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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顾之时鼻子骂道:“那是你妾室之女,别以为我在京城就想蒙骗我!我女儿行规步矩,当年被你诱拐离家,你非但护不住她,如今还要污蔑她的清誉!到底是何居心?”
顾之时任由他怒骂,不做辩解,等他骂完才说道:“小麦年幼,不能舟车劳顿,下次返京再带她过来向二老请安。到时,您一看便知。”
说完,将手里的药再次递过去,递向王老夫人,这次她没有拒绝。看着她眼里的期盼,他说道:“先生,师娘,请保重身体。最多再过三年,不是的话,再骂我不迟。”
王老先生冷哼一声甩袖离去,王老夫人红着眼睛跟着进去,老管家行礼关门。顾之时又等了一会儿,才和顾念骑马离去。
二人来到京城郊外西侧的成明山,山上有座香火鼎盛的寺院,名唤:金明寺。虽然亡故他乡,王斐然的排位供却在这里。
祭奠过后二人转到前殿,刚要离去,就遇到春风得意一脸喜气的二皇子秦王殿下前来上香。秦王再次邀请顾之时赴宴,顾之时则推说公主身体不适,尽早回家。
等他离开后,大殿中走出一位身材魁梧鹰眼狼腰的中年人,他走到秦王身边,道:“真是不识抬举!”
秦王笑笑,道:“舅舅莫要在意,反正他也自在不了几天。去上香吧,别耽误我们的好事。”
顾之时回程路上,问顾念有没有看到金明寺大殿中的人是谁,顾念想了想,说:“似乎是海都侯世子,左军都尉王臻。”
回到公主府,长公主正等着他用晚膳。珍馐美味精雕细琢,母子二人却没有那么铺张。简单菜色,做精致便可。用晚饭,看着母亲说话间总有些隐忧,顾之时便问原因。
长公主说道:“说来也在意料之中。皇后娘娘的身体,越发不如意。”顾之时想起雁不度今年早早启炉炼药,原来是这个原因。
听他说起去寺里遇到秦王的事儿,长公主语气越发担忧,说道:“他去上香应是还愿。皇后身体不济,后宫总得有人管。圣上便封淑妃为淑贵妃,昨日颁了宝册和旨意,协理六宫。淑妃,终于要如愿了。”
想到秦王总是一副礼遇良才忧国忧民的贤王模样,和他背后行事越发跋扈的海都侯,顾之时不禁为太子担忧。虽然东宫早立,太子贤德,但是如今形势对他越发不利。
皇宫深处的乾坤宫里,锦绣姑姑服侍皇后早早安歇。
空旷的宫殿里灯火熹微,寂静无声。皇后闭着眼躺着,但是锦绣知道皇后没睡。梆子过了三更,皇后平静的说:“闭宫门吧。”
锦绣出去吩咐宫人落锁,回来看皇后睁着眼睛,靠着软着静静的看书。她走上前去,劝诫道:“娘娘,灯下看书伤眼睛。明日再看吧。”
皇后摇摇头,说:“不妨。”
锦绣眼眶微酸。许久,皇后又说:“锦绣,我输了。”
宫殿森森,再深厚的痴恋,也经不住权势和时间消磨。深情,让人迷恋,也可以使人伪装,真真假假几十年的演下来,谁又能分得清呢?
滚滚红尘里,迷蒙的人们能安然渡过眼前的光景已是幸福。
眨眼之间到了正月初九。
早上起来,阳光铺满院子,项禾便觉得心噔噔跳个不停,看着枝头上喜鹊喳喳叫,她还总是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曲儿,看着哪哪都觉得好看。
雁不度奇怪的看着她,项禾也不在意他像看傻子一样看她,开心的对他龇牙咧嘴。这样仿佛还不够,她又凑到他身边,笑嘻嘻的说:“师叔,我觉得今天一定有好事情发生。”
雁不度配合她,神秘的问:“你学大六壬了?还能预知?”
项禾摇摇头,欢快的说:“不知道啊,就是开心。”
等到巳时正,只听门外有小厮来报:门外有两位少年,自称来自武宗山,拜见雁不度。
雁不度还刚摆手让通传,项禾就猴子似的窜了出去。她一边开心的往外跑一边兴奋又开心的笑,雁不度捂着疼痛的脑壳根本没机会阻止,她就跑远了。
公主府门口的两位来客,此时在门房里歇息等候。
这二人,一位二十多岁,剑眉修目,背上背着三尺青锋剑,身着天青色束袖缎面衫,丝绦束腰,器宇轩昂,正是武宗山第十五代大弟子——祁寒。另一位则面嫩很多,圆圆脸蛋儿还有点婴儿肥,身材瘦瘦的,迷迷糊糊的样子像是没睡醒,正是被雁不度忘记了的关门小弟子——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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