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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裘要为女儿女婿设接风宴。
宇文军内诸将也是这个意思,需得好好操办一场,叫那伙子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知晓,宇文军只有一个首领。
宇文寂谢过众人好意,终是低调行事,将背叛自己的奸人打发去边关,换了大总督回城。
如此既报恩情,也报仇,顺水推舟,不动声色。
这厢下朝后随岳父回来,是为了良宵的身世,不料正巧见她在,宇文寂深沉眉宇间微聚着抹不悦。
良宵自也察觉出了,暗暗低了眉,行至男人身侧好生站着,待他同父亲说完话,又婉拒了午膳,才一道回将军府。
马车上。
宇文寂问:“不在府里好好歇着来做什么?”
良宵往国公府方向看去,“来找父亲,问一问身世。”
身世,宇文寂从那梦里知晓个八.九不离十。此番要良裘拿谎骗她,也是他的意思。
梦里没能瞒过,他们的日子过得惊险。
这辈子,他想让她无忧无虑,平平安安。
于是宇文寂好脾气的坐到良宵身侧,“问出什么了吗?”
“没,”良宵摇头,默了默后,缓缓搂住宇文寂,将脸贴到他胸膛上,“其实倒也没什么,不论我是何出身,如今也已尘埃落定,心里再计较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可惜又痛心,没能见她一面。”
宇文寂哑然失笑,把人揽紧了些,怀里的小人儿闷闷的,他便故意调侃道:“也不知昨夜里说配不上我的人是谁。”
“……是我。”
良宵囧然,羞得双颊通红,讷讷解释:“你也不是不知晓我这性子,昨夜那些话我想了好久,还在边关就开始想了,怕你听不进去,怕你生气,又怕你误会,犹犹豫豫还是说出口,所幸最后说得通。”
要是再大吵一架啊,怕是不得了了
倒真是。
四年不长不短,却早在悄然间把他们变成了最熟悉彼此的人。
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只有想不想,要不要。
良宵忍不住问:“我们算是真正和好了吗?”
“好了。”
在他心里,他们一直是好着的。
“别再想身世,如今你是我宇文寂唯一的女人,有名有份,尊贵体面,任何人都别想撼动你分毫,想多了反倒伤心神,我瞧了,要心疼。”
良宵默了默,说好。
-
当夜里,合欢居收拾妥当了。
遥竺院的东西搬过去,书房的东西也搬过去,将军府的下人办事利索干净,物品摆放都是依着两位主子的喜好,样样都是两人份儿。
良宵沐浴出来,一眼看到梳妆台上叠放整齐的火红嫁衣,静悄悄的寝屋里有摇曳的红烛,和清浅的熏香。
圆桌上放了两盏酒,一碟子花生桂圆等物,还有一沓厚厚的纸。
最上面的是一张契书,契书之下是各类田宅地契,一大串钥匙。
她便明白这是何意。
她把东西推到一边,将衣裙展开来看,跟四年前那件一模一样,上好的锦缎,软滑细致,做工精良。
还记得当年,她在袖口处藏了刀子。
如今,她袖口里是一吊坠了半面佛珠的同心结,刻的是宇文二字。
等良宵换好衣裙,拿盖头披上,外边便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她心跳蓦的快了几分。
脚步声逼近,最终停在身前。
高高大大的男人在烛火映衬下投下一道欣长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住。
灼热的气息,滚烫的脸颊,都随着那层红布揭开而暴露于眼前。
宇文寂微俯身,与端坐床榻的女人平视着,将她面上的娇羞怯怯尽收眼底。
“很好看。”
“……嗯。”良宵不自然的别开脸,方才她忘记抹胭脂水粉了,素白着一张脸,还能好看到哪里去啊。
宇文寂轻笑出声,起身去拿来杯盏,“那时,我们没有喝过交杯酒。”
那时酒全被良宵灌下去壮胆了。
毕竟即将要面对的新婚丈夫可是“残忍暴.虐冷酷无情”的。
想来还是无颜以对。
良宵接过那酒杯的手儿微微发颤,眼瞧宇文寂在身旁坐下,眼瞧他伸手过来,脸上火烧云般。
待热酒下喉,周身便泛起一股子燥.热。
宇文寂顺势揽过良宵,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酒杯沿着膝盖滚到地上,这分明是不醉的,听着低沉醇厚的嗓音又似有几分醉意。
“遥遥,那晚上我准备了好些话。”
良宵小心回抱住他,心里止不住的去回想那夜,一开始她先声夺人,宇文寂被逼得不行,只说了一句:你好生待着,我走。而后当真落寞离去。
她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胜了。
真坏。
于是良宵正色问:“能再说一遍吗?我想听。”
他笑,“自然。”
“我原想说,得知你欢喜嫁与我,我很畅快,比二十岁那年大败苏丹和北疆后被封为大将军还要畅快。”
“日后这府里你做主,谁要敢给你脸色瞧,我便扛刀去,江都城你便横着走,谁要敢说闲话,便是开罪我宇文寂,少不了她的苦头吃。”
“我较你年长九岁,皮相也算不得顶顶好,脾气自也不好,但我会用心待你,从一而终,专心不二,这诺大的将军府不会有侍妾通房,而你,你不准嫌意我,也不准多看旁人。”
“我们生儿育女,终老一生。”
此话说完,四下静默了。
又顿了顿,宇文寂才问:“是你想听的吗?”
良宵红着眼点头,一偏头,吻落在他温热的额头上,不料唇瓣才将贴上去,便被男人一个反推,仰躺到榻上。
宇文寂随即倾身而上,深邃的眸子里透着迷离的情.欲,长指缓缓拨开腰间束带,嘴里却问:“再说一遍,你如今待我有几分情意?”
良宵被问得发懵,直到衣裙被褪.去才猛然回神,“五分……”
“只有五分?”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腰窝,轻轻抚过,又往下划去,她忙不迭改口:“六分,是六分!”
“才六分?”
身下被大掌包裹住,良宵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细的惊呼,“十分……日后一定会是十分满分的!”
宇文寂才满足的笑一声,轻轻屈起食指,“真乖。”
红烛燃尽,一室旖.旎。
热浪拂面时,良宵恍如在虚空中,落不下,又上不去,全凭男人掌控着。
“宇文寂!”她羞耻的唤出声。
“要叫夫君,明白吗?”
明白个什么——
“唔……夫君!”
***
良宵以为自己能好好当这将军夫人,八面玲珑,大方得体。
她还以为,自己能加倍的对宇文寂好,温柔似水,温顺贤淑。
然到底是她想错了。
前者容易,她褪去娇纵任性,性子爽快大方,在勋贵圈子里左右逢源,广结友人,再遇事不愁无人支援。
因为亏欠,她尽力把将军府内外大小事宜操持好,少给他添麻烦,多给他寻助力。
后者实为难。
日子步入正轨后,他们还是三天两头的闹小别扭。
新年后正月十六,丞相夫人邀她去晋庙礼佛,为来年祷告顺遂平安,当日要留宿一夜。
好些世家夫人都去的。
偏她磨破嘴皮子也说不动宇文寂,末了自是没去成。
说好了这府里她做主,原是在她之上有宇文寂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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