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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柜台里面算账,掌柜的用灵活的指法噼里啪啦地打算珠,很烦躁地时不时叩叩实木桌面,不需要眼睛盯着算盘就能目不斜视地在纸上划竖撇捺,这个月的支出比上个月还多,到底是哪里吃进去了真是气死人了。
他实在是烦的要死,挠挠头发,店里突然一阵哗然,听见小二惊恐地叫了一声,瓷的碟碗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音,让他突突的心脏都跟着崩裂了。
刚要大骂好端端的,究竟在胡叫什么?抬起头的瞬间硬生生住了嘴,只见到一个身穿蓝衣的人抱着一个衣服颜色紫黑的人进来,那紫黑的衣摆斜垂着有几滴猩红色的血流下来,点在地上染成一朵朵细微的血花。
他看不见那个被抱在怀里的人的脸庞,有一条纯白色的正方形丝帕蒙在脸上,只有五官的轮廓隐约可见,但具体长得如何完全是一头雾水,可这样子也够吓人的了。
一个人身穿华丽丽衣服的人抱着另一个浑身血味的人,关键是那人的脸还被一块白丝帕盖着,妈呀,这不会是已经死了吧,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虽然有不少会仙术的修道者跑来住宿本店,可不代表一个见多识广的普通人就能够完全无感尸体啊,顿时毛骨悚然,他的整段垮掉,慢慢地往下蹲,企图让存在感在现场里没有那么突出。
不过很可惜,他的打算是要落空了。
蓝衣人扫视周围一圈,原本还呆呆傻傻的客人们立刻低下头,鸵鸟一般使劲地夹菜就是不敢对上目光,小二端着上面放着的碗碟已经摔掉在地上变成了好几瓣的托盘,牙齿打颤,嘴里说不出一个词来。
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人身上,柜台上一个黑色的脑袋正在缓慢地下坠,极度想要隐藏起来的感觉,蓝衣人走过去,脚步停下来,站定在柜台前,他的身高很高,不用踮起脚尖就能看到掌柜的蹲在里面辟邪似得念念有词,手里还揣着一圈念珠。
“掌柜的。”他冷淡地说。
念珠被掐断了一颗,掌柜的心里憋出一个好倒霉真不想面对的心情,但那面前的人太高了,投下来的阴影堪称是可以将人冻成冰棍,冷不丁地猛然站起来,搓搓手尴尬地笑道:“喔喔喔,这位客人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反正把视线抬高,高到只看着这人白皙的下巴,不该看的地方绝对不会瞄一眼,绝口不提那个还软软地倒在怀里的蒙着丝帕的人形物体。
蓝衣人也不纠结掌柜的仿佛踩在高压线的怪异态度,或则讲,他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这样抱着凌余怀的姿势是不是太过于深井冰了,为了防止他人看见脸庞而盖上的简单伪装分明就是翻版的送入棺材的前情程序啊。
凌余怀若是在这个关键时刻醒过来发现是这么个情况,大概得又得生无可恋地直接两眼一闭。
“我要住店,一间房。”
“哈哈哈原来只是住店吗,好说好说。”一点都不好好吗?掌柜的在内心痛苦捶地,那么多的客栈为什么偏偏就挑中了他家啊,三更半夜会不会马上有一堆会仙人御剑飞行围殴起来抄家啊,“小二,过来带这位客人去看房。”
那边的小二早已是大腿拧不过小腿,欲哭无泪地站在那里,心是万万不敢违抗掌柜的话,但奈何身躯它不给力啊。
誒,真是胆小鬼一个,没有办法,掌柜的只好自己从柜台里面出来,亲自带着蓝衣人走上阶梯上二楼,临走前瞥了一眼中看不中用的小二,充满了鄙夷不屑,完全忘记了他刚才也是怕得要死蹲在地上躲着。
直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不见,一楼埋头使劲吃饭的客人们总算是整个人都放松了,好些额头一抹全是汗,小二也是肩膀塌下来,撑着桌子长长地舒一口气。
老天爷耶,这究竟是哪里来的两个修道者,是师兄弟还是互怼的?氛围怎么看都怎么奇奇怪怪,仙门的人都是这样的吗?小二对这俩人的关系百思不得其解,哎,不管了不管了,好奇心太重可是会掉脑袋的。
木门打开,掌柜的万万不敢多走进去一步,在门槛旁边守着,请蓝衣人先进去。
等到进去了连忙扒拉两扇门,尽可能显得不那么不自然道:“客人您尽管用这个房间,若是有其他需求,小人就在下面随时都可以听候差遣,不打扰您休息了先行告退。”
两扇门轻轻合拢,短暂的安静后就是焦急忙慌地赶快下楼梯的声音,在仙术高深的叶知秋不费事地听来是异常清晰,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些普通人的惧怕。
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深沉的黑紫色的衣服即使染了鲜血也照旧这般鬼气,让他无言以对这位曾经师兄往奔放邪污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的审美观,果然是骗子,当年的清高喜好都是装模作样糊弄所有人的。
心里气归气,那被白色丝帕蒙住了看不见的模糊轮廓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为他抚平那皱眉,但指尖刚要触碰上去,三十年前残忍的一幕又剧烈地浮在眼前——魔魅的大笑、杀人的长刀、同门师兄弟惨死,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噩梦瞬间让他停住了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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