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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寻常人家成亲翌日是该早起给公婆敬茶的,但整个国师府就这么一个国师,乐得清闲。
加之府中下人本就怕公孙砚,昨夜半宿又听着婚房之中凄厉的求饶声响彻一夜,人人都当国师大人果真如传闻中的狠戾毒辣,竟连国师夫人都不放过。
翌日,府中所有人更生了惧怕,齐齐低着脑袋,愣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陆容妤昨儿一整夜都被公孙砚抓着狠狠教训。
这男人平时看起来清冷高洁,上了床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陆容妤记着自己到最后哭着求他停下。
身上的男人弓着腰,未有停下动作。
他弯着唇,眉眼染了色,艳丽妖祟得不像话。
极尽温柔地弯下身子,轻吻过她眼角泪珠。
“乖,我快些。”
陆容妤呜咽着点头。
半晌后,视线几乎被撞散。
陆容妤这才意识到。
这男人口中的快些。
是速度。
不是时间。
至了鸡鸣几声,公孙砚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暴风雨终于落于平静,男人粗砺的手掌轻柔拍过怀中呜咽不止的姑娘。
终于生了几分后来的愧疚。
“今夜是为夫过分了,日后定不会如此。”公孙砚轻轻捏着陆容妤的耳垂,温声安慰。
“嗯……”
公孙砚又接:“日后我慢些。”
男人怀中微颤的身影显而易见地顿了下,抽噎得更大声了。
浑身酸痛地醒来时,宣窗花纸之外已然亮了大半,陆容妤撑着床架自己站了起来。
腰酸背痛地走到镜子前。
铜镜之中,女子双唇红肿,眼角染红。扯开领口,也是一片凌.乱红印交替。
这男人!
变态!
陆容妤瞧着镜子,顿时冒了火。
昨晚都那么求他了,那狗男人竟还愈发过分!
她穿上衣裳,打算去找公孙砚算账。
气冲冲地推开房门,脚步却是一顿。
庭院旁立了两颗梧桐。
树下,俊逸男人身着玄墨劲装,修长笔挺,眉目奕奕,绝色若仙。
长剑轻点,挑落树梢一片梧桐,带着清风晃过男人鬓角发丝。
陆容妤满腔的怒气在见着这美人舞剑的瞬间。
轻飘飘地就散了。
不是她没原则。
因为实在是,太帅了啊!
“起来了?”公孙砚收剑入鞘,随手置下。
弯唇行来。
粗砺的掌心轻抬起身下小脸。
公孙砚的目光落在一片微肿红樱之上。
眸色微凝,公孙砚温声问道,
“身子还好?可要抹些药?”
语调正直清明得好像,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陆容妤的脸猛地烧了起来。
“好、好着呢!不用……”
听着这话,公孙砚似是弯了唇,低低轻笑了声。
他目色深邃,指尖轻磨过陆容妤的脸颊,声音低哑。
“好着呢啊……那就好。”
直至当夜,陆容妤咬着被角悔不当初时,才会意了他这笑中的含义。
……
国师的职务早在成亲之前就被公孙砚分散了不少给属下亲信锻炼,本身职务便轻了不少,皇帝又大手一挥,给他批了半个多月的婚假。
清闲之时,公孙砚便打了主意要好好教导陆容妤,莫平白流失了她的诗词天赋。
于是新婚第二日,陆容妤便被公孙砚押在了书房里,面对着满座如山高的书册本子。
陆容妤悔不当初。
“这么多??你不如杀了我吧!!”
公孙砚立在陆容妤之后,弯腰环过她的肩膀,执起陆容妤袖下的手,轻带起墨笔,极有耐心道:“不多,我陪你。”
……
饶是帅哥陪着抄书,这也还是抄书啊!!
陆容妤写了两个字就痛苦地丢了笔,死活不愿再写。
“不写了不写了,早知道和你成亲了要日夜受压迫,我就不跟你成亲了!!”
陆容妤脱口而出这话,本只是想抱怨两句,谁料身后男人却陡然沉了脸。
“你说什么?”
“我说——”
话音未落,太师椅上翘二郎腿的姑娘便被人整个带了起来。
大袖一挥,桌上书册宣纸掉落一地。
陆容妤被压在了书桌之上。
身下是冰凉丝丝的书案,面上是沉眸凝目的男人。
陆容妤瞅了眼男人的面色,顿时露怂。
她轻轻扯了扯公孙砚衣角,小声:
“开玩笑的啦,砚哥哥不要生气~”
公孙砚忽的讳莫勾唇,眼底缓缓爬上了浓郁深色。
“你说我对你日夜压迫?”
灼热的气息游走在陆容妤脖颈之上。
公孙砚低笑一声,掌心微动。
陆容妤腰迹一松,腰带被他解下。
灼热随之而入。
“正好,试试书房如何?”
“……”
“砚哥哥我错了。”
“叫夫君。”
“夫君我错了。”
“没用。”
这日下午。
书桌很硬、
书架很结实。
陆容妤都知道了。
不要问如何知道的。
成亲过了三日便是回门的日子了。
回门的礼仪显示出了夫家对女方的重视程度。
这日陆容妤一早被公孙砚拖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喂了些粥便拉了她上马车回门。
马车上,陆容妤仍昏昏欲睡,公孙砚便一下一下地捏着她的脸,提醒她别睡着了。
至最后,陆容妤终于被惹恼了。
她拍掉公孙砚的手掌。
“捏什么捏,还不怪你昨晚!”
公孙砚懒散倚在马车软榻上,眉眼冷艳。
明知故问。
“我昨晚怎么了?”
“我都睡着了你还把我弄醒——”
后头的话卡在嗓子里,陆容妤恨恨地瞪着这厚颜无耻的男人。
自从成了婚,这人便彻底没了脸皮。
早前的矜持清冷都不知去了哪,一言不合就拉着她关门关窗!
果然,一把年纪还未成婚的男人都是变态!
-
浩浩荡荡的回门车队至了陆府。
陆父陆母早就等候在正厅了,见着陆容妤容光满面、欢欣雀跃的模样,也替她高兴。
二人与陆父陆母敬了茶,又闲聊几句。
这时陆容妤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侧座边温柔轻笑的陆彦疏。
陆容妤不解:
“哥哥为何站着?不坐下?”
“不了不了……”陆彦疏扯着嘴角微笑。
语调轻得像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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