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91、界定,意南倾许(gl),齐三有,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陈老师?信号不好吗?上次你说鲜笋城里面不常见卖的贵,我本来今天清晨刚好去后山上摘了些,不过您来不了,我下次再去摘就好,另外,您下次来也不要给我带科普读物了我好说歹说也是大学本科毕业,我是上次慌了神才,嗯……”
“没有信号不好,唐珞,那先这样,挂了。”几乎是极匆忙地挂断,陈婉柔在电话这头泪湿衣襟,失去与唐珞联系后,才放开声哭,她承认,有时候尚建明将她情绪生活搞得一团糟的时候,一月两次的送教对她来说不是按头也要完成的工作。
是什么,陈婉柔不好界定,也界定不清楚。
房间里,南佑疏刚刚“半偷袭”地撩起许若华的前衣襟,在她的诧异和错愕下,道了声姐姐别乱动,就将热毛巾敷到她的小腹上,两双皮肤微红的手打着圈揉着,因为微微发力,看起骨节更是分明。
“你……”许若华把怎么知道那句话咽回去了,定是上次自己妈妈又全盘托出了。
说起来,自己大概十六岁的时候,是属于来例假比较惨的那种,第一天直接痛到嘴唇发白,最后还是许父匆忙背着去医院,家里没车,那时也是跑着去的。
吃药只暂时缓解,后来许母想了这么个法子,对当时的许若华来说,奏奇效。
再后来许若华四处应酬逐渐长大,家里变故,自己妈妈虽记得,但女人不愿让她再为自己做这些事,说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实际上每次淡淡泛痛的时候,也懒得动手,就如刚刚那般,紧着下颌看剧本转移注意力,谁知南佑疏记下了。
晚八点,小暖灯,南佑疏将额头微靠在许若华的肩,和女人一起看剧本,这段剧情两人已经成功过了,再看还是心生感触。
手继续揉着,书桌上放了盆开水,毛巾冷了女生又及时换毛巾,拧干,循环往复,不嫌繁琐,许若华扭头,发现南佑疏眼眶居然看红了,心下一沉,开口安慰:“你瞧,唐珞给陈老师带的狗尾巴草,是不是和你的摸逆鳞有些相像?你们俩都怪可爱的。累了就别揉了,歇会。”
“不累,我揉一辈子。”
“你是想把我线条揉没吗?”
“嗯。”
“你……哪里来的醋溜小鸡崽?”
“姐姐,我已经在忍了。不然作为一只合格的鸡崽,早就已经,上去了。”
果然很有效,许若华立马转移了南佑疏的注意力,两人谈笑间,女生在“已经”后面舔了舔唇,女人没眼看,年轻人依旧不含蓄不爱拐弯抹角,真够……直接。
两人继续看之前演绎过的那段,这段过完,也就是明天,估计要拍床景了。
陈婉柔因为自己掩藏得极好,电话挂断后,唐珞唇角笑意敛去,自言自语道,如果不开心,做自己就好。话语刚落,唐珞抄起原先陷在树桩里的斧头,似乎在发泄一样,一道极快,力道极重的幅度,原先完好的粗树桩瞬间一分为二,散在农村水泥地上,发出木头磨擦地板独有的碜牙声音。
见不到她,自己不开心。
唐珞在月光下咬得自己薄唇渗出淡淡血迹,却无法忽略自己的内心,她完了,才两个多月,见了大约五面,怎么就……这是明知故犯不知悔改脑子有病,说得更难听写,这是破坏家庭知三当三。
可,她爱人对她好吗?
唐珞单薄身形在寒碜的月光下更显孤冷无助,掏出一张素静的白纸,将别在领口的圆珠笔扯下,薄唇咬开笔帽,笔尖簌簌,写下一句:
——我明白应将这份不该有的感情归根在无悔,倘若他说的话从来都如数兑现,没遇见你之前,我也独自承受黑夜。
我不知如何应对,讨厌这个没有你的世界,究竟还要承受这如烈火生烧的煎熬多久,我还要追寻你多久?
就她观察,不但不好,反而事事都过分至极,陈婉柔的所有不开心好像都是源于那个男人,正当唐珞起了些想法时,眼眸的光又忽地暗了下去,将纸揉成一团,丢向远方。
“唐珞!你清醒点!那你想怎样?想她离婚?然后呢?自己什么条件,陈婉柔是老师是直的有正常的生活你想怎样?你凭什么觉得她离婚就会开心?又确保她也喜欢你?清醒清醒清醒醒过来……不啊……”
两人在床上,各自望着今晚的月亮,一夜未眠,直到太阳微微升起时,泪痕也已干透,陈婉柔不知唐珞已经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这股不安与烦躁是为何。
朝霞和夕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景,一个是开始,一个是结束,可将一个人的钟表拿掉,将太阳定格,让她辨一辨眼前是朝霞还是夕阳,却又迷糊不清,想不明白。
两人同时起身,陈婉柔坐上了大巴,唐珞借了摩托车,没什么,一人为了“教学”,一人为了“探病”,可两人又在半路停下,略失落地折返,自己这是干什么。
作为学生,关心未免有些过头,还有,唐珞并不知道陈婉柔的家庭住址。
作为老师,既然已经说了身体不适,又贸然前去估计太冒失,何况,现在应该着重解决一下唐珞论文和毕业证的事。
“喂,你好,您是唐珞的辅导员吗?我想问一问这处分什么时候给她消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是唐珞的谁?让她自己来找我谈,别毕业了还贱里贱气祸害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