兴兴呢?可是在这个时代里,她身上没有钱,总不能找石昊要钱买礼物给石昊吧。
所以她才想要动手做一个礼物,表达自己对石昊的重视,你对我来说真的是很重要的人!
胡晓光一晚上不知道把手指扎了多少个洞,眼睛都快熬瞎了,可她万万没想到,石昊并不领情。
她这一刻委屈极了,心像被一百根钢针扎着,尖锐地痛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涌入眼窝,怎么忍也忍不住,她只好用力眨眼,想把泪水眨回去,倔强地不肯在他面前流泪,喉咙里全是咸咸的味道。
胡晓光闪着泪光的眼睛惊醒了石昊,他终于从什么事情里回神,低头仔细看手中的物件,那做得真是——相当粗糙,布料边缘没有一处是剪整齐的,全像狗啃,针脚豪迈得连瞎子都能看清,更要命的是,两面完全一样,没有前后裆。
这时候他发现其中有一面,用鲜艳的绿色丝线绣着几个缺胳膊少腿儿的小字,努力辨认发现是:坐小人。
石昊笑了:“本王十分喜欢,喜欢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骗人。”石昊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胡晓光的泪水“哗”得一下落了下来。
石昊慌乱得替她擦拭,怎么擦也擦不完,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胡晓光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超想哭。
石昊这会儿懊恼极了,他后悔自己刚才胡思乱想发呆走神,把她弄得如此伤心。
石昊拥了她进怀里,拿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我不骗你,我真得特别开心,我娘走了之后,你是第一个坐在灯下替我做针线的女人。虽然你这手艺比我娘差一……恩,差得不是一点儿,不过你这配色很新奇啊。别哭了,你告诉我,这个坐小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胡晓光抽泣着说:“一个好意头嘛。跟人家在鞋垫和袜子上绣踩小人是一样的意思,我想着你这是穿在屁股上的,所以给改成了坐小人,还能帮你分清内裤的前后面。”
石昊失笑道:“踩小人改成坐小人,本王觉得改得甚好,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极其精妙传神。”
“你这是嘲笑我吗?”
“怎么会呢,你看我脸上的表情,多么严肃认真。”
石昊憋笑快憋出内伤,他拉着胡晓光的手回到床边,拿起布带子给她,“我觉得你这个想法特别体贴入微,没有这几个字,我还真分不清前后裆。快来吧,小巧手,赶紧把裤腰带给我缝上,明日我就要穿它!”
作者有话要说: 石昊:“你真是心灵手巧的大美女。”
胡晓光:“你真是心思单纯的小处男。”
刘小虎:“师父,他们在过情人节吗?”
王柏:“不,他们在过愚人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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