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我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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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打量的眼神往方途身上瞟去,好奇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反驳,这些眼神直让方途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因为祖凌君的话,无懈可击,他没有更有力的理由。
方途面如菜色,站在那里,接受众人目光洗礼,心里都快恨死祖凌君了。
魏重名倒是依旧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负着手背,当岳非凡看过来时,微不可见的朝他抬了抬下颔。
岳非凡神色未变,朝身后的军队打了个手势。
他身后的将士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原地拔起,飞至上空。
底下的人只觉头皮有一阵凉意,抬头一看,有一大团黑影夹杂着金光从离他们头顶不足五尺处快速掠过去,最后停在玄金学院上空,将他们团团围住。
岳非凡道:“不管你们如何狡辩,祖凌君拜了我师父为师这是事实,如今却又不认,有莫大的嫌疑。到底有没有问题,等回到渊源学院,用师门的办法来审问便知道了,所以,祖凌君你我最好自己跟我们走。”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手上提的刀,刀尖有暗红色干了的血迹,气势震人心神。
岳非凡这话也就骗骗不涉世的年轻学员了,其余的长老院长,个个都鬼精的不行,心里明了,他们这是实在找不到理由了,准备硬生生把人给拿下啊。
不少人怜悯的看了一眼祖凌君,此人着实天才,就这样被拿了去,可惜,可惜。不过,很大可能就是因为太天才,才遭了他人眼红。
成也天赋,败也天赋。
即便他们再惜才,也不打算掺和,这不是两三个小国的争执,这可是一个中型国家一个大型国家,稍有不慎可能还会连累自己学院。
玄金学院的年轻学员们被上战场,杀过无数人的将士围住,那血腥气让他们像一只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吓得围拢在一起,表情十分不安。
“院…院长,你让祖长老跟着他们去吧,反正只是审问一下而已,她若真的没有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渊源学院肯定会放她回来的。”一个心性不定,年纪尚小的学员诺诺的开口道。
他这话一出,还有几个学员跟着附和。
叶天呵斥他:“这怎么行?他们说是审问,可谁知道是怎么样的,没准师弟一过去就被定了罪”
那学院被骂的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神情颇为幽怨。
跟来的八位长老,有七位都在思量对策,只有那位年纪最大的长老,脸色变化了好几次,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开口。
祖凌君往前走了几步,站到玄金学院众人队列之外。
叶天胆战心惊的拉住她:“师弟你想干嘛,不能跟他们走,否则你就回不来了”
楚云天虽然没说话,但他脸色黑的像团乌云看着她。
祖凌君见他们如此在乎她,心里暖暖的,她言语温和道:“师兄,师父,你们不要担心,我不会去的。”
“岳非凡,你打不过我,又如何带走我?”
岳非凡等着曾经把自己钉上耻辱柱,当尽他人笑柄的罪魁祸首过来乖乖被囚禁,却没想到,这等死局,她还敢和他叫板。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自岳非凡半年前当了墨国将军,他父亲给了他一套家传秘术,在他精心修炼下,进步可谓是非常大,但可惜的是,曾经和他不相上下的两个人,已经被他远远甩在了身后。
至今没有人能让他使出那道秘术,今天,他正好拿祖凌君祭祭血。
“曾经是曾经,现在的我已经远远超过了你,你既然不配合,那便只能不论生死,将你带回了”
岳非凡手上的刀往地上一抡,霸道的刀意气息瞬间爆炸开来,冲击的观战的众人头晕眼花。
众多将士也将手里的双枪对准蓝衣少年,密密麻麻的枪头,似乎下一秒便会将其万枪穿心而死。
祖凌君就那样站在他们中间,身躯单薄却挺拔,衣发随风飘拂,姿态恍若仙人。
“我去,怎么这么狠?”
“这不是还没盖棺定论吗…太可怜了,祖凌君”
即便众人早已经对血腥司空见惯,可不少人依然不忍心的别过头,打心眼里不愿看见这么一个美人被人捅成蜂窝。
还有一些人,则对岳非凡的实力赞叹不已。
“怪不得能当将军,实力不俗,打过祖凌君应该还是没问题,还有那些将士看起来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都在元府镜修为之上,境界不高,但蚁多还能吃象呢,这足有百人,压倒性优势啊”有人感叹道。
“准备应战”楚云天神色沉重,对众学员和长老挥了挥手道。
“不行!”一道苍老的声音,坚决的提出了反对。
声音的主人是玄金学院位高权重的聂长老,聂正星。
“聂长老可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楚云天言语疑问中还带着三分恭敬。
“院长,以往你做什么决策,我从来没有反对过”聂正星脸上深深的沟壑,使他看不出表情,他道“可是这一次,恕不能听你的,玄金学院绝对不可以和墨国还有魏重名交恶,否则以后会承受多少毁灭性的打压”
“聂长老此话是…”楚云天面色一变。
“祖长老和他们的私事,应该他们自己来解决”聂正星叹息。
自己解决?
让祖凌君一人斗这上百人,还是把她交给岳非凡,让他们随意审问?
“聂长老!祖凌君是为我们学院夺回钥匙才得罪了魏重名的,我们怎么能弃她于不顾”楚云天皱眉,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意。
聂正星听罢,愣了愣,这还是楚云天第一次对他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话。
学员们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长老们都是了解的。
别的长老们纷纷走过来,对聂正星道。
“不能把祖凌君交出去啊”
“对啊,这是置我们于不仁不义之地”
聂正星见这么多人都不同意,面色微沉,闭了闭眼,下了决定。
“你们都忘记了太上长老和我,曾经是怎么拼命护住玄金学院周全的吗?”
聂正星是元老级的长老,资历比楚云天还要老,他曾经在学院被敌袭时,拼尽了全力保护学院,因此把学院看的十分重要,自然不允许学院遭受这么大的风险。
在他看来,牺牲一个人,可以保住一整个学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楚云天对聂正星已然不复刚开始的恭敬,他道:“祖凌君是我徒弟,也是学院未来的顶梁柱,我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既然如此,我也别无他法”聂正星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块令牌,这块令牌普普通通,只有零星的一点灵气附在上头“见此令者,凡学员长老,必须听命”
这令牌确实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他最大的作用,是太上长老的权威,作为昔日一起对敌的朋友,太上长老没有薄待他,给了他这样的一个令牌,可以号令学员和长老。
如若有人不听令,大可以逐出院门。
此令牌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楚云天虽不在规矩之中,却也不可能忤逆自己的师父,否则就是不尊师重道,实乃大罪。
他焦急的望着那方危险重重的祖凌君,却束手无策,愧疚悔恨交加,愧疚他当时信誓旦旦确保证凌君安然无恙,悔恨心中后悔不该将她带了来,要是她有不测,女儿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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