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九周目 瑟尔维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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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保护好的,已经不再是孩子的孩子。
艾斯本从恍惚中回归现实。他不能同几十年前一样莽撞,还有一个牵挂在身旁。
你感受到艾斯本缓慢回抱的双臂缠绕在腰间,松了口气,手轻拍他后背,继续安慰道:“她一定会回来,你和妈妈都会好好的。”
瞧,他的小姑娘在努力哄他高兴。艾斯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轻声应和。
有时候强大与弱小之间,说不清楚谁更依赖谁。表面看,伊薇尔需要他的庇护得以安然长大,可事实真的如此?
某种程度上,可能自己更依赖她。
他坏心眼的伊薇尔,世界留给他的束缚与寄托,都在这儿了。
你扁扁嘴,艾斯本压根没把你的话当真。神明一筹莫展的事,区区人类怎么可能做到。
与瑟尔维娅的见面给你敲响了一记警钟,黑暗神一日无自由,艾斯本一日不解脱。
……再等等吧。
亲自为自己的性命规划终点,还是没那么容易下得去手啊。
深秋,兰顿皇城正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雪。
囚徒们双手反绑,一个个从囚车中押下,被带上木架撘作的高台。臭鸡蛋与数不清的蔬果砸在他们身上,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血脉,一朝沦为任人唾笑的阶下囚。木梯踏板宽阔,一个壮汉负责半拖半拽一个犯人,高架上垂落的绞刑结在寒风中荡摆不定,圈圈缠绕的上端足够令人生惧。行刑者拿出准备好的黑色头套依次给等待执行的人蒙住头脸。
压抑与恐惧无声弥漫。
围观的人群伸长了脖颈,他们冒着冰天动地放下手中赚钱的活计就是为了前来欣赏这一幕。
其中一个犯人颓然软在台上,被搀着腋下强行将头颅塞进了绳结。
“好家伙,是个男人吧?你得站起来,站稳了。”行刑官不满地踹了一脚。
下方一片不过如此的嘘声,他们还没看着满意的,扫兴。
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像这样近距离目睹死亡,刑场上犯人表现出的绝望与恐惧,是兰顿皇城平民愚昧单调生活里为数不多的调味品。
被蒙上了双眼的羔羊急速喘息,他们相互呼喊彼此的名字,确认自己身旁的人是否活着。
“路易,路易?”
“爸爸,我在,我在,我在……”
“查理!不!”
“没事儿,只是一小会的工夫,不会痛苦太久,我们很快就会相聚,哥哥……别害怕,别害怕……”
小孩成队从刑台下跑过,捡起石子往上砸,用他们从大人那里习得的粗鄙语言□□这群以前见面都不敢大声招呼的贵族。
“阶下囚莱诺!呸!废物,杀人犯!作恶多端的下流人!”
年轻的教皇陛下与他兄弟共同坐于当年爱德文·莱诺教皇曾经莅临的观刑处。
文森特举起金饰包裹的望远镜,朝绞刑台望去。
爱德文当年便是这样看着他杀死诺亚的吧?
望远镜显现出的一小片圆形世界中,机关触动,囚徒吊起,底下人鼓掌欢呼。
他本想复刻当年爱德文的感受,现下心中却无任何触动,没有成功的喜悦,大仇得报后的欣然,连释怀也不存在。
就好像完成了一件任务,计划本上多划去一项而已。
文森特记得有年春猎,爱德文让自己亲手杀死两个在猎场抓住的刺客,鲜血溅于手上,残留的恶心感久久不散。
爱德文当日对他的教诲依旧鲜活。
“孩子,你记住,这就是生命,也不过是生命。”
一具具莱诺的尸体在绞刑架上来回轻晃,偶尔有些扭转。
行刑结束,文森特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品尝起先前备下的小点心。维斯帕瞥了那儿一眼,觉得没什么好看,单单瘆得慌。
人的心果然都是一点点儿变硬的。
“老弟,你将来也会那样处死她吗?”维斯帕双手抱臂,扬起下巴问道。
文森特抬首看了维斯帕一眼,不需多言便领会了“她”代指的是谁,反问:“你觉得我会那样做?”
“你做什么我都不奇怪。感情对你来说,不过是无足轻重的绊脚石。”维斯帕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你与她之间,我当然希望你赢。”
文森特微勾嘴角:“你正等着她输呢,维斯帕。”
“是啊。”
文森特停止进餐,他将覆于膝盖上的餐布捏起,擦拭嘴唇,眺望向遥远的西方。
“维斯帕,有些鸟儿并非受伤便能捕获。”教皇陛下语气浅淡,仿佛说起一件再微小不过的事,“即便捕获,也无法长久饲养。”
维斯帕不耐地转过脸去,那两个人之间对彼此的了解无论何时都能引起他的烦躁。
“它们习惯自由,要么翱翔,要么死亡。”
好像自己怎样都插不进去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国庆快乐筒子们!
玩的开心呀!
九周目后半段应该差不多要开始了,祈祷十月份能够完结感谢在2020-09-2918:10:19~2020-09-3018:25: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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