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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的是她亲舅舅,平阳公主的兄长安亲王,比平阳公主只大两岁,应该是去年的四十整寿,那个时候,郑明珠已经嫁到了陈家,看顾妈妈这作态,她有八成的把握当时和这次肯定不一样。
果然,珊瑚说:“少夫人记得没错,奴婢记得是去年年中的时候,也是夫人打发人送了礼单过来看了,您就没说什么,倒是大爷看了,说是到底是亲舅舅,不如再略添些儿,您说夫人拟的很妥当了,竟想不出什么添的。”
郑明珠只得叹口气。
珊瑚看了看她的脸色,又说:“后来奴婢听伺候大爷的宣纹姑娘说,大爷晚上出去,叫开了书房里头的柜子,挑了两样添了进去。”
郑明珠又叹口气,她的命真苦啊,虽说能活第二次是好事,可为啥是这样一个烂摊子。
这些天来,补原本的漏洞简直疲于奔命,到处都是洞,简直筛子一般,此时只觉身心俱疲,叫人服侍着洗漱,闷闷的睡了。
睡下去之前虽是郁闷的,第二日一早醒了来却又恢复了斗志,不论如何,上天总算是让她重新活了过来,冲着这个,也不该有埋怨。
若是十全十美的地方,想必也轮不到她。
郑明珠最能乐天知命了,很快就想通了,让丫鬟伺候着梳洗了,早早的就去荣安堂请安,伺候陈夫人和小姐们吃早饭。
陈夫人让她布了一筷子菜就叫她坐下来一起吃:“横竖没外人,一起吃罢了,孝心不在这上头。”
郑明珠这才坐到最下首,一起吃。
吃了饭,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小姐们都各自散了,郑明珠便也要辞了出来,陈夫人却说:“安哥儿媳妇,你略等等。”
郑明珠有点诧异,只得留下来,待小姐们走的不见踪影了,陈夫人叫身边伺候丫头们都出去,才对郑明珠说:“我依稀听说昨儿你叫给添了一架玻璃炕屏?”
郑明珠说:“是,媳妇想着公中虽备了礼,可长公主毕竟是媳妇的亲姨母,便另添了点。”
她觉得疑惑,莫非自己添的不对?为什么陈夫人会特地问她?明明昨儿她说添了也使得的。
陈夫人点头说:“这是应该的,只还有一句话,咱们府里公中的礼是有分例的,只亲朋间来往免不了亲疏远近,亲厚的加一分,这一分却又不能公中出了,不然乱了例就不好了。”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郑明珠不由解释说:“媳妇也是这样想的,这炕屏便从我的嫁妆里抬出来的,并不要公中出。”
陈夫人就皱了眉:“那昨儿晚上你院子里的顾妈妈来说的那话你竟是不知道了?”
郑明珠登时就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问,陈夫人已经说了:“昨儿晚上她来寻我这的管事媳妇,说是少夫人从嫁妆里出了架玻璃炕屏给府里走礼,问是不是折成银子走公中的帐,那媳妇给她解释了一通,倒也没真的来回我,只给我身边的丫头说了句,我看天也晚了,倒也没理论。”
郑明珠脸涨的通红,几乎没□□出声,这两辈子来还没这样丢脸过,还是管事妈妈,怎么这样眼皮子浅,又这样不懂事,真把自己当祖宗了不成。
陈夫人见她脸色,心中已明白她被人给害了,便给了个台阶,说:“既没真的来回我,大约也就是来打听规矩,或许你们那边府里和我们这边不一样,她一时不清楚也是有的,你也不用往心里去,这规矩弄明白了也就是了。”
郑明珠简直坐立不安,站起来答应了:“母亲说的是,媳妇年轻,自然没什么见识,想必顾妈妈也是虑着这个,怕媳妇乱了规矩来打听打听也是有的,回头我就把规矩说明白了。”
陈夫人见她羞成这样,也不好多留她,便让她出去了。
郑明珠脸颊发烫,走到院子里见一院子的丫头等着伺候,心中明白陈夫人是怕她尴尬,把人都撵出来的,不然这些丫头听到这样的话,自己的丫头便罢了,上房的丫头不知道私下里还怎么议论呢。
一路上郑明珠都阴沉着脸,顾妈妈这样的举动,除了眼中无她之外,更要紧的是大约她把自己的嫁妆当了她的私产了,倒是自己略用点她就跟用了她的似的。
可是自己的嫁妆那样丰厚,这婆子还能妄想吞的下去不成?除非她的背后……
她的背后是谁郑明珠根本一清二楚,只不过郑明珠根本不信她有这个本事从自己手里夺了嫁妆去,是以压根没有考虑过她。
她所依仗的无非就是陪嫁过来的人,以及郑明珠的糊涂,如今,顾妈妈是再留不得了,又蠢又胆大,再让她干些蠢事出来怎么得了。
顾妈妈是自己房里的管事妈妈,她干的蠢事岂不是都要算在郑明珠头上,如何留得。
两个陪着郑明珠去荣安堂的丫鬟见郑明珠被留下单独谈话后脸色极为阴沉,心中自有猜想,总不是什么好事,自然不敢多说话,只悄悄的在一边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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