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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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剑收起来!”沈兆风赶忙往四周瞧了瞧,见没有侍子看见,这才放心地回头数落莫清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儿呢,紫金峰不理六宗事,在华氏的地盘儿是哪能随意亮刃的?!”
莫清源默了默,最终将淬星剑推回剑鞘,只说:“师父没事,弟子便放心了。”
沈兆风略皱着眉头打量莫清源。
有一说一,身为起点文男主,莫清源要颜有颜要实力有实力,还有那生气时让人发寒的气场,照理说一切都该是按着剧本走的。
可她总觉得不对劲呢。
老乡冷融先前告诉过她,莫清源教唆宗人杀了沈兆风之后,一举踏入邪途,走上魔道,自此搅得神、仙、人、佛、魔、冥六界齐乱,那叫一个牛逼哄哄叱咤风云。
可眼下……
她瞧了瞧正湿漉漉看着她,软乎乎叫“师父”的莫清源。
就这玩意儿,能搅动风云?
别是她把男主给养废了吧。
沈兆风沉沉叹了口气,手指咔嗒咔嗒敲着桌面。
现在女主出来了,傻小子也不知道哄。
往后的剧情可怎么办啊。
莫清源瞧见师父叹气,忙问:“师父怎的了?是身子不舒服么?”
沈兆风道:“没事,没事。”又问:“你……觉着洛莹莹怎么样?”
莫清源一垂眸子别扭道:“她不好。”
嗯?
如此扭捏,怕不是有戏?
沈兆风再接再厉:“啧,啧啧啧。说说哪里不好了?”
莫清源更别扭了:“弟子不想说。”
沈兆风鼓励道:“这有甚么不想说的,这个年纪有心上人是多么好的事儿!”
莫清源脸绿了:“师父说的是……甚么心上人?”
沈兆风只当他害羞,便开解道:“我就瞧着洛莹莹挺好。人又漂亮,又能打架,还是水神之女,回头在六界惹了什么事儿也好有个靠山……”
越说越发现莫清源的脸色由绿转黑,沈兆风闭嘴了。
莫清源一时没说话,默了默才道:“师父果真觉得洛莹莹好?”
废话!
那是你老婆!女主!
她就是如花2.0我也不敢说不好啊!
再说人小姑娘确实不赖。
于是恳切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莫清源点头道:“所以师父果然想要收她为徒么。”
?
你这个“所以”是怎么所出来的?
关联词是这么用的吗?
小学语文怎么学的?
哦你没上过小学。
草。
沈兆风噎了一噎:“她——她好是好,可我也没说一定要收她为徒啊。”
莫清源略弯了弯眸子,轻声道:“是呢。三个弟子已经够师父操劳的,再多一个,弟子只怕师父心力交瘁。”
沈兆风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正要回嘴时,一位侍子走进来擎手道:“沈仙人大安,三公子安好。华仙医嘱咐给两位收拾的屋子现下已经打理出来了。劳驾移步去瞧瞧么?”
二人便往住处走去,后话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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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兆月回屋换袍子。
他没叫侍子进来侍候伤口,只自己解了袍子,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出来,身上交错数道狰狞的疤痕。
最新的一道伤自肋下蜿蜒到小腹,因方才坐着身子被牵扯,这会儿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垂眸瞧着伤口略眯了眯眼,指尖银光一闪,伤口处竟蠕蠕爬出一只肥硕踪灵虫来。
“竟是这孽畜。”辜兆月冷笑一声,踪灵虫骤然扭曲着化作黑烟,销声匿迹了。
他这才唤侍子递热水,侍子垂着头红着脸,眼睛半点不敢往上瞧。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辜兆月声音里带着笑意,声音如玉击琉璃,又刻意喑哑着,徒增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侍子脸色更羞,诺诺道:“奴不敢……”
“有甚么不敢的。”辜兆月索性立在她跟前,抬手捏起她下巴,另一只手往她肩上一扯——
刺啦一声,侍子肩头的布料齐裂,肩头纹着图章,鬼面獠牙的。
“公子……”侍子脸色煞白,腿颤颤抖着,终于扑通一声跪下去:“公子……”
辜兆月低头瞧着她,仍弯着眸子笑,笑里却带着冷意:“你主子真是好手段。正虚宗里也就罢了,竟敢将眼线插到紫金峰来。”
“公子、公子饶了奴罢……”侍子颤颤抖着身子,袒/胸/露/乳却也不敢去捡衣服,只顾抢地叩首:“主子只叫奴看着公子,定然是没有半点要害公子的!”
辜兆月像听见什么新奇笑话似的,愉快笑了两声,自己捞着毛巾擦身子,慢悠悠道:“害我?你倒说说,若是想害我,该怎么着才能近我的身?”
侍子愣了愣,却再也答不出来,只顾不住地磕头。
辜兆月不紧不慢将身上血迹擦清理干净了,又从屏风后捞出一件素白袍子披上,这才往窗外望了望。
窗外也种着芍药。
“我的宝贝儿们近日没吃着人血,渴得很。”他走到侍子身前,蹲下与她平视:“你喜不喜欢我?”
侍子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唇直发颤。
“嗳,问你话呢。喜不喜欢?”他伸手摸摸侍子的头发,笑道:“刚进门那会儿脸都红了。既然这么喜欢,不如就陪陪我的宝贝儿们,好不好?”
侍子仓皇地直起身子想逃,却发现脚踝已叫越窗而入的芍药枝缠住。
“公子!饶了奴罢!求您、求您——”
辜兆月脸上的笑渐渐褪去,只冷眼瞧着花枝绞断侍子的手脚、四肢、头颅。
最后拖着碎肢残骸回到窗外去。
这芍药定是养得精魄至极,因此将地上血都吸得干净。
也因此方才屋里干净,现下屋里仍是干净。
他缓步走到窗边,垂眼瞧着芍药丛窸窸窣窣将侍子的血肉骨头吞噬干净,略仰头闭了闭眼。
随后去凉亭赴华子玄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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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内清风徐徐,辜兆月又推一子,笑道:“你输了。心不静?”
华子玄便也不再管已败的局,端起清茶抿一口,并不做声。
辜兆月侧头对两边的侍子道:“你们且退下,我与子玄有话说。”
侍子们诺诺退下,他这才道:“近日六宗不稳,正虚尤甚。子玄兄莫不是因此神伤?”
华子玄眼色无波,只道:“紫金峰不会六宗事。”
辜兆月略一点头,道:“也是。只是需提点子玄兄,紫金峰里头的人也不大干净,得时时清理才好。”
华子玄略抬眼看了看他,面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你引来的人,自是由你收拾。”
“哦?”辜兆月柔柔一笑,道:“看来子玄兄也不是对仙家事全然不知。”
“我是不知你要做甚么,”华子玄顿了顿,眯眼道:“只是你若敢伤她,我必定要你的命。”
辜兆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刚才那会儿,手指上还绕着她的发。
他笑道:“小风将来是我的妻,我怎会伤她。”
又想起什么似的,弯眸笑道:“要我的命?华氏悬壶仙界数万年,族规祖训便是只可救世不可杀生。”又道:“相传华氏轩辕剑,一动则苍穹巨变,万神垂泪。子玄为了小风,竟肯做到如此?真是情深——至极呵。”
华子玄听后却也不恼,只也略弯唇笑了笑。
“子玄兄笑甚么。”
“我笑甚么。”华子玄抬眼看向辜兆月,二人相对而坐,一位傲然如修竹,一位灼灼如鬼花。[注1]
“我笑,有人从头至尾不敢说一个‘爱’字,不敢动一个‘情’字。即便能时时立在她身边,却不能动情,也不敢动情。”顿了顿,笑道:“我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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