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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鄞的拳头紧了又松,但面上的表情却是控制得很好。
没有明显的波动。
江寒倒也不是故意气人,而是那种眼神真的让他生理性不适,现下谢嘉鄞收敛了之后,江寒又能和他正常交流了。
然而还没有等到江寒开口说话,谢嘉鄞就好像为了防止江寒再说一些他不喜欢听的话一样,率先开口了,他问道:“你知道你继父是怎么死的吗?”
江寒回答得很快:“知道,一刀刺死,正中心脏。”
他回忆了一下当时警方的说明,又补充道:“就像是有极深的恨意一样,整个刀身没入胸腔,就差连刀柄也一起塞进去了。”
谢嘉鄞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并没有什么恨意,我和你继父甚至聊得非常好。”
江寒:“他一个工人,你和他有什么可聊的?”
“聊你啊。”谢嘉鄞毫不掩饰:“他似乎对你这个儿子挺满意的,除了这一点,其他的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谢嘉鄞好像突然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一样,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快意的微笑:“我当时一直都在旁边看着,看到你和他动手,看到你走了出去,看到你的邻居没有人出来关注你。”
江寒乐得不用自己开口说话,喝了一口水,随口道:“你想表达什么?你崇拜我?”
和江寒聊了这么会儿,谢嘉鄞好像适应了想象中的江寒与现实中的江寒有所出入一样,开始逐渐对这种不痛不痒的话免疫:“现在的监控越来越多了,还是前些年比较好,说起来,我还挺喜欢你们那片筒子楼的。”
谢嘉鄞顿了顿:“那是我送给你的高考礼物。”
听到谢嘉鄞说这话,江寒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当年邻居的供词为什么没有见到过任何可疑的人来过。
他继父的死亡时间是下半夜。
而那种筒子楼的楼顶,大部分都会有电井。
如果是安保完善的小区可能会将电井给上锁,但是老房子如果偶尔自己修电就不会锁门,也就是为了方便大众。
虽然只是一瞬,但谢嘉鄞看清楚了江寒像是突然想明白了的表情。
他微微一笑,道:“为了那份‘高考礼物’我策划了很久,为了寻找下手的机会,前一天的晚上就到了。”
只要不是案发的当天才出现在小区内,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江寒“啧”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不过你的态度倒是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谢嘉鄞说话慢吞吞的,不急不缓,仿佛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一样:“你对你继父是种什么感觉,爱?恨?八年前我以为是后者,现在我以为你是前者,但现在看来,似乎都不是。”
“要分得这么清楚吗?”江寒反问道。
谢嘉鄞一怔,随后道:“他打你。”
“那又怎样?”江寒说:“你以为我和你情况一样?不,他打我,但他没打我妈。”
谢嘉鄞皱眉。
“当然,我也不会对一个打我的人怀着满腔爱意的。”
谢嘉鄞望着江寒好一会儿,才说:“你无所谓?”
江寒看着自己手上的矿泉水瓶,一时间竟然有些出神,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我不知道。”
“八年时间也挺久的,过去了的就过去了吧。”江寒这话说得有点漫不经心:“我有点记不清了。”
大脑堪比电脑,只要一点细枝末节就能带出当天全部记忆的江寒,突然觉得八年前的事情像是上辈子的一样。
明明和林憬坦白的时候还能准确说出当年的感觉。
江寒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了我家的事,但我只能告诉你,你所知道的都是错的,不管是你听到的,还是你所认知的。”
“你说我是错的?”谢嘉鄞哼笑:“当那些女人得知自己解脱了的时候,她们可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她们可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还因为高兴地太明显而被警察怀疑过。”
“错的是你,那才是被施暴者的正常反应,你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嗯。”江寒点头承认:“确实,我挺不正常的,据说我有病来着。”
谢嘉鄞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江寒说的是实话还是故意嘴贱气人的。
“是真的。”江寒说:“据说是心理疾病,但也不影响生活,就没去看。”
谢嘉鄞点头,像是终于为江寒的不正常找到了原因一样:“原来这就是你走上错误道路的原因。”
“错误的道路?”江寒微微皱眉。
谢嘉鄞说:“还有错误的人。”
江寒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说付烨燃还是邢瑜?”
谢嘉鄞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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