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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书瑶有些惊讶,眨眨眼。
外边小丫头送了安神茶来,书瑶接了递给小白,再自言自语地嘀咕:“许是今日的弓箭不顺手,再不就是马儿不听话,改日殿下再猎个好的。”
小白听了又笑:“你们尽会护着我。”他转着手中的茶盏,慢慢地道,“我只是不想无端伤了它们的性命。”
书瑶听着似懂非懂,忽然想起一事又欢乐起来:“往年中秋佳节必会在御花园摆下万花阵,为着是月夕节气,赏赐极是丰厚,殿下何不在这阵上夺回一局,让我们泉清宫也喜庆喜庆。”
小白抿了一口茶,静待下文。
中秋前日,周牧白正歪在书房的弥勒榻上温书,碧玥进来回话,说沈佑棠来访,小果子已经引他在外殿候着了。牧白忙道快请,又吩咐碧玥沏一壶好茶来。
书房里两人见了礼,佑棠也不见外,在弥勒榻旁的环椅上坐了,望着牧白问:“听闻你考学时救人坠马,几日不见,可大好了?”
“原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太医嘱咐要静养几日,父皇也令过了中秋再进学。”牧白说着歪歪嘴,有些无奈。
过不多时,碧玥沏了茶来,沈佑棠揭开茶盖,只见芽叶微紫,背卷汤清,先闻了闻,再极轻地抿了一口,微眯着眼睛赞道:“好茶!”
“这是今岁新进的顾渚紫笋,岁贡只一钧,昨日广储司刚送了半斤来,也是父皇大节下的赏赐,今日就叫你我尝了鲜。”周牧白也抿了一口,笑道:“这是碧玥,她这沏茶的手艺是入宫前家传的。非是我自夸,上回父皇来与我对弈,也是她沏的茶,父皇说碧玥沏茶之道在这宫里必是数一数二的。”
沈佑棠听说便着意望了望那丫头,眼中带了几分艳羡:“如此说来,改日还要请碧玥姐姐指教一二了。”想了想又对牧白解释道,“家慈最爱饮茶。”
碧玥脸上早已浅红一片,对沈佑棠行了个礼道:“沈公子言重了。”又向牧白福了一福:“奴婢告退。”
“等等。”牧白唤住她:“你去将咱们宫里的紫笋茶分为两份,一份封好了拿来。”转而又对佑棠道:“我不善饮茶,这茶放在我这也可惜了的,你带一半回去送给令慈。”
沈佑棠知道推不掉,遂大方谢过。
两人谈谈说说,周牧白想起前事,便问道:“听说往年中秋佳节宫里会有甚么万花阵,你可知道?”
“听爷爷谈起过。”沈佑棠想了想道:“每年中秋,在这御花园中会摆下万花阵,取乱花渐欲迷人眼之意,阵极宽广,花木为遮,高约八尺,届时每人执一长旗入阵,若遇险阻,可摇旗待援,但一旦摇旗,便会被送出阵外,再无缘夺这鳌头,所以也称为金秋旗阵。”
“能在这旗阵中胜出者,必可邀一赏赐,无论多衿贵,但凡宫中有的,没有不允的。”沈佑棠顿了顿又续道,“去岁……宫中险生巨变,因此没有铺陈,今年应是按惯例来的。”
“噢。”牧白漫声应了,正思量间,又听佑棠接着道:“说到万花阵……佑棠有一事……”
周牧白见他面有踌躇,便笑道:“你我还需生分么,有事但说无妨。”
沈佑棠略有些赧然:“佑棠本不应启齿的,但又确是有求于殿下。舍妹沈纤荨,自小拜在舞大师门下学琴,舞大师去岁深冬感了风寒,久治不愈,舍妹甚是挂心。舍妹知道师尊念念不忘《猗兰》古曲,便想为其寻来,以报师恩。我兄妹二人已为此奔走多时了。”
“据《琴谱杂记》所载,猗兰曲早已遗散多年,你二人如何能寻得?”
“大内藏珍阁中,藏有猗兰残谱,曲虽不全,但若能求得,也能稍慰大师心怀。”佑棠说着站起身深深一揖:“佑棠恳求殿下,若殿下在旗阵中夺得鳌头,还请殿下……请殿下寻出这猗兰残谱,借于我兄妹二人,待舞大师了了心愿,必当原物奉还。”
周牧白连忙托着他手臂扶起道:“佑棠兄放心,牧白必竭尽所能,愿不负所托。再者,素知太医院裴太医医术斐然,且妙手仁心,我想请他前往舞大师府上,为舞大师诊脉试试,你看如何?”
“如此,佑棠代妹妹谢过殿下。”沈佑棠大喜,说罢又是一揖,“祝殿下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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