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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疏笑吟吟地接过陆容妤递来的小毛毡,“啧,够花,哥喜欢。”

“你的,老……”陆容妤抬眼看了下公孙砚的脸色,改口,“不是……小牛。”

公孙砚不情不愿地接过毛毡,冷哼,“幼稚。”

“不要还我。”

公孙砚冷笑,将毛毡揣进袖子:“做梦。”

切,死傲娇。

陆容妤腹诽。

“还有谢之宣你的,小鹿。”

“我也有?”谢之宣猛地抬起眼,不敢置信。

“是啊,拿着拿着。”陆容妤直接朝他抛了过去。

陆彦疏饶有兴致“那妹妹的是什么?”

“喏。”陆容妤举起手中最宝贝的一个绿色小毛毡,那是一只青蛙形状,圆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灵动鲜活。

噗。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笑,陆容妤蹙眉,“你笑个屁?”

公孙砚的面上卸下了冷峻,眉眼艳丽得似乎令红霞都失了色。

他微抬了抬下巴,“青蛙如何叫?”

陆容妤不明所以,张口:“呱……瓜?”

陆容妤炸毛,“孙砚!你在内涵我!”

公孙砚偷偷含笑,迈步走开,经过陆容妤身侧时,弯腰在她耳畔落下低沉闷笑,“小空心瓜。”

“孙砚!你幼不幼稚!”陆容妤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

“啧……”陆彦疏悠悠晃着扇子,正要跟上,回头瞥见那小少年正双手捧着小鹿毛毡,视若珍宝地放在眼前端详,熠熠的眸子轻闪着,如此看着还真有几分像鹿。

“想什么呢?走了。”陆彦疏勾过谢之宣肩膀,一起向前走去。

-

至了陆府,陆父陆母已经更衣在那日的亭子下坐好等候了。见着谢之宣时,有些讶异,问起是何家小公子。

谢之宣有些局促,嘴角微动不知该如何回答。陆容妤替他回答,“这是女儿茶楼中的小乐师,虽是年纪轻轻,可他吹得可好了呢!”

陆母笑吟吟地拍了拍陆容妤的手,“原来如此啊,快,快都坐下。”

亭下圆桌,陆容妤坐在陆母身侧,陆彦疏坐去了陆付身侧。圆桌上剩了两座,公孙砚目色轻扫,行至陆容妤身侧坐下,谢之宣便在陆彦疏身边坐下。

陆付今天高兴,一开桌就给自己灌了醉意,“今日,彦疏在春京大会画试上,一举夺魁,为卞京贫瘠的画坛增添了一抹鲜艳——”

陆母扯了扯他的衣袖,“谦虚点,有人在呢!”

“噢,好。”陆父思忖了一下,再道,“为卞京黯淡无光的画坛带来了明日的希望,我们——”

……

今日陆府大喜事,给后厨拨了钱,一桌都是些平日里少见的珍奇菜肴。

公孙砚的嘴本来就叼,便不觉桌上有什么新奇。但于谢之宣而言,桌上的菜肴半数都是他未见过的,他不知该如何使桌上摆放精细的白瓷碗碟,也念不出那青瓷玉碗里的是什么菜肴。

谢之宣仿佛与眼前世界格格不入,他愈发窘迫,如坐针毡。

陆母几十年阅人无数,一眼瞧见了那小少年眼底的慌乱。陆母慈眉善目,笑道,“今日怎的无故端出了库房里的旧碗碟?我们平日倒也用不上这东西,也用不习惯,嬷嬷,且将这碗碟换了吧,就换平日里简单的便好。”

嬷嬷颔首,“是,夫人。”

谢之宣惊讶地抬起眼,对上陆母笑意盈盈的目光,嘴角抿出腼腆笑意。

陆家的酒量是遗传的差,酒过三巡,陆付已经神思不太清晰了。

融洽间,陆付忽然开口,对陆容妤道,“容儿那什么茶楼,玩够了就回家吧,一个女儿家整日在外头抛头露面的,终究也是不太好的。”

话音刚落,饭桌上几人的动作都在肉眼可见中顿了下。

谢之宣一直低垂的眼忽然抬起,定定望向陆容妤。

陆容妤熠熠的眸子微顿,满眼的光亮似乎都落了下来,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淡淡点了点头,“知道了,父亲。”

公孙砚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幽邃的目色落在陆容妤失落的脸上,面色难辨。

陆彦疏放下酒杯,没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吃吃笑着,“父亲这说得是什么话,我还指望着妹妹的茶楼挣了钱日后养我呢!”

“你!”陆付拍桌怒斥。

“好了好了,你喝多了。”陆母适时出声,不由分说地拉起陆付,“哪壶不开提哪壶,孩子的兴致都被你搅没了。走,去后花园醒酒去。”

陆付的身形果然有些醉醺醺了,只是嘴里仍道,“我哪儿说得——”

陆母眉头一皱,伸手直接在陆付腰迹狠狠掐了一把,冷喝:“走!”

“别推我!”陆付忽然大叫,而后又缩了缩肩膀,小声嘟囔,“我自己会走……”

陆父陆母离去,顺便带走了身侧伺候的下人。亭下里便只剩了桌上四人。

公孙砚转着酒杯,目色随着陆付身影远去,回过头时,陆容妤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银色酒盏,正仰着头一股脑地往嘴里灌。

“陆容妤。”公孙砚眉头皱了下。

酒盏一下就见了底,陆容妤掀开酒盏盖子,意犹未尽,“这就没了?不耐喝啊。”

“陆容妤。”公孙砚寒着脸再唤,“别喝了。”

陆容妤不耐烦地踢了踢桌子,“叫叫叫,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

“你!”公孙砚冷眸,没再说什么,也从桌上拿了酒盏,仰头灌下。

陆容妤抱着酒盏瘫在位子上,双眸定定地望着虚空,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兴奋拍桌站起:

“我想明白了!咱们要出道!咱们要挣大钱!咱们要当卞京f4!”

谢之宣不解,“诶、诶福四是何意?”

“哎,不必在意。”陆彦疏拍了拍谢之宣的肩膀,“我这妹妹是个奇女子,常常口吐怪语,听不懂正常,鼓掌就对了。”

“这样啊……”谢之宣犹豫了下,忽然坐直了身子,开始卖力地鼓掌,“好!”

……

亭下三双懵逼视线投向谢之宣。

谢之宣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他迅速收了手,把头埋进了桌子下。

“你也太可爱了——”陆彦疏倚靠在桌子上,笑得一颤一颤的。

公孙砚微微弯唇,手中的酒盏不知何时已经见底。

他回过头,“尹九,酒。”

“咦——”

陆容妤忽然惊起,眯眼瞅着公孙砚发出怪叫。

公孙砚挑眉,“怎么?”

陆容妤咋舌,“你说叠词词,你恶心心……”

“尹九九,孙砚砚。”

“咯咯咯……”

“醉瓜。”公孙砚阖了阖眼,自去了亭外吹风冷静。

“公子。”尹九从暗处走出,低声道,“那册子属下已经寻着了,但是……”

公孙砚的指尖轻轻揉着眉心,“嗯?”

尹九犹豫了下,“那册子被陆府拿去垫桌脚了。”

……

公孙砚回到亭子下时,陆容妤已经半死不活地瘫在了座位上,其余二人也不胜酒力地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陆容妤吃吃笑着,粉扑扑的两颊染着红晕,她的手里拿着筷子,桌前摆了一排碟子。

她双手拎着筷子炳,从一个个碗碟上敲过,嘴里哼着断断续续的旋律,

“如果能重来,我要做李白……哒哒哒哒,哒哒哒……”

公孙砚没有出声,径自坐回了位置上。

他给自己再斟了一杯酒。

微微上挑的双眸染上些许醉意。

敛下了凛冽,却撩拨起了几分胡乱的心动。

公孙砚荒芜了二十余载的视野,此刻鲜艳得不像话,

暖黄的灯笼摇曳在小亭下,裹着微凉的夜风吹进亭下,陆容妤的歌哼到一半,就没了声响,歪扭地倚在陆彦疏肩上睡着了。

夜风微凉,公孙砚自忖须臾,脱下了自己的外袍走向陆容妤。

公孙砚的脚步顿下。

眼底娇憨小脸染着醉意,粉扑扑的张着嘴呼吸。

灯光熠熠,陆容妤的眼睫微颤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格外闪亮。

公孙砚掌心收拢,鬼使神差弯下了腰。

公孙砚想要拂下那一滴泪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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