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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诚然重要,但是若是为了科考就要坑害别人?还是坑害自己的救命恩人,那我卢文熙又与畜生何异?”
“……二郎此话太过严重,不过是……”
“不过是三五个月的时间是吗?”卢文熙嗤笑一声,转瞬间却目光灼灼看向蹙眉的小六,他问,“小六你如此待我,我当何意回报?”
这话题转的有点快,但是小六又是何等聪慧之人,不仅听出对方话中替她不平之意,还立马就发现了这些乍然听起来带有讥讽之意下的情意。
只是,她不动声色。
她道:“只盼他日,一飞冲天之时,勿忘小女子奇货可居之功也。”
这话,一语双关。
既说回答了卢文熙方才的问题,又委婉拒绝了卢文熙的情意。
卢文熙早就直到眼前女子之不同,如今却又颇为恼恨对方为何如此不同。
为什么她就不能如世间大多数女子那般,求一个好郎君,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
“二郎,卢家郎君,时辰不早了,虽盼你科考为重,但是劳逸结合,也尤为重要。”
话落,小六就先起身,与一旁就记得偷摸一块肉吃的小花将碗筷收拾去了灶房。
卢文熙看着心上人背影,半晌才一笑。
若是她当真如寻常女子那般了,当日如何会救自己?后来又如何会……有先见之明的让自己去科举?
又如何,能让自己越是相处,越是着迷?
“小六,小六,六为双,阴数也,阴之变数也。”卢文熙想到昔日种种,看着院中的圆月,低低道,“吾之一生,果因尔变之,盼之……”
西厢房。
小六想到先前卢文熙的话,想到对方话中的情意,眉头蹙了又蹙,许久后,却无声的叹了口气。
“也许,自己又想当然了。”
她当初救对方,不过是心软,甚至可以推在举手之劳上。
而后来对对方好,自此对方考科举……也不过是抱着自己的目的,但是自己这样的目的,对方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误会,暗生情愫,也是寻常。
“我,又错了么?”
小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疲倦的靠在床头,闭了闭眼睛,突然就觉得茫然起来。
她对卢文熙,自然是没有男女之情的,所以才会在委婉拒绝,可是这样的拒绝,对方……会听吗?
会不会,像当初的自己那样,总觉得,只要再努力一点,日子久了,总能焐热对方的一颗心。
何其——愚蠢!
心这种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邵成渊没有,而如今被邵成渊一箭射穿的自己,也没有。
小六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却因着再一次想到某个人,便又做梦了。
昏暗的天空,阴沉沉的。
锣鼓阵阵,伴着喜庆的唢呐声,一抬又一抬的嫁妆后,这才有人端坐高头大马,引着一顶花轿缓缓而来。
小六看了眼坐在马上的新郎,却愕然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是偏又确定,他就是他,她的心上人,今日之后的夫君。
邵成渊。
而那顶花轿……中的人,是谁?
似乎是要回答她这个问题,轿子小窗的红色帘子突然被拂开,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
她说:“小姐,今个来看您成亲的人可真多,热闹极了。”
玉柳!
是玉柳!
“玉柳!”小六下意识的开了口。
而这一开口,她警觉发现,本来站在外面的自己,突然身处花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手里捏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
“玉柳……”
“小姐?小姐,您可是紧张了?”玉柳笑嘻嘻的开口,拿过自家小姐的红盖头,小心翼翼的抚了抚,才道,“小姐,这盖头回头可要姑爷来挑的,您可不能捏坏了,不吉利呢。”
“玉柳……”
“嗯嗯,玉柳在呢,小姐您别紧张,玉柳会陪着你呢,还有郭妈妈,玉钏,珍珠和玲珑……”
玉柳每说一个名字,小六的脸就苍白一分,然后也来越白,再然后,她就觉得心口倏地一痛。
却是一把熟悉的箭,插入心口。
她迷瞪瞪抬起头,去看。
乌压压的人,骑下骏马飞奔,裹挟着黄沙尘土,正咆哮着,嘶吼着……冲着她这边而来。
只是,他们不是来救自己,而是——攻城。
骑兵整队,前锋先行。
大庆有攻城梯,叛军的运石车也早就整装待发,一车又一车的石头,从城墙而下,砸在大庆士兵的身上,砸翻攻城梯,又或者……
砸在她的身上。
疼。
好疼。
心口疼,身上疼,哪里似乎都叫嚣着疼。
忽地,一声呜咽的号角声传来,一把火焰,点燃了她已经被砸的不像样的身体。
呼啦一下。
着了。
那本来还勉勉强强挂着自己身体的绳子,没多久断裂,她整个人像是一个火球,从高高的城墙直直坠下。
最后。
被横冲入门的骑兵,一刀劈开,又踩在脚下,践踏而过。
锣鼓声,喜庆的唢呐声,突然炸响。
小六冷不丁的回过神来,又看到了那长长队伍,一抬抬嫁妆,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还有,漂亮的红色花轿。
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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