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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夜,月明星稀。

我把桌子拖到门口,趴在桌上眺望那轮圆满的皎洁,神思、视线全然放空。

秋风渐起,越来越冷。关进房门,我又把桌子拖到原位,继续趴着。

傍晚用过饭后,高孝和换了一件青蓝收身紧袖长身袍来找我。塞给我两个用青布包着的物件,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而去。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日,他每次外出必会叮嘱我这两句话,一句是:“注意安全”,另一句是:“不用等我回来”。

我不太清楚他的功夫,不过每天晚上能这样有恃无恐外出的人功夫应该差不了。

我将青布包打开,有点愣。

一个是清梅香的胭脂盒,另一个是根秋香色的双花扣短穗。

想到他刚才还说的话:“若是因为我跟着你而不好意思买女子的物什,那便收了这些吧”,我更是愣。

驻足长安的这几日,高孝和像是专为败家而来的败家子,几乎带我尝遍了繁华古街中有名酒楼各式菜色。本着走一处游一处的心态,我又厚脸皮的用他的钱买了些中意的小玩意。

赤色打孔的枣木珠、刻花竹木茶筒、黛中染绿的羽毛,在他极度诧异的视线中我又拿起了一只白瓷染绿的小乌龟……实话说,我很待见这些物件。有空时也会跟他说一说我为什么喜欢这些小玩意。

我从未对他说过我喜欢胭脂水粉,所以才不能理解他离开前刻意提到的言语。我十分实际地想:一定是他在买东西的时候,拿了掌柜赠送玩意没地方打发才会给我。

可我似乎也用不着这些东西哎。

寻思良久,翻箱从包袱中摸出他送我的短刀。秋香色的穗子系在短刀上,格外搭配。

因月光而投在窗纸上的斑驳树影正在风中婆娑作响,门外传来的徐缓脚步变得异常虚幻。但我真是听到了,因为屋中极静,我的心也很静。

声音好像一点一点震在心头,我甚至察觉到祟祟衣料的摩擦声已欺上门边。抓起短刀藏到腰间,立刻朝衣柜奔去。我没功夫,也没胆子,最靠谱的做法就是躲起来。

轻缓地拉开衣柜,拎着裙角钻进去,后颈突然一疼。顷刻间,意识就被无尽的酸麻感侵吞殆尽。模模糊糊间,眼前闪过半片漆黑的衣角。

……^^……

醒来时,脚下是松软的尘土,身侧徐徐秋风中掺着此起彼伏的蚯蚓鸣叫。

思绪恍然回溯到很久之前,我还是个孩童的时候。母亲说夏秋晚上发出鸣叫的是蛐蛐和蟋蟀,而祖母却说是蚯蚓,我似乎想也未想便相信祖母之言。那时候只是单纯地觉得祖母比母亲大上很多,说出来的话自然比母亲更有说服力。

而后来无意在一本教科书上得知蚯蚓是不会叫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小时候自己真是糊涂。

仔细想想,糊涂的有何止是小时候,现在似乎也不甚明白。能像我这样,在危险中追忆童趣的人,世上恐怕也不多。

费力睁大眼睛,目之所及的仍是一片漆黑。八月十五的月色,怎么也该是疏朗明亮,一地银灰的。疑惑之余,我伸手伸手摸摸眼睛。

抬手的动作被紧绷的绳索束缚住,粗粝的绳子咯得手腕一阵刺痛,我惊悚地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挣扎几下也未能将双手解脱出来,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下真成了天有绝人之路,就算腰间藏着短刀也没办法用。

什么人?为什么?要做什么?

我发现自己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心脏带着浑身的神经一起跳动,一下一下的震慑精神,再好的心里建树也被毁得丝毫不差。之前不怕是因为没有意识到被绑架的事实,而现在意识到了,我怕得瑟瑟发抖。

人都说秋风舒爽,我只觉得冻得发慌,身子抖一下,鼻子就随着痒一下,我用力吸了吸,觉得不够舒服,又打了个喷嚏。

正待我再次吸鼻子时,一道粗犷瓮然的男声就响在耳边:“醒了?”

他的声音显然经过一些特定的道具处理过,重重的金属感仿佛带着寒意让人脊背发寒。我后怕地缩缩脖子,小心地问:“是……是你绑的我?”

他显然非常嗤之以鼻,哼了一声道:“你说呢?”

心脏狠狠地又跳了跳,我抖着嗓子说:“你为什么绑我啊,我一个小姑娘,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何……”

那人阴阳怪气地打断我:“你勿需知道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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