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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想依旧在昏迷中,只是脸色苍白无力,眼角还在不断地流着泪。
常生看了会,伸手想要抚摸一下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从街上第一次遇到,他对孟想便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妙。孟想给他讲过很多自己的事情,他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和他同病相怜,所以才会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从袖口掏出帕子,擦了擦孟想眼角的泪痕,见他在自己手心蹭了蹭脸颊,常生温柔一笑。
“你啊,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常生想了想又说道:“等你醒来我便送你离开王府吧,这样拘谨的地方,你定是不喜欢。”
孟想似乎也感受到身边有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在,好一会泪水终于止住了,只是人还没醒来,胡乱抓紧了常生的手,握得紧紧的,似乎要弥补他感受不到温度。
常生微微一愣,也没拒绝,任由他抱着自己的手,只是当他看到孟想手腕上有伤的时候,他一下有些慌了起来。
这个伤很鲜明,一看就是近期的,孟想来王府也有些时日了,他怎么都没发现呢?忽然他想到孟想告诉过自己。
“我想死,不想活着。”
他心里一惊,难不成是孟想要自尽?他看了眼门的方向,偷偷为孟想把了脉,他虽然不懂医术,却也略知一二,小时候为了更好的照顾慕枫,他也跟着郎中学过一些皮毛。
这一把脉可着实把他下了一跳,他的瞳孔瞬间收缩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分明就没有异常,为何他的脉动却如此诡异?
常生屏住呼吸,手指慢慢往孟想鼻孔处走去,不可能的,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探到孟想有呼吸的时候,常生有些小心翼翼的重新把了一次脉。
依旧是和刚才一样。
想来想去,他只能认为是自己医术不精,所以也没多想,继续守在了孟想身边。
等慕枫师傅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此时,孟想依旧没有醒来。
“草民见过将军,王爷,夫人。”
“快些免礼。”
慕枫赶紧上前扶住师傅,过去坐下:“师傅舟车劳顿辛苦了。”
“哼,谁叫你没本事,连几条蛇都看不好。”师傅哼了一声,白胡子气的一抖一抖。
“……”慕枫摸了摸鼻子,乖乖的坐在一边。
“呵呵,小儿不才,还望南师傅见谅。”宇文岩笑道:“枫儿这几日天天在府门口盼望着,死了那些蛇,也是几天未进一粒米。”
南边山:字南禅江湖人称天下第一难缠大师,宇文怀是他关门弟子,也是宇文岩挚友,武功了得,在江湖上地位颇高。
南禅悠哉喝了一口茶,缓缓问道:“说来听听,据枫儿来信中所说,此事非常怪异。”
“师傅,我带你先去看看。”慕枫拉起南禅就往味极鲜方向走去。
“莫急,莫慌。”南禅一口老气还未来得及换,便被徒弟拉着一把老骨头去了后院。
宇文岩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笑了笑:“夫人,此事你有何看法?”
宋氏摇摇头:“夫君都看不出何由,我怎会知道?”
“希望对枫儿没有坏处。”宇文岩负手而立说道:“这个孟公子的一举一动确实很让人怀疑,但我派人去查,他确实才来宇邦国不久。”
“那夫君在担心什么?”
“枫儿的那些小蛇可算得上是稀罕宝物,各个都是毒物,虽然不伤人,但是只要被咬了都会有性命之忧。”宇文岩继续说道:“但是这位孟公子进去不到一个时辰,那些蛇全部死了。”
“孟公子身份不明,这个还需要再查查。”宋氏说:“至于那些蛇没了也好,枫儿现在已经成年,体力也很好,留着日后不一定招来什么祸端呢。”
“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宋氏点点头,见他依旧有些疑虑,问道:“夫君可是担心他是奸细?”
“这个还未能断定,但以往他在王府的表现,倒不像是个野心之人。”宇文岩轻叹一口气:“新皇登基,皇上定要修整朝堂,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宋氏走过来说道:“夫君,你是担心枫儿?”
宇文岩不否认。
“夫君多虑了,皇上与枫儿自小一起长大,两人虽说性格不同,却也不至于为敌。”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的皇上已经不再是会缠着你要一盘糕点的那个太子了。”宇文岩搂住宋氏肩膀过去坐下,继续说道:“王朝之事不如江湖,人心难测,枫儿虽小,却手握皇家重兵,自古皇帝忌兵权,有时候想想让他跟着南禅去闯江湖也不是不可。”
宋氏生在官宦之家,最知晓帝王规律,宇文岩一直手握兵权,这是先帝的意思,此时宇文修筠登基,兵权自然有一半分给了慕枫,可日后谁知会有什么变化。
父子俩掌握着皇家多半兵权,试问哪个皇帝不会忌讳?
“夫君莫要多虑,待到时机成熟时,兵权交还给皇上便是,我也希望枫儿能够早点成家,做个闲散王爷便是,我好早点抱孙子。”
“哈哈。”宇文岩笑了起来:“夫人莫不是心里有了合适人选?”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有让人去找一些画来,让枫儿自己选。”
“夫人安排即可,不过我们枫儿怕是不会这么早成亲哦。”
宋氏笑而不语,自家儿子她自然了解,但是可以先了解一些。
慕枫带着南禅先去看了味极鲜死去的蛇,南禅只确定是中毒了,具体中的何毒?为什么会全部死去,这些他均无法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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