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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术的清香愈发浓烈,带了一点点凛冽的雪味,可眼前的风景却是极为旖旎动人的。

平日里工整至极的雪白色长袍此刻被压皱,胡乱地散开。

那本该是极为利落的,束在头顶的黑发散落了下来,在那柔软的肩头轻轻画出一道弧线,蜿蜒了下去。

肘处紧紧的束袖敞开了,露出雪白的一截,上面还隐约压出了几道红痕。

潮热的气息蒸腾起来,郝回风觉得自己眼前的视线有点恍惚,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口干舌燥——方鹤亭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方鹤亭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郝回风理智上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他应该做一个君子,转身就走。

可他脑子里却有别的,不可言说的念头在疯狂膨胀着,膨胀着,胀得他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

没想到,还是方鹤亭最先开的口。

方鹤亭本来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但此时他受到了郝回风的到来,湿漉漉的睫毛颤了一下,方鹤亭猛地攥住了床边的木质围栏,让自己保持清醒。

紧接着他雪白的脖颈上喉结微微蠕动半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勉强带着冷意的沙哑嗓音。

“解药呢?”

解药呢?

一句话,问得郝回风无地自容,恨不得夺门而出。

觉察到郝回风诡异的沉默,方鹤亭终于意识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胸口骤然一烫,有股控制不住的血腥气涌了上来。

“解药呢?”方鹤亭又问了一次。

这次他按在围栏上的背都已经显出了青筋,而掌心的热汗却把围栏都快浸透了。

郝回风做贼心虚,猛地退后了一步,神情复杂,一脸歉意语无伦次地道:“我……我不知道那药水还有那种用。我以为、我以为它只是普通的变身药剂……”

方鹤亭即便神智已经模糊到了这种程度,一下子敏锐地把握到了话中的重点。

他胸口一股郁气猛地涌了上来,原本是想把那口不存在的淤血咳出去,可一咳就停不下来了。

方鹤亭就这么伏在床边的围栏上拼命咳嗽,咳得脸上都泛出一层病态的嫣红,身上的冷汗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睫毛都颤抖不止。

郝回风见到这样的方鹤亭,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一下子就把避嫌么全都忘了,他欺身上来就揽住了方鹤亭的腰,十分着急关切地拍着他的背,低声道:“小鹤亭你怎么样?都是师兄不好——”

话说到一半,郝回风感觉掌下的方鹤亭身躯微微一僵。

郝回风自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迟疑着就想松开,可偏偏就在这时,方鹤亭的颤抖微微停顿了一下。

他闭了眼。

“你说你不是故意的。”

方鹤亭此刻的嗓音恢复了三分之一的清润,还带着三分之二的淡淡沙哑,那嗓音,微微带一点虚弱,就像是一勺浸了糖的沙冰一般,甜的,凉的,一捏就散了。

郝回风心尖颤了颤,不敢瞎说,只能异常尴尬地点点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方鹤亭咬了一下已经变得水润嫣红的薄唇,心道:我猜到了。

毕竟按照郝回风失忆的那个时间来算,那时郝回风才二十岁,连青玉剑宗的山门都没出过几次,很多事只是懵懵懂懂,知道的未必那么真切。

还干不出这种彻头彻尾的流氓事。

不过方鹤亭也没有替郝回风找借口的意思,这时他沉默了一会,忽然缓缓抬起眼,看向一旁神情宛如等待凌迟的郝回风。

郝回风跟方鹤亭那狭长却又含着雾气的朦胧眸子对上,只觉得哗啦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他心口被狠狠敲碎了一般。

这时,方鹤亭用尽自己后一丝力气,带着几分自暴自弃地竭力用最平淡冷漠的语调道:“要么滚,要么留,郝回风你——”

话还没说完,郝回风竟然就急不可耐地一抱住了方鹤亭。

“我留——我……”

说完,郝回风还自己红了一下脸。

方鹤亭看着郝回风红透的俊脸,睫毛颤了一下,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便闭上眼道:“这种事,不需要我教吧。”

郝回风瞬间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然后他的眸子亮了一下,又亮了一下,接着,郝回风忍不住就凑过来紧紧抱住了方鹤亭。

“小鹤亭。”

方鹤亭修长的眉头一皱,身上的热烫让他的汗又出了一层,他只能不耐地哑声道:“你话真多。”

“我们今夜结契好不好?”

方鹤亭:?

郝回风眸中带着一点甜蜜的窃喜,深深地看向方鹤亭:“等我们结契了,做这种事就可以——”

哐当——

一声巨响之后,方鹤亭喘息地攥着床沿的被单怒道:“再磨叽就我滚!”

被方鹤亭忍可忍用瓷枕砸中了脑袋的郝回风一脸懵逼。

终,郝回风有些委屈地捂着脑袋上的大包,默默爬上床,抱住了方鹤亭。

方鹤亭颤了颤,却还要发怒,然而这个时候郝回风却忽然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方鹤亭浑身一颤,骤然软了。

“师兄错了。”郝回风的缓缓环住了那愈发柔软的腰肢。

“师兄该听你的话的。”

方鹤亭睫毛颤了又颤,终于还是忍不住咬了郝回风一口。

不过这次,吸取了教训的郝回风没有那么傻了,他不但没有撤退,还更深地亲了回去,亲得方鹤亭呼吸都要不稳才放开。

但这时,郝回风却仍是缓慢地迟疑了一下:“小鹤亭,师兄还是想问你——”

这一次,方鹤亭没有等他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屁话,扯着他的领口,便狠狠吻了上去。

郝回风瞳孔骤然收缩,接着他唇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点笑意,便彻底拥住了怀中那一片即将融化的雪。

真好,他的小鹤亭,彻底是他的了。

·

翌日清晨

郝回风醒来的时候还觉得额头上一阵剧痛,但他睁开眼,嗅到身边那股清淡的苍术香气时,唇角又不受控制地弯了一下。

可就在这时,一道极为清冷的视线落在了郝回风身上。

郝回风打了个哆嗦,猛地坐起身,然后他就看见,一旁穿戴整齐的方鹤亭正冷冷看着他。

只是头顶上那两只柔软的狐狸耳朵还没缩回去,反而衬得那一身端正的服饰愈发怪异了。

郝回风咳嗽了一声,目光忍不住悄悄往方鹤亭身后撇去,结果他眼睛刚一动,方鹤亭就冷冷道:“再看一眼,我就割了你的尾巴。”

郝回风:……

郝回风只能一脸歉意地抬起头:“小鹤亭,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话你说了太多遍了。”

郝回风:……

终,方鹤亭淡淡看了郝回风一眼,道:“这几日,你告诉他们我身体不适,等这些东西消失了,我再出门。”

郝回风怔了一下,松了口气,但心头却莫名有些失落。

但郝回风沉默了片刻,还是低声问:“可是昨夜我们还没结——”

“郝回风。”方鹤亭闭上眼,神情异常冷淡地打断了郝回风的话,“你失忆了,我可以接受你智商还在二十岁,但不代表我会限度地容忍你胡来。”

郝回风哑口无言。

终这场谈话以方鹤亭全面的抗拒不欢而散,郝回风一个人静静坐在床上,神情很是落寞。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又隐约觉得他做错的地方不是真正让方鹤亭生气的点。

他有点难过了。

方鹤亭明显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去开解郝回风。

因为此时此刻,方鹤亭自己的心里很乱,他现在连自己都开导不了,又怎么去开导一个智商阅历都只有二十岁的郝回风?

不过即便是这样,方鹤亭也仍是丝毫都不打算让郝回风想起来。

因为对于二十岁的郝回风来说,快乐很轻,难过很轻,只要三五天的时间,或许就能彻底忘记。然后继续无忧无虑。

可对于一两百岁的郝回风和方鹤亭来说,任何能够让他们快乐或是难过的事都不会那么轻松了。

方鹤亭本来是想,他们都是仙王巅峰了,以后的岁月很长,他可以再等郝回风成熟起来,等一个心里毫无阴影,毫无芥蒂的郝回风快快乐乐地成熟起来,成为那种人人敬仰的大丹师。

来弥补他们曾经本该经历的过程。

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把方鹤亭的计划打乱了。

不该是这样的。

可就在方鹤亭思潮涌动之际,一旁的郝回风忽然默默走了过来,伸手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带着兜帽的雪狐绒披风。

“其实,穿上这个,出门就不用担心被旁人发现了。”郝回风谨慎又带着几分小心地道。

方鹤亭:……

“郝回风。”方鹤亭有些法忍耐地闭了眼。

郝回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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