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古早虐文的妖娆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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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下,除了那一两个与皇子同母所出的公主外,其他贵女包括另外的公主们,在季舒月面前都不敢大小声。
而江阳侯宠爱季舒月,除了因她嫡女的身份与天资不凡确实令人喜爱以外,更是因为他对季舒月的前程有所安排。
看看季舒月的名字就知道了。
舒月,舒月。
望舒御月。可不就是剑指后位么。
这样金尊玉贵养大,又从小被父母有意无意灌输了对未来的安排,可以想见季舒月的为人气度不会流于凡俗。
仅一日接触下来,宣雾就不得不承认,季舒月气度高华、尊贵端庄,与人相处时也手段高超,恩威并施。小小年纪便不能小觑。
若不是有前世记忆,有现代混迹职场,领导下属后养成的稳重,有多出来的广博见识,她也会为季舒月的人格魅力而折服。
看着最后定妆的季舒月,宣雾眼神赞叹。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注1】
她示意翠羽扶起季舒月,自己围着她转了一圈,细细看过妆容、发饰、衣裙,满意点点头,以做了多年职场老油条的熬出来的油滑不住口夸赞。
“小的素日听闻洛神之美,有子健作赋传颂千古,然《洛神赋》到底添了神话色彩,便一直觉得过于夸张。”
“此时见了您,却觉得这云破日升之耀眼,映日芙蕖之秾丽不再是空想。洛水神女之风姿,除了您再无人配得上了!”
“噗嗤!”
季舒月被宣雾这生硬的马屁拍得尴尬无比,却又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混话?”
宣雾“羞涩”挠头,她又肃着脸训话:“这次说给我听了就罢了,回头可不许再说,让我娘听见,有你好看的!知道了么?”
宣雾连连点头,“知晓啦。”
她纯粹是前世做美妆up主+追星女孩的职业病,总是爱吹自己模特/爱豆的盛世美颜。
这次不是完成了这么个值得她在朋友圈大吹特吹的惊.艳作品,才忍不住嘴瓢了么。
不过有如斯精致华美的首饰与衣裙装饰,加上先天底子的优越,锦衣华服、珍馐玉食养育出来的美人,最后由她巧手描绘,细细雕琢。
出来的成果这么惊.艳也不奇怪了。
“好了,”宣雾冷静了下过热的艺术之心,对季舒月说:“您的妆容该怎么画,怎么修改,小的基本清楚了。”
“之后近一月的时间里,只需再做些细微调整就好,倒不会再如今日一般劳累您了。”
季舒月亦松了口气。
“那就好。虽然镜中看到上妆后的样子,我也被美得不敢认,”夸起自己来,她难得有些羞涩地笑笑,很快又抿住唇,保住端庄的神态:“但一坐快一整日,确实有些受不住。”
宣雾认同点头,又道:“对了,不知、不知小姐您参加百花宴的几套衣物能否稍作修改?”
“?”季舒月点头,“可以是可以。”
宣雾便说:“今日结合您的妆容,小的又有了点灵感,却不是妆容的,而是衣饰。若能稍作修改……”
“这?要不你先改一改这几套相似的?若效果好又赶得及,倒也不是不能改那几套衣物。”
宣雾点头:“那小的这便去了。”
……
季柏轩挥手止住打帘丫头的招呼,站在门口侧头细听着室内传来的只言片语。
“舅太太也忒小气了!给府上小姐做了几十套衣裳首饰,为了让那个姓林的丫头给上个妆,鸡飞狗跳一个月,为着她天南海北的弄东西。上个妆便这么穷奢极欲,您可是侯爷的亲外甥女,这次长公主宴请却只给您送过来两套新衣!”
“咳咳……”轻微咳嗽断断续续,出口的呵斥也被迫变成温声细语:“住、住口,咳咳,舅太太也是你能议论的?”
“姑娘!婢子这是为了谁抱怨啊!”清脆女声如枝上鸟雀,叽叽喳喳个不停,偏偏说话节奏起伏有序,让人听得不知不觉入了神。
“您也是的,每次表少爷来您都故作无事,说什么不想因您伤了表少爷母子、兄妹情分。哼,要婢子说,舅太太和表小姐难道不知道您是表少爷的心头爱吗?她们明明知道却如此怠慢您,不就是没把表少爷放在心上吗?”
“连那个现在大出风头的上妆丫头也是您先看上的!是她们硬生生抢走了您的丫头!”
“也就您好性儿,现在连给人化妆的丫头都看不上您了!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奴婢,您让她来见是多大的荣耀?还推三阻四说什么为大小姐制衣忙不过来……我呸!”
“那丫头就是狗眼看人低!您一定要告诉表少爷,好好收拾她才好,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踩到您头上撒野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我让你住口!”女声似气极了,拼着咳嗽训斥:“我本就是落魄来投,舅母肯给我一片小院栖身,表姐肯借我几件旧衣遮丑,这已是天大的恩惠,你、你不要不识好歹,贪心不足!”
季柏轩阴着脸,看向瑟瑟发抖的打帘丫头:“那个化妆丫头,怎么回事?”
打帘丫头跪下:“回、回世子,那就是您说过有一分肖似表小姐的丫头,前个月采买时表小姐因着您的话便想要了去的那个。据说,据说她上妆手艺无人能及,上个月她要做什么上妆工具,夫人小姐都全力支持,府里很是为此奔忙了一番。”
“我家小姐听闻后好奇,想到十日后的百花宴,就想招那丫头来问问,请她也为小姐上妆。但那边说、说……”
季柏轩一脚踢过去,把打帘丫头踢得滚了一圈,“吞吞吐吐做什么!”
打帘丫头捂着胸腹爬起来再跪下,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说在为大小姐制衣,没、没空搭理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哈!穷亲戚?!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人物!”季柏轩额头青筋冒气,甚至顾不得进屋探望几日不见的表妹,转头大步离开。
而被他甩在脑后的室内,不知何时,已是安静无声。
半晌,才传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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