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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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看到他一副陷入迷惑的表情,说道,“装作不知道也是没有用的。”
“不,我是真的不……”
“那你也不知道欧尔麦特会来吗?”白马打断霍克斯的解释或者说,是他眼中的辩解,“在刚才等待的两个小时中,我稍微问了一下欧尔麦特——他说,他是因为沿路都在案件发生,他才不经不觉跑到了城市边缘。”
白马拿出了一张横滨地图,铺在桌上在上面指指画画。
“一般来说,事件的发生地点都像一盘散沙一样,到处都有、而且时间混乱,可能上一秒在北面发生一起盗窃案,下一秒就在南面有一位老婆快要被车撞倒,毫无规律可言——但是,今次却是一条直线似的,而且随着时间逐次发生……”
“那又怎样?”霍克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也不明白这些东西与死去的泉井兰有什么关系。
白马展现他过人的观察力,总结道,“很明显的,有人在暗中诱导欧尔麦特的路线。”
“诱导?”
“是的,诱导。”他点了一下头,“欧尔麦特是不可能说谎的,而那个孩子也没有说谎的理由,因为在酒店安装监视器与窃听器,哪怕偷窥的对象是欧尔麦特,罪名也比起有计划地袭杀警察要轻多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
霍克斯有些迟疑的说。
说起来,他压根就没有听说过“埋伏”啊、“袭杀横滨警方”的行动,这个侦探说起来却很自然,外面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或者是已经查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白马说道,“所以,我大胆猜测了一下——她要派人安装监视器应该是真的,但是,你以她的心腹的权限,把其换成了伏击人选。”
“……哈?”
霍克斯呆呆的吐出了一个发音。
如果说,之前的都只是让他有些奇怪,那接下来白马探说的话,就是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异次元的扭曲谜团里。
“你不仅欧尔麦特引过去,还把她引到仓库,刻意询问她的安排。”白马滔滔不绝地说,“你在那个仓库枪击了泉井兰,因为那不仅能正大光明的对’蓝色平方’还以颜色,还能让欧尔麦特有理由扣押你们两人,无论是谁听到你们的对话——无论是那位英雄还是别人,都会认为杀戮是她做下的,你只要顺势把事情扣在她头上就可以了。”
“等……”
“再结合你主动透露了大量的情报——”白马自顾自地说,“你不是对港黑有仇,就是跟她有仇,但你是港黑的成员,如果对自己所在的组织有仇,是不可能用这种不愠不火的方式报复的,而且你提供的都是可有可无的资讯,不会影响到港黑的运作,所以,显然你的目的不是要弄倒它,只是要构陷她。”
霍克斯从刚才开始,就完全听不明白了。
他只是如对方所愿的提供了港黑的情报,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啊?
“至于动机嘛,让我想想……”白马傲慢的笑了一下,“是不满于自己的地位被一个小女孩压制,而想出手把对方拉下马吧。”
他从新人员警手上拿来一个证物袋,把它连同放在里面的□□重重搁在冰冷的铁桌子上,猛然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吓人。
当——
“说吧,人是你杀的,对吗?”白马冷冷地质问眼前的年轻男人。
“……………?”
霍克斯彻底傻眼了。
*
另一边,审讯室。
“——要灭口就趁现在了喔。”
歌川谣冰凉的手指轻戳欧尔麦特捏紧了的拳头,就像柔软的花瓣拂过坚硬的岩石一样。
随即,一道可怕的拳风迎面吹来。
她身后的墙壁瞬间裂开,连眼睛都没有来得及眨的速度与力量就在她的面前闪过。
当她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看清楚面前的画面时,只能看到欧尔麦特慢慢收回拳头的动作,后者像是生气极了似的气喘吁吁,身上的白烟更多了,身形也缩小了一圈。
——真可怕。
如果这种力量还在随便无限使用的全盛时期的话,无论是什么组织都无法长久正面对抗吧。
她回头看了一下变成碎石的墙面。
然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脸上有点痒痛的感觉,她抬手抹了一下,从自己的脸颊抹下一点血珠,那是他的拳风刮过造成的,一道非常浅的伤口。
她满不在乎的说,“我可以告你严刑逼供吗?欧尔麦特。”
“谨慎说话,小女孩。”欧尔麦特用不愉快的眼神瞪住她,冷冷地说道,“逼供?我可不会做这种事情,但你们又怎样——那个在地下室死去的男人,是你们的杰作吧。”
“男人?”她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想不起来?”他沉沉地说,“一条生命在你看来,居然是这么廉价吗?”
“等一下,可别急着给我扣罪名啊。”她有些无奈地说道,但也想起了他在说谁——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混混而已,就算不是她,只要越过了“日常”的界限,总也会有其他人动手。“那个被枪击头部的倒楣鬼,你是打算说他是我杀的吗?”
“如果不是你,就是你的同伙。”他说。
那里没有别人,而尸体却是新鲜的。
——无论是谁都能得出这个简单的结论。
“说起伙伴……”她收回了手指,想起刚才眼尾看到了白马跟那个新人警员一起走出了审讯室,问道,“对了,你有看见霍克斯吗?就是那个跟我一起来的男人。”
不是“来”,是“被抓来”。
如果白马探还在这个房间,想必会这样纠正。
“他?”欧尔麦特对她没有丝毫好感,同样的,也对与她同行的家伙没有好感,他实事求是的说道,“要是刚才的侦探先生是打算去找他的话,他应该正在被审问,如果有证据显示他跟地下组织与这次谋杀案有牵扯,他会被判罪。”
他的语气很沈,意在警告她。
通常来说,来自第一英雄的警告,就算不让地下组织的人胆战心惊,也会至少忍不住升起戒备,然而,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却是一瞬间非常、非常想笑出声,但勉力忍住了,只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漏音。
“……………噗。”
这是很轻微的声音,但他听到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可是你的同伴。”欧尔麦特不快地说道。
“不,没什么。”她强行按捺着微微发抖的肩头,但眼睛已经不自觉地弯了起来,盛着满满的愉悦笑意,说道,“不是有句话叫’有难同当’吗,我正在体会它的精髓,因为太开心了,一下子没憋住。”
——你们,可要好好审问他喔。
她的小脚晃动,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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