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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林的脖子被掰得咔嚓一响,生生迎着盛语秋的满目怜惜。
比起莫名,迟林觉得饥饿的感受更为强烈。他没有停止进食的意思,只是动作缓了些许。
盛语秋拧碎了脸上的怜惜,扬了扬眉,又压了压眼,在脸上演了一出爱恨别离。
许是少了几分默契,迟林依然不为所动。
眼看馒头要进了嘴,盛语秋直接用手捂住了迟林的嘴。
迟林的眉动了动,垂眼看着盛语秋的手,“洗了吗,你手?”
“嗯?”盛语秋识唇语靠看不靠摸,原本想好的说辞也突然忘了。她转了转乌黑的眼珠,决意无视迟林刚才的话。
顾不上衔接,盛语秋扯开嗓子就嚎,“我错了,原谅我吧。”
迟林:“……”没洗手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盛语秋轻轻鼓了鼓嘴,眼神往门口闪了一下,又接着说,“你送我的剑穗子怕是丢在林子里了,陪我寻一下。”
开口前,盛语秋只想着找个由头出去,却没料到脱口而出的,竟是剑穗子。
三年前,京郊。
“走水啦!走水啦!”
盛语秋一骨碌爬坐起来。
屋外嘈杂,有求救声、呼喊声,和着阵阵烟味钻入房内。
北侧的一排房冒着火光,想起师父和押解的犯人都住在北侧,盛语秋三下五除二套上外衣,拉开门就往外跑。
“慌什么,把鞋穿上。”
盛语秋刚迈过门槛,就被一声喝斥回来。
郑南枫停下了脚步,站在院中。
一面是月光,一面是火光,交错在郑南枫身上,如同盛语秋心中那一面威严,一面温暖的模样。
同来办案的捕快老杨拉扯着犯人走到院中,冲着盛语秋挥了挥手,方才留意到郑南枫凛冽的目光,快步走到他身边。
盛语秋退回屋内,迅速整理好衣帽和行李,拿着剑走到院内。
“情况怎么样?”盛语秋迎着火光问,“要去帮忙吗?”
“看好人犯。”郑南枫叮嘱。
“是——”盛语秋懒洋洋地答道,却还是麻溜地走到人犯身边。
“想来□□,是人祸吧。我们虽着便衣,但也防不住有心之人。明日一早,我们就能入城回京,此间客栈便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对吗?”盛语秋看着人犯,笑得露出了虎牙。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同僚!”人犯对这番推理没什么反应。
“今日不曾打雷,戌时之后客栈里也未有火光。现下火势却愈烧愈烈,还夹杂着……应该是桐油味儿。”盛语秋摸了摸鼻子接着说,“这火从第二间房点起,加之今夜风大,瞬间即可制造混乱,你说这是不是救你的良机?”
“哼!小丫头,不要狗仗人势,若是仅你之力,断不可能擒住我!”人犯目光如炬,皆是对六扇门的不屑和鄙夷。
“无她之力,你也不至于此。”郑南枫的目光不曾移动,只是冷冷回了一句。
盛语秋得意地笑笑,狗仗人势挺香。
“你们是官家人吧?求求你救救我儿啊,求求你们!”一个妇人哭喊着跑了来,熏黑的面容上还挂着泪珠,旁边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娃,吃力地环抱着一个襁褓,还不时屈膝往上托。
盛语秋才想起忘了把腰牌收好,她弯腰拉了拉妇人,“……你先起来,婶儿。”
“我儿才七岁,我让他拉着我的衣角的……他怎么能松手啊!”妇人瘫坐于地,泣不成声。
客栈本无多少客人,趁着风势,燃得正盛,也并非无人施救,只是眼下没人还敢进火场。
“我去吧,我个头小,最灵活!老杨你帮忙看好了人!”盛语秋甚至没看向郑南枫,便抢过一桶水浇了全身,一头扎进了妇人刚才指的屋子。
“他叫薛念!”妇人冲着盛语秋的背影喊,嘶哑的声音被风吹得颤抖。
“郑捕头!”老杨忧心地叫了声。
郑南枫拧了拧眉,终是没动。
北侧第二间房,本就是火源地。烧到此时,火已经顺着屋内的陈设蔓到了屋顶,浓烟密布。
“薛念!薛念!”盛语秋环视四周,坍塌的家具和浓烟让她睁不开眼。
盛语秋继续往深处寻,为了孩子可以听见,她只在不呼喊的时候才用帕子捂住口鼻。
“娘!”一阵微弱的回应在床下响起。
“薛念!”盛语秋顾不上浓烟刺鼻,撕扯着声音生怕断了回应。
一只小手从床下探出,又无力地落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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