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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老师无奈,这是被吓成啥样了?

“这位同学你冷静一点,等一下才能发试卷。”女老师出言安抚几句,同时心里疑惑,马上要考试了,居然还会有学生在考场里打架,还是打群架?

于是拿出手机给教导主任发消息。

没几分钟,教导主任就带着两个老师来到考场外,监考老师上前低声说了几句。

主任凝重地点点头,环视教室一圈,见教室里学生都躲躲闪闪不敢跟他对视,有几个还脸色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嘀咕。

他走进教室,把空出的几张课桌看了一遍,拿手机拍下了贴在课桌上的学号,最后没说什么就走了。

第二道铃声响起,两个监考老师发下试卷:“好了好了,都收心了。”

教室里的学生们便都安静下来看试卷。

而出了教室的教导主任根据空出来的八个学号,确定这正好是两个班的学生。高三十三班有三个,高三十二班五个。

他发消息告知了两个班的班主任这件事和学生的学号,自己脚步一转,跟带着的两个老师走向了教学楼顶层。

成高教学楼顶层主要是多媒体教室和几间老师办公室,而除此之外楼道最末端还有一间紧锁的密闭的小房间,房间门口贴着大大的三个字:监、控、室!

……

成高月考是按着高考模式来考的,第一天上午考的是语文。这算是宣雾最拿手的了,虽然在大熙她的文学素养不算高,但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吊打一下高中生还是没有难度的。

唯一可虑的是高中语文主观题,不过这个只要多刷刷题就能总结出一套模式来,她记忆力又好,多看看各种题目和标准答案,做起来很轻松。

期间她还注意到两个监考老师几次拿出手机跟人发消息聊天,两人还悄悄说了什么话,中间还几次看她。

她就知道,这多半是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了。估计教导主任正等着她考完试呢。

动手的时候她就没想瞒过谁,再说教室后面那么大个监控摄像头,也瞒不了。她是早有准备的,因此也不慌,稳稳做着试卷。

宣雾下笔有如神,基本扫一眼题目心里就有了大概,再斟酌两三秒,提笔答题便一气呵成了。

作文题目是希望,体裁不限,诗歌除外。

她想了想,用较浅显的文言文写了篇抒情散文。这种用于宣传教化的官面文章,上辈子她也会写一写,虽然水平以时人的眼光来看只能算一般,但拿来应付考试绝对是满分作文的水平。

就这样,因为熟练度高思维快,两个半小时的考试时间,宣雾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做完了试卷。

看看黑板上方挂的钟,还有四十来分钟才结束,宣雾又认真检查了一遍试卷,修改了两个错字,又消磨了快十分钟。

然后就百无聊赖坐在位置上发起呆来。

注意到她坐着无聊的样子,监考老师走下来看了看她的试卷,然后问道:“做完了?还要检查吗?”

“不用了……”宣雾摇摇头,“主任在等我吗?”

监考老师闻言有点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答道:“看来你知道啊,那就去吧,主任在顶楼办公室等你。”

宣雾便点了点头,起身交了卷,走出教室。

她前脚出了门,后脚考场里剩下的学生们就开始悉悉索索发出各种声音,心照不宣的眼神飞来飞去。

监考老师黑着脸说了他们几句,随后考试结束前半小时的提醒铃响起,男监考老师出声道:“还有半个小时,注意点时间啊……”

教室里几个坐不住的学生小声问:“老师,可以交卷了吗?”

监考老师说:“要提前交卷的可以交了。”

于是教室里大半的学生都陆陆续续起身交了卷。他们就没几个把试卷填满了的,不过本来就是学渣,填不填满试卷无所谓。

——考试成绩哪比得上铃兰之、咳,比得上屹立于成高之巅的女人的诞生来得重要!

……

另一边,并不会知道宣雾做了什么惊天壮举的楚衡照常考着试,等交卷时间前十五分钟,才安安稳稳交卷出了考场,去了宣雾所在的考场外。

然而到了考场,他却茫然发现考场里只有零零碎碎几个人还在坚持,其他人都不见了。

他愣了下,拿出手机就要给宣雾发消息,结果刚打开聊天框,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是杨睿在打电话。

“……?”不比他这个老师们宠爱的好学生,哪怕被逮到在上课时用手机,只要说一句查资料就能安全过关,杨睿却是只敢偷偷摸摸地玩,明明能隐蔽的发消息他却给自己打电话,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楚衡按下通话键:“怎么了?”

“我草我草我草!”电话一接通,杨睿的鬼吼鬼叫就传过来,嚎得像世界末日到了一般,“楚衡!!你绝对不会相信我刚才知道了什么!!!”

他在电话里各种无意义地叫喊,楚衡却敏锐抓住了关键词:“你说宵月什么?!”

被楚衡提醒,杨睿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梁宵月!梁宵月她打人了!!是十三班的郑岩他们三个!!她当着一教室的人把郑岩打得尿都出来了,三个被她一个人打进医院!!对了她还动刀了!”

接着就是各种怪叫,语气既兴奋又好奇:“我他|妈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厉害!!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居然是个狠角色!你跟她是邻居,你知不知道梁宵月那么厉害?她以前是不是外面混的啊?!”

楚衡听了个开头就皱起眉头,心里不安,等听到杨睿说动了刀,更是眉头快要打结:“我有事,挂了。”

按下结束通话,他转而打了宣雾的手机。

然而却没人接听。

另一边,宣雾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面对四堂会审——教导主任、她的班主任孙老师、郑岩所在的十三班班主任杨老师、和她妈。

“梁同学,事情的经过呢,我们已经看了监控有一点了解了,”教导主任看到她进来,便结束了跟梁母有些激烈的谈话。

想到监控里她那冷冰冰发狠的样子,他不由自主清清嗓子坐直身体,看向宣雾的神情也更加和蔼了一点:“关于郑岩断腿这件事,不知道你是什么说法呢?”

宣雾无辜地眨眨眼:“我之前太害怕了,有点记忆模糊……不知道我能不能先看看监控回忆一下呢?”

教导主任皱了皱眉,想想还是同意了,把电脑显示屏转向宣雾给她看。

她认真观看了一遍,之后又回放了一遍,还特意开了慢放,来回折腾完了,才呼出一口气,有些怕怕地拍着心口:“他们三个围着我的样子真是好吓人,再看监控画面的时候我都有些害怕。”

闻言,除了梁母连忙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之外,另三个老师都一言难尽看着宣雾。

教导主任:…………

算了,他从监控里已经看出这是个狠角色了,尤其之后从校医那里知道了一些东西,现在还算能拾起理智,没有被宣雾的无耻行径噎得说不上来话。

“监控画面显示的是郑岩先出言不逊,又先动手想打你,郑岩踢人这事是他不对,但是…………”其实学校的监控并没有收录声音的功能,但光看画面也基本能判断一些了。

宣雾咳了一声,委婉地打断教导主任未尽的话语:“抱歉打断您,可是老师,我只是拿课桌挡住他而已,他一脚踢过来自己踢到支架,也不能怪我吧?”

才怪!明明她就是故意的!

教导主任愣了下,把视频拖过去慢放一遍,完了后还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郑岩踢课桌被挡住结果反把自己搞断腿”的这个事,光看当时的画面的话,绝对是妥妥的“自作自受”,谁来都会说是郑岩运气不好,活该。但他们又不瞎,结合后面宣雾大发神威的画面,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不是一目了然吗?

宣雾又道:“我做的事只是‘拿课桌挡郑岩’而已,至于‘让郑岩踢空’这件事,实在是运气使然,您说我是刻意为之,显得很牵强啊。”

“‘正当防卫’多少都还包含了一些暴力含义呢,我却只是在有人要踢自己时挡了一下而已啊!”

反正这种不好界定的事,教导主任也不好凭主观说她是故意的,还不是只能看图说话。而结果就是郑岩自己踢到支架。

教导主任来回看了几次那段画面,最终无奈发现事实当真如对方所说,不由也觉得这个姑娘厉害,不仅动手干脆利好,还想好了怎么动手才能避免惩罚。

他只得说道:“这件事我们会跟郑岩的家长沟通的,原则上不会让你们承担不属于你的责任。”

言外之意就是属于她的责任还是要承担的,比如最后那神来之笔的飞刀。

宣雾点着头,用很官方的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会配合校方的。”

“哈哈,”教导主任尴尬笑了下,“然后是李鑫和孟兵两个同学。”其实主要问题就是郑岩,现在人家把问题中心解决了,剩下的边角料就没那么重要了。不过教导主任责任使然,该说的还是要说。

“这两人倒是好一点,但是李鑫被你扇了十几个巴掌,又划了一刀。这件事还需要你给一个说法。”

宣雾便道:“我不是故意要划他的,就是看他们要打我的样子心里害怕,才激动了一点。结果手不小心抖了一下,轻轻地划破了他的皮肤。”轻轻两个字她用了重音。

“本来只是拿刀吓吓他。我也不敢真的拿刀做什么事啊!”宣雾喊冤,“其实当时我就观察了,他的脸只是乍一看血呼啦的而已,但绝对不会有严重的后果!”

听到这里,教导主任虽然知道她在扯淡,但也觉得很神奇:李鑫在医务室捂着脸嗷嗷叫,结果校医查看说并没有发生皮下淤肿,也就是说他挨了十几个巴掌屁事没有。可见脸皮是比较厚的、咳咳咳。

而脸颊那道口子看起来吓人,其实口子只开了短短两厘米,且只轻微划破了真皮层,皮下组织根本没有暴露!

之所以流血流的欢,那是因为李鑫满脸青春痘和红血丝,人的脸部血运本就更加丰富,一点小口子出血量就很大,而李鑫皮下血管扩张,自然更容易出血。

所以别看他一脸血,实际上这么点口子,说句难听的话,老师们偶尔被试卷划到手的伤口都比他厉害点,人校医原话都说了,再送过来晚几分钟他脸就结疤了!

这种“伤”完全不能拿来当做攻击梁宵月的借口!

回忆着校医的说法,教导主任越发对宣雾刮目相看。

“啊对了,这两位同学怎么了?他们难道还受伤了吗?”宣雾表示了自己绝不是有意为之之后,又虚伪地问了一句。

她自己动的手,自己严格控制着程度,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人到底受没受伤?不过该装还是要装一下嘛。

“没受什么伤。因为他们说跟你只是打闹,也没有造成任何后果,他们本人也表示不追究你动刀的事。所以学校暂时不会给你处分。但是过后你要交一份万字检讨。”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学校自然不会多事,事后让她补个检讨就是了。

宣雾笑眯眯点头,很好说话的样子:“好的,我会认真检讨的,我不该与同学玩闹时动刀子吓人。”

教导主任并两个老师:…………

这种说法也太无耻了吧?

教导主任无视了她这句话,只说:“但是关于最后你拿刀、飞刀,咳,甩刀子刺了郑岩这件事,他的家长可能会有话说。”反正最后检讨通不通过是两个班主任的事,他管不了!先把正事解决快送这母女两个走!

“郑岩手臂上的也是皮外伤吧?”宣雾已经很习惯地接口,“因为刀片薄,做好消毒之后我猜连针都不需要缝,贴个拉链式创可贴就好了,要是不放心再打一针破伤风针也就是了。对吗?”

“…………”教导主任木着脸,“的确是这样。”

但毕竟不比划李鑫脸那样,控制分寸让李鑫连追究都做不到,郑岩被刺这件事她的动机和动作太明显了,如果他要追究,学校也不好插手。

“不过郑岩现在已经送去了医院,学校已经通知了他的家长,他家长……有追究的意思。”

宣雾笑了下:“我明白了,我会去医院探望郑岩同学并支付他手臂伤势的费用的。”打个破伤风的钱嘛,她给十倍!

至于脚……呵呵:)

他自己倒霉踢人反而受伤,关她什么事呢?

……

有梁母之前就已经帮她说过话,还拿梁仲元的事来卖惨,加上宣雾做事无懈可击,把自己的行为变成了“只是看起来狠而已”,学校最后也只能让她写了个检讨了事。

在宣雾答应之后,教导主任如蒙大赦就送走了她们。

全程围观的孙老师和十三班班主任杨老师连句话都插不上,只能看着眼睁睁看着梁母和宣雾两人前后发力,以惊人的脸皮厚度把这件事洗地白白净净,毫发无损离开办公室。

一出了办公室,宣雾就看到楚衡等在外面。

“你知道了?”她问,话出口又觉得好笑,这件事估计现在已经传遍全校了,他不知道才怪。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已经解决了,学校知道我是受害者,不会处分我的。”

“…………”楚衡一言不发,几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仔仔细细看着她,半晌才低沉地点点头,“我跟老师发了消息请假,就不回去自习了。”

宣雾听懂了:“那我们先回家?”她又看向梁母,“正好之前打、我是说,考试有点累了。”

梁母在这两年里跟着宣雾在娱乐圈打转,她更厉害的手段也见识过了,这会儿就习惯成自然道:“那妈妈去请假,我们宵月好好的小姑娘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中午回去要好好休息才行!”

说完又扭身回了办公室。

梁母一走,宣雾跟楚衡两人在走廊相对而立,她看着楚衡眼中明显的担忧与更深刻的克制,心绪微微波动。

这种事这两年她不是没做过,只是没这次做的这么明显罢了。但她一次都没告诉过楚衡。

现在见到楚衡为她担心,却又因为身份和地点的缘故,只能站在一米开外看着她,她心里泛起些柔|软的情绪。

宣雾主动上前安慰地抱了抱楚衡,才退后一步说道:“抱歉啊,一时只顾痛快,你担心了吧?”

楚衡摇了摇头:“只要你没吃亏就好。”如果她“只顾着痛快”的行为能让她不吃亏,那这样也挺好的。

她能一直做那个拿刀的小姑娘,总比做被欺凌的受害者要好。

……

下午和第二天按时考试,然而宣雾回到教室上自习时,一班同学们的反应让她知道,她是真的闻名全校了。

各种开着玩笑叫她“姐”请求跟她混的就不说了,居然走在路上还真有人来跟她挑衅:类似于那种“校霸的位子没那么容易坐,不打败我我是不会承认你的!”这样。

宣雾无语之余,也不由好笑。

谁要做这个校霸了?

不过之前的事倒是没完。主要是郑岩的家人腾出手来,据“线人”回报,想要找她的麻烦了。

他家里倒也不是什么全家极品,不过对郑岩很溺爱是真的。现在儿子被人折腾断脚躺在医院里哼哼唧唧,郑家人哪怕知道理亏,也不愿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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