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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除了西沙岛的事,谈行止已经很久都没关心谈氏的公事了,“仰止他出什么事了?”
fanny想起了谈仰止那张精神衰弱的脸。好好一个精神小伙,才在谈氏待了半年,就被折磨得脸色蜡黄,眼神发虚,实在心疼他:“嗐,谈总您去瑞士那几天,刚好您三婶去酒店堵您三叔,去把您三叔和他的小三给捉奸在床了。”
谈家多出风流种,谈行止的三叔又是个中翘楚,谈行止早就不奇怪了:“这关仰止什么事?三婶总不至于拉仰止去评理讨公道。”
“这倒是不至于,不过,两天前小谈总刚好在谈氏开董事会,您三婶把您三叔的小三小四小五们全绑了,一齐拎到董事会上,吵着要跟您三叔离婚。您当然知道,这婚肯定不能离啊,一离婚,谈氏的股份就要全分割给您三婶了。所以,小谈总只能劝架啊,劝他们千万别离婚。”
“吵着吵着,您三婶就和您三叔,还有他的小三小四小五们,一起当着其他董事的面打起来了。小谈总夹在中间拉架,就被他们一起误伤了。”
fanny仍然记得,温文儒雅的谈仰止,在董事会结束后狼狈地哇哇大哭,死死抱着她的手,鼻青脸肿地问她:“fanny,我哥他到底在哪里!呜呜呜,我不行了,我遭不住了,你让他回来救救我好不好?呜呜呜,我求你了,求你了!!!”
小响舒服得在谈行止怀里睡着了,睡得呼呼作响。
谈行止仍不以为意,毫不嫌弃地用手揩尽小响嘴边的哈喇子:“就这点小场面,他就顶不住了?”
fanny怜悯道:“您也知道小谈总和您不一样。他大学学的都是英文文学,光那些财务报表就折磨去他半条老命,更别说董事会那些老狐狸和您家那些理不清的家务事了。谈总,您有空还是回谈氏看看吧,您总不能就让小谈总一个人顶着。”
听fanny这么说,他不以为意:“以后整个谈氏都要靠他,今天这一点小场面就扛不牢,以后还能指望他做什么?我22岁刚进谈氏的第一天,就跟我三叔直接干了一架。我当时就告诉过他,他在外面胡来,我一个做小辈的管不到他头上,但要是他敢影响到谈氏,我就立刻把他抓去做化学阉割,让他一辈子都别再想硬得起来。仰止他现在几岁了?”
“24岁,”fanny回答,“下个月就25岁了。”
“那他不至于还能比我当年做得差。”谈行止一谈到谈氏的事,语气就会冷淡下来,“老师给他请了,辅佐他的人我都给他留好了,那些他拿不住的人我也都给他全铲干净了。他不会比我当年走得更艰难。”
fanny半晌无语。
最后只是问他:“谈总,您不要谈氏了吗?这明明是您好不容易从您二叔手里抢回来的。”
谈行止的眼中蓦地涌现出淡漠的悲哀。
良久,他只是道:“谈氏以后可能会属于任何一个姓谈的人,除了我。在我还有选择余地的时候,我只希望把它交给仰止。”
饶是谈行止肚子里的蛔虫,fanny也不懂谈行止的意思,困惑地看向他。
“仰止以后就劳你多费心了。等会把姓聂的资料交给我,这段时间,你就不用管我的事了,让我自己解决吧。”谈行止看向她道,“你先去帮仰止一起解决我三叔的事,现在就去找他吧。”
“是。”
fanny转身,心里正替小谈总担忧时,却听到谈行止叫住了她:“fanny,找几个打手,把我三叔捆了,先揍他一顿,再带到我三婶和仰止面前,让仰止直接问我三婶,要是当着她的面把我三叔化学阉割了,能不能让她解气,暂时不离婚?要是她不愿意,还想离婚,让她来找我谈。”
fanny愣了一下。
她本以为谈行止言尽于此,不会再插手。
没想到他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诧异地回眸,她还是在谈行止不苟言笑的脸上,找到了一丝温情的痕迹:“顺便叫晚光一起过去,给仰止好好上药。”
他很快又补了一句:“告诉晚光,能用麻醉膏的地方,就给他上麻醉膏。仰止他最怕疼了。”
***
fanny走之前给小响准备好了高级狗粮,谈行止替小响洗了个澡以后,就将狗盆放到它面前喂它。
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做给狗洗澡这种事的。
他隐隐约约记得,应该是很小的时候,他曾经被野狗咬过,所以至今手上还留着一道狗齿留下的疤痕,搞得他对狗这种生物有种深深的阴影。
但现在他有求于小响,身段自然得放低些。
他蹲下身来,对着吃得呼噜呼噜响的小响,和蔼地喊了它一句:“小响?”
小响听到他叫它,登时抬头,看向了谈行止。
他摸摸它的小脑袋瓜子:“知道你现在吃的饭是谁买给你的吗?”
小响乌溜溜的黑眼珠转了转,“汪汪”朝着他叫了一声。
“你知道谁给你洗的澡吗?”谈行止指了指他一身被水溅湿了的衣服,疯狂暗示。
小响又“汪汪”朝着他叫了一声,伸起爪子碰了碰他的掌心。
“你知道就好,”谈行止忽然变得很严肃,“既然我赏你一口饭吃,你就绝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小响这次疑惑了,脸上都是迷糊的表情。
“等会我说什么,你就照做,知道了吗?”谈行止不知从哪儿找到一块香肠,在它面前晃了晃,“跟着我,有肉吃。”
小响疯狂摇尾巴,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香肠点头。
“还有,”谈行止拿来fanny偷拍的照片,指了指照片上的聂子骞,“以后看见这个人,给我咬他,狠狠地咬!”
小响为难地看着他,似是不情愿。
“他就照顾你了一下午,就和他处出感情了?”谈行止非常不满小响的反应,将狗盆举高,不让小响再吃,“你再想想,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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