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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平静,非常平静。
这个曾经以喧嚣为乐的少年,也终于明白,平静,其实是对未知最崇高的敬意。
不是兴奋,不是失控,也不是麻木。
坐在考场上,把英语试卷交上去的那一刻,陆执想,坦荡,不外如是。
他走出考场没多远,就看见了坐在长椅上拿着手机打电话的苏雅,她似有察觉,手机举在耳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和电话那端的人讲话,阳光耀眼,他没有迟疑,迅速朝她跑了过去。
等他跑到苏雅身边时,她也已经挂了电话。
陆执看苏雅面色正常,就没有多想,只是抬着下巴骄傲地问:“发挥地怎么样?”
苏雅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脸上露出陆执见惯了一年的明媚笑容,语气沉稳:“发挥稳定,看看结果吧,你呢?”
陆执默契地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我也觉得自己发挥地挺稳定的。”
苏雅点点头,没说什么,眼里的笑意却是隐晦地深了一些“那走吧。”
拼了这么久,总算是给自己拼出了一条充满阳光的大道,苏雅和陆执都清楚,这沿途风景,必定美不胜收,胜过无数。
晚上,陆执在客厅里收拾行李箱,苏雅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刚坐在床边,就感觉到了手机振动,她一手笼着头发,一只手去够手机,等到在被子里面翻到手机了,抬眸一看,便蹙了蹙眉,不耐越发明显。
她一只手挂了电话,陆执忽然推门进来,苏雅惊了一下,然后便镇静了下来,手里的毛巾惯性般地动了两下,然后才侧头看向门口,挑眉问:“怎么了?”
“我倒个垃圾去。”陆执弯腰把门边的垃圾袋系好,然后提着袋子关上了门,动作自然熟练,像是做过许多遍一样。
苏雅按着毛巾擦了擦发梢,眼眸微垂,等到听见关门声的时候,她立刻站起身,开门探头出去扫了一眼,见门口那地毯上的男士拖鞋摆在那里,而陆执白天穿的那双鞋不见了,才关上门,又坐到床边,反拨了通讯录最上面的号码。
等到通话接通之后,不等对方开口,苏雅上来就说:“江优出事就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在什么地方?我又在什么地方?我现在有什么能力,能隔着这么远去对江优做手脚?”
电话里江父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我看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你对优优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也就算了,现在这个态度又算什么样子?!就算不是你做的我问问怎么了?你看看你这语气,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就算不是你做的你现在也一定偷着乐呢吧?是不是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苏雅厌烦地耷了耷眼皮,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压着耐心说:“我是不是偷着乐有什么关系吗?她不见了你们不应该赶快去找她吗?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们这样无休止地缠着我有什么用吗?”
“你!”
眼看着江父气急,还想开口训斥她,苏雅却听见电话那端传来了江谦薄怒的命令。
“把电话挂了。”
苏雅眸色一定,眼看着江父还想解释几句,耳边就传不出半点声音了。
苏雅拿开手机一看,屏幕确实已经显示自动返回了通话前的界面。
通话结束,苏雅知道,这下,打扰了她一个下午的事情,已经算是彻底解决了。
而与此同时,一楼的楼梯口,陆执举着手机,面色冷漠。
“看着点,别让她真出了事,明天中午,等她吓的差不多了,再把人放出来。”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江家那边你不用管,我来负责,那天如果不是那个姓曲的临时良心发现引导我去找雅雅,恐怕雅雅早就出事了,现在这点回礼算得了什么?”
“不用,就按照我说了办,她这样的人,给教训就要一次性给到位,不然下次还敢犯,江家舍不得管教,那我就插一下手又能怎么样?”
江家。
造价昂贵的沙发上,江谦双腿交叠,姿态严谨优雅地仿佛是坐在谈判桌上一样,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他那一双极其不负责任而且三观不正的父母,即便此时坐在对面的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依然惶恐不已,归根到底,还是心里发虚。
客厅里一度沉静,最终还是江谦率先打破僵局。
只见他双手交叠放在膝头上,目光沉静冷漠:“爸,妈,我和你们说三点,从今以后,你们一条都不许犯。”
“第一,不能以任何理由,任何事情去打扰小雅的生活,我不允许江家任何人,再和她有一丁点牵扯。”
“第二,最多三天,江优会平安回到家,这件事情的从头到尾,小雅不能从任何渠道或者是任何人那里听说这件事。”
“第三,江优从今以后,全权由我看管,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你们都不能阻拦。”
一听到这些,江父顿时怒意横生,眼睛都瞪大了许多,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口口声声说的又是什么?!啊?你这是在命令我和你妈妈吗?谁给你的底气让你这么和我说话?!”
江谦倏忽一笑,眼中锋芒毕露,不慌不忙地说:“底气,当然是祖父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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