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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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这种东西就和自己的出身一样,是一个人最开始掷好点数摆放上名为人生的棋盘最初始的资产。
没有办法去抉择,即使到了某个特定的年岁会相当嫌弃自己的名字,大多数人也就对改名换姓这件事想想就过了。
这毕竟是融入了自己人生轨迹中的东西嘛。
他的辻哉少爷投胎的运气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差,他托生与那个时代中名为产屋敷的权贵大家族中,天生就要比平安京脚下的普罗大众过得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就是身上叠着名为绝症的debuff,他的棋盘又从一开始就满是裂痕。
鬼舞辻无惨找到了办法将他的棋盘掀翻了,还总是顺手将别人的一手好棋也一起掀翻。
咳,所以他被人追着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事情演变到了这个局面,零都没觉得自己能安稳脱身,他给的这把火后劲好像有点大。
无惨站在那儿,青青白白的脸色好像和调色盘一样变幻着,额角攀上了青筋,好像下一刻就要暴走一样。
珠世姑娘感受着鬼之始祖恐怖的气场,身形抖抖索索得如风中摇曳即将凋零的飞花。
零是真的不知道,原来他能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就让鬼舞辻无惨表现地这样活泼。
毕竟记忆里属于平安京的那个病弱的少爷,想要活泼也活泼不起来啊。
也许是这样的感觉在揉去了对于他所抛弃的家族的厌恶之后,淡淡地真就勾起了从前黑历史中对自己身边之人的怀念,鬼舞辻无惨到底没有真正将自己的怒火倾泻到他的身上。
无惨重新凝视了他片刻,又端起了那副装模作样的态度。
悻悻收起了才要迈出去的一只脚,零将紧绷起来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他这居然算是,蒙混过关了?
“既然回到了我的身前,你莫不是还想离开我的视线?”无惨玩味地看着零的一举一动,不轻不重地指责道:“对错如何已经摆放在你的眼前,为何要做那些多此一举的蠢事?”
又来了,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所有举动默认为高于一切的正确。
他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点头啊。
“您说得有理,无惨大人。”珠世姑娘已经为他演示了跟随在鬼舞辻无惨身边当小秘该有的亚子,为了捂紧他的马甲,零随即也学模学样地换了一种吹彩虹屁的方式。
没有恐惧,没有怀疑,他仰头时的眼瞳里只容得下无惨一人的身影,虚幻而美丽的由血鬼术凝聚的屏障也掺不入分毫。
哪知无惨并不买账,好好的心情又诡异了起来。
他像是考虑了良久,仿佛给予了多大的荣恩一般:“称呼我无惨,或是少爷,你可以选择一个。”
……?
零此刻的心情有点儿激动到想要热泪盈眶。
大家族的侍从从来都是主人家的财产,在他觉得两人的身份并不平等之下,他对he的可能性本来也抱有着深深的怀疑态度。
而现在他的辻哉少爷却给了一个能站在他身畔平视他的机会。
[那个,宿主啊,容系统说最后一句话——真的是最后一句。]
[这真的不是需要存档的死亡选项吗?]
呃。
果然这种事只有第三方的视角看得清楚……?
系统也好,眼中难掩恐惧同时对他抱有深深怜悯态度的珠世姑娘也好,他们都能轻易地翻译出鬼舞辻无惨给出这个选项下所怀着的念头。
只是理智回笼后,零也不太能确认这到底是他人对鬼舞辻无惨的偏见,还是自己天真过了头。
好难搞啊,辻哉少爷。
鬼舞辻无惨真的会将旁人放到与他对等的地位上吗?
会吗?
不会也得给他学会啊可恶!
于是沉默过后,他像是恃宠而骄般胆大妄为地开了口。
“无惨。”
从容不迫地站起了身,零仗着如今这个身份的无知而喊得亲昵又理直气壮,一声不够他又念了一声。
“无惨。”
而点缀着红梅般的眼睛的主人在听见这声声呼唤后,狭长的瞳孔凝聚了一瞬。
迟来的惨淡月光不痛不痒地映照着他们的身形,鬼舞辻无惨居然犹疑着后退了一步。
相似的口吻,只是这个名字从来不当出现在属于自己的小仆从的口中,相仿的面容,一下一下终于将他不愿界定的过往生生拖到了现实中来。
刺目而甘甜的红色浸透了衣袍,那个人已经死在六百年前的雪夜里面了。
会笑。
会将他触及不到的故事摆放到他的面前。
会点燃一盏灯火等他回家。
会永远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
他在这六百年中挑选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不堪摆弄的木偶,那刻意捏造的情态都仿佛是在一次又一次讥讽着鬼之始祖也有做不到的事。
他现在是鬼舞辻无惨,而不是产屋敷辻哉。
他已经摸不透曾经那个病弱不堪好像风一吹就会死掉的自己,到底拥有过怎样一份美好的东西了。
就好像是无论他制造出了多少的鬼都寻觅不到的——
那朵青色彼岸花。
*
好像做出了所有人心目中错误选项的零,出乎意料的没有回收他们看来应当回收的死亡flag。
浑然不知他给他的少爷发了好快的刀片,他还是规规矩矩地落后于鬼舞辻无惨身后半步,随着他回到了如今在这座城池内的某座宽敞而气派的宅邸。
任务什么的不太重要,鎹鸦都已经脱身了,产屋敷熠哉在接到有关鬼舞辻无惨的消息后,想必也不会介意将义肢的事往后推迟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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