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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辜公子又留宿生香殿了”、甚么“少主与圣人同游华山”、甚么“六颐少主将整片林子砍了,替少主又造了新殿”、甚么“少主收了个模样儿极好的徒弟”,过了会儿又说“少主又收了个模样儿比女子还美的徒弟”……

他瞧着窗棂发呆,新来的侍子不晓事,打趣道:“仙医莫不是有了心上人罢?”

他陡然一惊,仿佛终于明白这些日子的失魂落魄究竟为何,竟是父亲千叮万嘱、族内万万碰不得的“情”字!

自此,子玄有意避着少主,其实倒不必特意避着,这些日子她忙得很,没什么空到这边来。

直到他去采药那日。

那日天晴,他采了一日药草往回走,冷不丁被魔人堵了个严实。

华氏虽不论善恶,可祖上跟魔人有些过节,因此他不得不谨慎。

“华仙医。”打头的一位魔人假笑道:“紫金峰可难找,华氏藏得严实。”

华子玄肃然道:“华某不曾与各位有隙。”

魔人四下布了结界,哈哈笑道:“自然不曾。只是父债子还,今日我们是叫华仙医来还债的。”

华氏轻易不动戈,因此也不习武,子玄抿紧了唇。

其实魔人不敢杀他。

华氏仙医在一众医者中太出挑,因此各界大人物便是华氏的靠山。若是杀了他,只怕触怒的不止是六宗。

不过魔人自有折磨人的法子。

“听闻华仙医解得一切毒,却不知解不解得合/欢/散呢?”

“如此yin(二声)毒,可好让仙医消受一番。”

魔人早知华氏不习武,因此锁了结界放心离去。

合/欢/散,虽不足致命,可若是不得阴阳交/合,便会侵蚀心智。若三日内不得解,无论仙神,皆作痴傻之态。

药草跌了一地,子玄靠在树下喘。

真是折磨人的好法子,你清冷绝尘,我偏要叫你做出不堪的样子来;你高傲不可一世,我偏要叫你像兽一样低伏。

沈少主破结界而入时,子玄神识尚存。

“隔着八百里都觉得难受,中毒了?”少主迈步过来,子玄猛地起了反应。

“别碰我,滚——!”

青年心慌得很,熟识医理,也不是不通晓男女之事,只是落在自己身上便慌了神。

干脆恼羞成怒,将莫名的燥火发泄到多日令他郁结的人身上。

少主却颇起了逗弄的心思,挨在他身边直撩火:“仙医通晓毒理,却没听过这合/欢/散么?虽说是毒,却倒也可拿来助兴……”

“我让你滚。”子玄勉力咬着唇,额上一层薄汗,月光清凌凌照在身上,却难消心头热。

“不若本少主替你解毒?”少主将他摁在树上,眯着眼睛笑:“权当给仙医的回礼。”

华子玄喘息一声,勉力将她推开:“世间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也只有你了。”

沈少主挑挑眉:“不需要?放心,我有经验的。看你这幅样子,我也上了些兴致。”

“怎么,若是你不要,我便去找师兄,师兄若也不在,便去寻冷融。大不了还有……”

话未尽,华子玄猛地将她一拉,两个人趔趄滚作一团。

冷色月光打下来,华子玄墨一般的发扫在她脸上。

“你这个……”

你这个什么?管他呢。

反正子玄已沉沉吻上来,少主反手一挑,衣袂翻飞,玉一般的桂树也沾了烟火气。

待二人平息后,少主坐起身挽头发,冷不丁瞧见华子玄的腿。

“你这腿是怎的了?”

“不碍事。”整条腿充斥着赤色魔纹,子玄插了几根银针,抚着额头道:“魔人阴狡,着了他们的道儿。”

少主仔细瞧他一回,笑道:“你这幅样子,倒同我那大弟子有几分相似。”

华子玄沉默立起身,默了一会儿,道:“我会娶你。”

“嗯?”

“我会娶你。”他说,没转回身来。

“好啊。”少主轻轻打着呵欠,只当他在开玩笑:“娶——想娶谁都行。”

当日还未来得及医腿,华氏家主急急召子玄归族,紫金峰闭门一日。

于神于仙漫长的千万年来讲,一日算得了什么?

而于华子玄来讲,这一日,是此生最难熬的一天。

族内长辈威严而坐高位,家主居于正座。

“跪下。”

子玄依言跪下,瞒不住的。

“为父先前教导汝,不可动情。”家主厉声道:“你倒好,这才多少年,便巴巴地将元阳递出去了?!”

子玄不语,静听训斥。

“不沾俗事、不沾俗事!你倒与那恶名昭著的正虚少主滚作一团!所幸事情没传出去,否则华氏的脸面,便统统败在你这不肖子的手里!”

子玄仍是不语。

家主闭了闭眼,这是华氏最聪慧的年轻人,又是亲儿子,子玄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他有甚么道理是不懂的?!

略闭了闭眼,家主叹气,淡声道:“你可有甚么话要说,若是有,便现在说罢,说完去请家法。”

子玄抬起眼,道:“子玄想娶她。”

满堂皆惊,侍立的侍子都慌了神。

“再说一遍?”

“子玄要娶她。”

“荒唐!”家主震怒,帖子并着砚台、竹简劈头盖脸砸过来。

砚台砸破了头,子玄眼睛不眨,仍直直地跪着。

侍子慌忙拿来绢子为他拭血,家主喝道:“别管他!立即动家法!”

“华氏怎就出了你这么个不晓事的东西!”

华氏家法是甚么,至今没有外人知道。

动完家法,子玄仅剩一息,而后足足休养了大半个月方才能下床动弹。

家主本欲自此将他囚在族内,尽快给他安排婚事,可辜兆月找了来。

说是奉宗主命而来。

“师妹顽劣,行事也不拘礼,听说同仙医……做了些出格的事,宗主特派在下来赔礼。”

家主叹道:“到底是子玄定力不足,方才出了这些丑事。”

子玄此时随侍子到了,辜兆月笑道:“仙医这些日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仙医略一点头,他隐隐觉得,凡是辜兆月插手的事,大抵都朝着与他不利的方向走。

辜兆月立起来,端正朝家主行了礼:“兆月此番前来,还有一事。”说罢递出帖子来。

是订婚请帖。

“本该请家主去,奈何华氏避世。”兆月笑道:“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想来也是见不着家主的——因此这帖子,当与华仙医才是。”

家主一愣,随即问道:“辜公子与……”

“在下与师妹的婚事是自小定下的。”兆月含笑拢了拢袖子,那模样真像是憧憬新婚的儒雅公子:“只是年纪尚小。近日宗主定了日子,说是规规矩矩办一场订婚礼。”

“好、好——”家主点头,道:“子玄定会代华氏前去,谨祝二位,琴瑟和鸣、白首偕老!”

辜兆月又一望华子玄,子玄白着脸,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二次出山后,子玄未去订婚礼,仅派人遣了礼去。

自此腿疾难消。

少主得空时仍往紫金峰处歇息,兆月也时常小住,子玄不语,派侍子给兆月收拾屋子。

少主仍宿在竹舍里。

后一日,子玄听闻少主遇袭,匆忙赶去时,她胸口满是血,皮肉外翻,心肺几乎要流出来。

他勉力医治,终究救回一命。

不多时,她的大弟子又来请,说是少主失了魂,再也忆不起之前的事,性情大改。

他再次进了生香殿,一进门便顿了顿步子。

失魂症。

他是医,自然通晓疑难杂症,因此也知道,这身子里头的魂,大抵已经换了。

可她不说,他便只当不知。

后来她问,华仙医可知庄周梦蝶的故事么。

他说,少主只要在这里,我便只当是真的。

他真的这么想。

所以后来兆月气急败坏揭露实情时,他心里反倒很平静。

可他仍去问了她。

万一,万一还有一丝的……

“自遇袭以来。”占着她身子的姑娘说:“我也未曾在梦里见过她。”

子玄当夜一夜白头,此时六宗正乱。

————————

有种东西叫忘情水,那是凡人的叫法。

据说喝了这种水,便能忘却苦情,自此不再为情所困。

凡人总是喜欢将东西神化。

比如这忘情水,有吗?有。

能忘情吗?能。

可凡事都有道理和规矩。

轻轻松松便忘了之前的事,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东西?

忘情水,只是医者仿着孟婆汤的方子做的饮水,无色无味。

它能麻痹灵力,因此在白天,饮水人便常常忘了所谓的“情”。

说过了,是白天。

而到了夜晚,白天被压下去的心头之苦、之乱、之爱、之纠结,便双倍地涌出来,几乎吞没人的神志。

子玄饮了忘情水。

自此紫金峰的竹林里,夜夜传出悲戚埙声,断人心肠。

凡间有人曾言: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华子玄情深慧极,因此此生必定多苦厄。

后有人得此典故,深为叹惋,为华氏判词曰:一念错半生,蹉跎紫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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