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泠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9、第六十九章 请君入瓮,从郡主到淑妃,漱玉泠然,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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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上的萧尧剑眉星目,英气逼人,温柔地将半含娇羞的我揽在怀里,那画面的背景,竟是我们在永州时暂时寄居的茅屋。我泪意汹涌了,只是盖天英在面前,不好欣喜地太过澎湃,我侧身迅速地抹去泪珠,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低声笑道:“皇上虽忙于战事,却无一日不在挂念娘娘,又怕娘娘在宫里寂寞,便画了这幅画像,以慰娘娘相思之苦。皇上那里也有幅一模一样的,都是皇上亲笔所画。皇上还叫末将告诉娘娘,毋须太过挂怀,好生保养,他便在千里之外也安心了。”

奔涌的喜悦溢满了我的胸怀,这些日子以来,那些瘦影自怜泪眼问花的诗句,洋洋洒洒无声无息地落在脑海里,我从未如此多愁善感过,有时自己都觉得矫情了,但蓬勃的相思依然在心中疯长,那些前世已被我抛诸脑后的最肯忘却的古人诗,争先恐后的拥挤在回忆的闸口。

我小心翼翼地卷起图轴,一个问题跃入脑海,我问他:“怎么是你来送这幅画像的。”

盖天英清淡地笑笑,道:“皇上知末将的妻子与娘娘是故交,早在出征之前,便把娘娘暗中托与末将保护。”

墨黑的天际劈开一道白亮的闪电,我忽然明白了,那次回宫夜遇并非偶然,而是盖天英受萧尧之托暗地里护我周全。

我坦然道:“本宫有时也会为苟顺私情而略逾礼制,盖校尉若觉为难,大可向皇上以实相告。”

不料他机敏多智,遂笑道:“末将只是受皇上之托,护卫娘娘,其余之事,末将一概不知。”

我笑道:“你是个聪明人,本宫不会忘记你的好处。”我想了一想,又问道,“你可知南征情形如何?”

他傲然独立,笑道:“南征已获大捷,孙柏瑜本就无心恋战,敷衍抵抗一回,也就降了,如今英王全境已归我大梁所有,末将也是听兵部的朋友提起的,想必不日西京便会全城皆知。”

我欣然微笑,萧尧自然也快回来了,不想盖天英见我面有喜色,只低首道:“不过,末将听说,定王上月死了,如今他的几个儿子为了王位,争得不亦乐乎,皇上此时正是乘胜追击,一统天下的良机。所以,这回京之事么……”

刚刚蓬勃起来的情绪又跌入谷底,萧尧,不知这些日子栉风沐雨,可曾添了风霜之色?

盖天英迟疑一瞬,终于开口,道:“只是……末将想禀告娘娘一事,这有半个多月了,末将时常看见听松堂的内官小金子,跟着一乘深青软轿,起了更便出宫去,说是皇后娘娘病了,从宫外请了道姑来诵经祈福,但末将瞧着,这事儿总透着邪门儿,我跟小金子攀谈起来时,他只说是仙云观的道姑,末将斗胆,亲去仙云观打听了打听,根本没有道姑入宫……”

我略一思索,无声微笑道:“你既来回我,想必对轿内之人,已有猜测,皇上既视你为心腹,你自然也是本宫的心腹,但讲无妨。”

他沉默半日,谨慎说道:“末将想,宫禁之中,等闲不得随意出入,连太后都不能来去自如,能让皇后娘娘身边的内官扯谎掩饰,此人必定非同寻常。”

我吐了一口浊气,道:“恩,本宫也这样想,只不知她频繁出入宫禁有何目的。你办事沉稳,替本宫盯着点——不过,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盖天英施了一礼,低声道:“末将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末将先回去了。娘娘也慢走。”

我微微颔首,悄无声息地折身回了含烟阁。

芙蓉织金绣花缎鞋踏在紫褐,深灰,浅黄的鹅卵石上,隐隐地有些硌人,我却恍若无知,一路想着若频频出宫的真是吴悠悠,那么伊的病也自然是假的了,伊出宫又是去做什么,若与我无关还好说,若与我有关,我又该怎样去挡这苦心经营的暗箭?

思来想去的没有头绪,度娘不在宫里,也无人商量,这几日伊总是夜出晨归,回来时一脸疲倦之色,我想到地老天荒也没想明白,萧贤为何要与那穷凶极恶的凶手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日傍晚,我正倚着娃娃擎荷青花瓷枕,吃力地绣荷包上最后的一片叶子,日色渐暗,我随口叫度娘把三彩莲花灯点上,进来的却是茜儿,伊浅浅一笑,道:“娘娘忘了?度娘姐姐午错时出宫去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舒了个懒腰,天色灰蒙蒙的,潮湿中渗出黏腻,汗水欲流不流,在身上糊成一片,像裹了一层保鲜膜一样的难受。

“娘娘只顾着做针线,怎么也不吃口甜瓜,仔细中了暑,度娘姐姐回来要埋怨我的。”茜儿见一个时辰前伊为我端来的一碟子甜瓜纹丝未动,不由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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