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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有些迷惑，为什么几年没见，沈京这人对小x什么的居然如此执着起来，先前当他导师时，也没见这人有这怪癖啊。
“你叫姜亦是吧，我能不能叫你小姜？”
沈京又问了一遍。
姜亦无奈顺着他的意思，谁让自己理亏在先。
“好的小姜，小姜你吃了吗？”
“小姜今天心情怎么样？”
姜亦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耐不住问道：“你为什么非要喊我小姜，不会就因为我嘴瓢喊你小沈吧。”
对此，沈京没有掩饰，反而咧着嘴说，“我以前有个老师跟你同名，她对我特别严厉，我当时很怕她，所以-”他抬手指指姜亦胸口挂着的铭牌，“我想从你这找回点尊严。”
听完这番话，姜亦便眯着眼瞧沈京。
从前有个老师。
很严厉。
和你同名。
嗯……
姜亦生怕自己忍不住抬手就是一个暴栗扣在沈京脑袋上，于是勉强扯出一丝微笑，随即起身朝别处走去。
沈京见她走了，有点不解，跟着起身走到正在微仰着脑袋喝矿泉水的李思峤身边。
他看着李思峤道：“小李，吃了吗？”
噗嗤。
李思峤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喷了点出来，怕显得不雅，他连忙用手背挡住嘴唇。
纯净的水珠顺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滴到地上。
他瞥了眼沈京，“你有毛病？”
原本在拍练习生的摄影师们嗅觉灵敏，再次捕捉到八卦的气息，又连忙把镜头怼过来。
李思峤合上手里的矿泉水瓶盖，冷声道：“刚才那段剪了。”
———
两天练习时间过得非常快，姜亦如韩茵所愿成了主唱。
主唱不仅词最多，镜头相对也会多一点。
私下里，方慧凝相当不解得问过韩茵，“你干嘛让给她主唱，生怕自己镜头比她多吗？”
转头，她又觉得，“你不会想当圣母吧，姐妹我告诉你这样不行的，现在网友可不吃圣母这套人设。”
韩茵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是啊，大家不都是姐妹嘛，小亦她本来就票数比我们落后，我们应该多帮助她啊。”
“那也没必要让姜亦主唱啊，真是搞不懂你。”
韩茵哼笑声，“好啦，没事的。”
安慰完方慧凝，韩茵走进一个小隔间里给自己经纪人打电话。
“呦，怎么大明星今天想着给我打电话。”经纪人略到嘲讽的声音传来。
韩茵不以为然，“我需要你给我收集下姜亦之前的料，整理后发给我，你们那再备份下，必要时派的上用场。”
“为什么，难道你还怕她威胁你出道么？”
韩茵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虽然目前姜亦的支持率并没有自己高，但她总有点担心。
她准备了这么久，就为那个c位出道的位置，所以绝对不能被姜亦这种不稳定因素破坏。
要做就得做的彻底点。
此处无人瞧见，韩茵眼中狠厉的神色。
在利益面前，每个人都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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