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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雪松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让谈行止镇静下来。
他收住了叫声,仿佛触到了烫手山芋,遽然将手撤回身侧。
另一重女生的尖叫声也戛然而止。
一片安静中,他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先是急促,继而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了。
她一定屏息以待,等着他先开口。
有个止不住的念头冒出心头,谈行止嘴唇微动,却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他有足够的耐心,他要等她先开口。
吊诡的宁静里,两人仿佛暗夜里的两只困兽,虽看不见彼此的目光,却以奇妙的沉默互相对峙着。
他听见一阵衣料的窸窸窣窣声,许是早就料到她会逃,一个箭步挡住了她的去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franco……”
喊完了她的名字后,他觉得再说什么话都奇怪,便又停住了。
他运气好,一下便抓准了她的手腕。那手腕纤细柔滑,仿佛他一用力,就会把她的手腕扼断:“或者,我应该换个名字叫你?franco是个男名。”
被他紧握的手腕颤抖着,捎带着他的手也摇摆不定。
“我……”
她恢复了女声,勉强刚吐出第一个音节,却被他猛地打断:“特殊癖好和transexual这种借口,我是不会信的,你就不用往这上面编了。说吧,为什么要假装是男人?就算编,也要编个高级的、能让我信服的借口。”
“是言总让我这么做的。”她的声音缓和下来,听上去镇定了许多,“他说,他怕你尴尬,才让我装成男助理,让你每天能自在点。”
谈行止恍然间笑了一声,放开了手:“你就这么喜欢这份工作?为了这份工作,你居然忍得了每天假扮成男人?”
他低头,展开手指,嗅了嗅指尖的雪松味:“还是,你只是喜欢和我在一起,并不是喜欢当助理?”
“总监说笑了,这是我手上最好的offer。工资高,离家近,福利好。”
“所以忍受我的坏脾气,也完全不是什么问题了?”他淡笑,“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人年轻的时候,就该多吃苦。”她从善如流答道,“不完全因为钱的问题,我也想锻炼我自己一下。”
“那看来,跟着我工作真的让你吃了很多苦头?大晚上的,也不回家,竟然就在我办公室里看着我?你真是一位尽职尽责、无可挑剔的助理。”
听着他的挖苦,她正欲解释什么,却听他似无意一样提起:“今晚不是有团建么?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去?”
所谓团建,其实是言风清送给员工的五星酒店豪华套餐,从自助餐到温泉spa,应有尽有,全部报销。
不过,团建倒是谈行止提出来的。
工作了大半个月,虽然lightman的改进版通过了各种测试,谈行止还是不满意,一遍遍还在想方设法地改进算法和模型。
其他同事被他折磨得怨声载道,虽然当着他的面,敢怒不敢言。
他心知肚明,让言风清今晚带大家出去放松一下,他来买单,但是不要告诉同事,是他请的客。
言风清问他:“你怎么非要唱|红|脸?默默学雷锋,还怕他们知道?”
谈行止无所谓:“就是要让这帮家伙怕我,否则以后一个个都敢跟我拍桌子叫板了,这还得了?”
所有人都去享受了,实验室里空空如也。
所以,谈行止一开始也没意料到,她竟还会留在这里。
“你没走人,我哪儿敢走?”她振振有词,“我是你的助理,要为你24小时待命。”
“辛苦你了。”他反手摸到了背后墙壁上的顶灯开关,将灯打开,“可你过分认真的工作态度,反而会让我有点怀疑。用一个假名,不惜假扮男人,24小时连我睡觉都要寸步不离地看着我,也不是因为喜欢我这个嘴毒的上司。这种情况下,我所能想到的,只会有一种人这么做。”
“哪种?”她的尾音有些颤抖,“哪种人?”
按直觉,谈行止摸到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智能眼镜,戴上:“lightman的第二代,是我和言风清共同研发的。6年前,在纽约ai全球挑战赛上,我们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演示了它。很多科技公司,当时都对它表现了浓厚的兴趣,向我们开高价想要买下它。”
“我和言风清都拒绝了。但拒绝之后,这几年,存放lightman副本的实验室和瑞士的基地,都频繁地遭受黑客攻击。而无一例外,都是冲着lightman去的。”
“这位小姐,您如此费尽心机、不惜一切代价地留在我身边,在我看来,也只剩一种可能了。我想问问您,不知道您究竟是为谁工作的?是某个公司,某个机构,还是……”
他略微停顿,眼神聚焦起来,好像一把锋利的刀:“还是,已经不止是公司和机构的层面了,而是……某个国家?”
灯光大炽,仿佛所有在黑暗里被掩埋的秘密,再也无法遮掩下去了。
她打量着谈行止,怔然后竟笑出声来:“谈行止,你真是抬举我了。以我这样的智商和情商,是不可能做得来间谍的。”
“是么?现在开始,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他抽开转椅,坐下,循声转向她,“除非,你能通过我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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