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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妤早先跟汪福走时便吩咐采兰留了门,回去时已经凌晨,采兰听汪福回来传消息道小姐也卡里头了,焦急忙慌,又不敢去打扰老爷夫人,毕竟深更半夜卡在青楼后院这事儿若是让陆父陆母知道了,那陆彦疏下辈子可真就要在轮椅上过了。
采兰和汪福正踌躇准备去寻人,便见着俩兄妹相互搀着踱了来,欢喜地差点没哭出声。俩兄妹蹑手蹑脚进了府,没有惊醒任何人,行至陆容妤小院门口,她初初要步入,便听得陆彦疏在身后叫了声,
“妹妹。”
陆容妤打了个喷嚏,“干嘛?”
陆彦疏上前一步,忽然抬起手掌揉了揉她的头发,“妹妹今夜回来救我……哥哥很开心,下次——”
“别!”陆容妤打断他,顺便拍落了他的手掌,冷笑,“再有下次,哥哥就提前给自己写好遗书吧……手冰死了,快爬回你屋吧!”
陆彦疏笑笑,掀了她披风的帽子盖了上去,又隔着帽子拍了拍陆容妤的脑袋,“知道了,妹妹回去也多点些炭火捂着,别冻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陆容妤摆了摆手转身,“我与哥哥这种虚弱小白脸不同,我可是高中铁人三项里的那个铁人……”
……
事实证明,flag不能乱立。
“哈欠!哈欠!”
陆容妤缩在加厚的暖榻上,恨恨地擤着鼻涕,绷着重重鼻音高呼:“采兰——”
“怎么了小姐?”
采兰恰好端了碗稠苦的汤药回来,见着矮桌上堆砌的废纸,惊讶,“小姐受了风寒,该去床上休息的。”
“不碍事儿。”陆容妤毫不犹豫地接过她手中汤药,一口闷下。
采兰端着一小碗蜂蜜,愕然,“小姐何时变得……如此不惧苦了?”
陆容妤递过空碗,再拿起了桌上银豪,吸了吸鼻涕,“本来也没多苦……对了,让你去唤哥哥来,怎的不见人?”
采兰把蜂蜜和空碗递给外头的丫鬟,走近榻边替陆容妤研墨,“奴婢正想跟小姐说呢!方才奴婢去了公子的翠觉轩,不见着人,一问才知,在佛堂跪着呢!”
“他又怎么了?”陆容妤头也不抬。
“听说是晨时宅子里来了个自称和公子定了情的女子,手上还拿了公子的玉佩,直言要与公子成婚。”
陆容妤咋舌,“风流债啊……父亲不是一直想给哥哥找个亲事,怎的不开心?”
“小姐不知……”采兰掩嘴,小声道,“那女子身侧……还牵着个七八岁大的小姑娘。”
陆容妤手上笔墨一顿,纸上晕开了一大坨墨汁,“啧,人|妻都搞上了……陆彦疏真不是人。”
采兰并不评价,只接着道,“早晨路过时,见着福管家领着几个工匠回来,说是老爷吩咐了,要在宅子周围的屋檐和围墙上都扎上铁刺,就为了防公子的轻功,这样公子就不能偷溜出去了。”
陆容妤轻嗤,“那倒是没必要,就算没有铁刺,他那身手十有八、九也是翻不出去的。”
虽是身子没好只能歇在家里,陆容妤倒也没闲着,一个早上缩在榻子上纷纷扬扬地写满了一张纸,采兰好奇探头,“小姐写的是什么呀?”
“菜单!”陆容妤撂下笔,兴奋地掀开毯子,“快,照着我这单子,请人打作水牌,就我前日让找的那老师傅,照着我之前给过的图案打,越快越好。”
采兰并不认得几个字,只是见着陆容妤高兴,也跟着开心,她接过宣纸,欣喜点头,“是,奴婢一定尽快去办!”
陆容妤又缩回毯子里,略思忖了下,忽然朝采兰悄悄招手,“对了,之前让你悄悄打听的东西,你寻着了没有?”
采兰一愣,局促往外望了眼,压低声音,“这……不好吧小姐?”
“哎,怎么不好了,快、快拿来给我瞅瞅!”
……
雪势缓下,尹九披着雪从外头回来,顺便带了宫中的话来
“大人,陛下传话,问……”
公孙砚声色平淡,“说。”
“问,何时才能吃上大人的喜酒……”
啪——
一记书卷重重落在了书案上,公孙砚冷哼:“下辈子。”
尹九擦了擦额角冷汗,“陛下还说,就料到大人会这么回答,还问、问大人是不是被人家甩了……”
……
咔嚓。
千金难买的银毫在公孙砚手中拦腰断裂。
尹九战战兢兢,心中暗道苦。
两边都是惹不起的主,两边儿都是不会好好说话的主,又偏生要他传话……
尹九拭了额上冷汗,转开话题,“陛、陛下还言,坊间传闻,陆家有一册卞京商户的百年集册,虽也不是记载着什么秘密,但上一代的纠葛多没有洗干净,若是能取之一见,或许对大人有帮助。”
公孙砚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知道了。”
尹九犹豫了下,并没有出去,他想起兰卫信誓旦旦的话。
兰卫:你只管告诉你家大人,剩下的,咱们看看便知。
“还有一事……属下今儿见着陆家的人到药房抓药,且一抓就是半个月的剂量,估摸着,该是陆小姐昨儿个……”尹九止了声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是昨儿个晚上不小心感了风寒吧。”
公孙砚眼底动了下,又敛了眼皮,冷嗤,“空心瓜也会染风寒,稀罕事儿。”
嘴上说着如此,心底不知出于愧疚还是什么,还是暗暗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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