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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渐渐浮出水面的事情,更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些后生们一个交代,或许……
或许事情瞒不住了,当年的事情……
他心里苦苦挣扎,可始终不愿意再提起旧事,这是他们那一辈的恩怨,如今,他不想再让几个孩子被仇恨所困扰。
孟想心里也有了一个想法,现如今,山弈的事情不能再瞒着了,必须告诉冷毓铭,况且他有知情权。
常生先行告辞,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孟想觉得这段时间可能太辛苦了,所以便起身去送了送他。
而慕枫自然不会让俩人单独相处,不论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常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柔弱心善的常生了。
孟想只得退一步,把人送到门口后聊了几句就回了。
常生站在远处看着慕枫出来找孟想,也看到了他握着孟想的手查看伤口,他从小在慕枫身边,从未见过慕枫对谁如此疼爱或者紧张过。
就算将军和夫人,都没有过。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常生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不择手段拿到!
深夜凌晨,三人坐在房中各怀心事,孟想喜欢喝酒,自酌两杯后从怀里拿出那张泛黄的书信。
这是当日在凫山出来时,答应老者要交给山弈后人的东西。
慕枫已经让人南下去江南查过,冷毓铭父亲确实是后来才迁居在江南一带的,只不过改了姓,后来也无人去询问。
孟想心里想过,应该是当时先帝派人打点好了一切,为了弥补对山弈的亏欠。
“这是?”冷毓铭疑问到。
“你先打开看看。”孟想递过去说道:“此事你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等你看完以后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
冷毓铭带着疑问打开了这封信,破旧的纸上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再者年份太久,能看清的话也就几句。
不过冷毓铭大概能看出来写的一些内容。
“这是……家书?”
孟想点点头,他道:“没错。”
“我的家书为何在你这里?”冷毓铭提出疑问。
“你怎知晓这是你的家书?”慕枫提出质疑,毕竟时间久远,他也有所怀疑。
冷毓铭听后又仔细过了一遍:“字体与父亲相同,却没有父亲那般有力,反而写的字俏皮了些,而且有些字体也只有我们冷家才用。”
孟想看了眼身边的慕枫后也基本可以确认。
他说道:“这是当日我和慕枫在凫山遇险的时候,无意间掉入一个山洞,一位老者拜托所给。”
“老者?”冷毓铭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信后问道:“我家并无任何亲戚,这封家书可是明意所指?”
“你家有没有亲戚我们不得而知,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念在看着曾经救助过我们,至于其他,那就是你的家事了。”
慕枫不满冷毓铭的怀疑,随后回了话过去。
孟想一直在观察着冷毓铭的反应,见他确实很疑问,心里再次确定了一个想法。
也就是说,冷毓铭的父亲并无告诉任何人他还有个弟弟所在,也就是山弈的存在,除了当年跟着先帝的那些人以外,其他人均不知晓。
可是……
“你父亲有没有什么远方亲戚之类的?”
冷毓铭在俩人身上来回巡视了一番后问道:“有话但说无妨。”
“这封信你也看到了,确实是一封家书。”孟想心里没底,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冷毓铭山弈的事情。
慕枫看出来孟想在犹豫,其实这事冷毓铭有知情权,不用瞒着他,现在冷世不知所踪,如果真像孟想所说,人已经没了,那此事更要告诉他。
“你父亲有位亲兄弟,也就是这封信的执笔人。”
冷毓铭明显很惊讶,他父亲从来都没有提过有什么兄弟。
“兄弟?”
“是,写这封信的人名为山弈,也是前朝丞相府的二公子。”
冷毓铭瞳孔收缩,他是被前朝这二字给震惊了,什么叫他父亲的弟弟是前朝丞相的弟弟,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他的父亲也是前朝余孽吗!
“你胡说!”冷毓铭拎起孟想的衣领质问道:“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得信?你凭什么就为这一张破纸说我父亲是前朝余孽!”
“放手!”慕枫立马起身抓紧了冷毓铭的胳膊,怒斥道:“给我松开!”
“滚开!”冷毓铭广袖一挥,慕枫躲开,再次回身时孟想已经被冷毓铭掳走了。
“冷毓铭!你敢伤他半豪,哪怕一根头发,本王定要让你付出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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