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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真的吗?”言微轻一副害怕地模样,抱住傅楚的手,“夫君,怎么办,我们要有血光之灾了!”
傅楚知道她这是又演上了,脸上很是配合的表现出担心的神色来。言微轻瞅了他一眼,发觉他还真有演戏天赋嘛。
“两位贵人不必担心,只要买下本道所画的符,你们必能躲过此劫,否极泰来。”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两张黄符。
“真的吗?怎么卖?”言微轻一副着急的模样。
中年道长,“不贵,一百两一张。”
“哎呀,这么便宜啊?”言微轻动了动自己身上的荷包,余光盯着她动作的中年道长左眉头的那颗痣忍不住动了动,而后他听到,“不买!”
原以为来财的‘算命大师’脸当即僵了僵,知道自己被戏耍了,很是生气地说道,“两位贵人,本道算命从未出错,你们两人定有血光之灾,本道好心告知你们,你们可别错过了化解此劫的好机会。”
言微轻瞅了他一眼,“你真的算命很灵,可我觉得你是空口无凭。”
中年道士对于言微轻的质疑很是生气,“怎会空口无凭,远的不说,两个月前有两人找本道算命,本道替他们选定了日子,他们所求之事已经灵验。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
言微轻摇头,“问就算了,竟然你算命这么灵,那你算算两个月前武家村常胜发是谁杀死的?你算出来我就信你。”
中年道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很肯定地说道,“凶手自然是洛齐村的穆阳忠了。”
言微轻遗憾地摇头,“这么简单的你都算错,看来你算命本事不怎么样嘛。其实我也会算命,我算出来你没有度牒,正好我们要去县衙,要不要一起?”
中年道长灰溜溜地跑了。
言微轻得意,“一点高人风范都没有,还想骗我!哼!”
得意完,转头夸起傅楚来,“夫君,你配合的不错哦!演技都超过我了呢!”
傅楚收了她甜腻腻的夸奖。
言微轻发觉傅楚脸皮真的挺厚的。
打发了‘算命大师’,四人很快到了县衙,傅楚直接亮出了身份。
姚县县令孟兴东当即战战兢兢地出来迎接,“不知瑞郡王前来,所为何事?”
傅楚直说来意,“本官为两个月前穆杨忠杀害常胜发一案而来。”
姚县令一听,眼神里闪过心虚,“这,郡王爷,此案已结……”
傅楚定定的看着他,“穆杨忠家属向本官申冤,竟然有冤,此案便不算办结。孟县令,本官乃大理寺卿,有权重审案件,你有什么问题?”
孟兴东赶紧摇头,“没,没!瑞郡王爷请,里面请!”
言微轻看了一眼傅楚,再看看低眉垂目的孟兴东,心想,她这夫君正经起来气势很能唬人。
孟兴东把他们引进了正厅,让人赶紧把常胜发一案的案卷拿了过来。
言微轻坐到傅楚一旁,和他一起看起案卷来。
常胜发当时被村民发现后,很快就来县里报了官。因为是晚上,孟兴东让人在现场守着,搜证和尸检工作等到天亮了才进行。
经过仵作检验,常胜发身上有镰刀伤的痕迹,主要在腰部和腹部,一共八处伤口,其中一处伤口深入腹部捅破了肾脏和肝脏,是致命伤,其他几处伤口在右腰处。
对案发现场的描述是,常胜发当时穿着一只鞋,另一只鞋遗落在距离他两寸左右的地方,他衣着完好,财物并未丢失。而他的马车,就停在离体的鞋子三四丈远的地方。在马车与常胜发的尸体之间的路面,以及常胜发做躺的位置,有大量的血迹。
县衙的捕快在常胜发左手边发现了梅花扣,同时在距离案发现场四五丈远,很茂密的草丛中发现了一把镰刀。一把普通的镰刀,镰刀手柄后面发现血迹,便认定镰刀为凶手丢弃在草丛里的,而梅花扣认定为凶手不小心掉落的。
现场的描述很简单,言微轻看完,便和傅楚看起常胜发的妻子的口述内容。
常胜发的妻子说,当天晚上她与常胜发吃完晚饭不久,大概酉时末,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便打算回屋休息。刚进屋不久,就听到院子外头的狗叫声。两人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是一名陌生的男子走进了他们的院子。那名陌生的男人很高,很壮,但是他背对着光,他们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常胜发的妻子说那名陌生的男子好像穿着白色的衣服,手上拎着一个礼品盒,还是外地口音。那人自称来武家村吃酒耽误了些时间,错过了回县里的马车,他家里有一个生病的老母亲没人照顾,他必须要赶回去。他跟村里人打听了,知道武家村只有常胜发有马车,便给钱给常胜发请他送自己回去。
不过天色已晚,常胜发有些犹豫不想走,但那人很着急,给到钱也大方,最后常胜发答应送他回去。
马车刚离村不久,村民便在弯道口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常胜发。
案卷中除了常胜发妻子的口述,还有一份县里药馆的口述内容。
药馆人表示,穆阳忠酉时二刻便到了药馆,因为药馆里配药的人较多,他酉时末才拿着药匆匆离开。穆阳忠离开药馆一盏茶左右,武家村的村民便跑来把大夫带到了案发现场。
案卷中除了以上内容,便没有多余的调查资料了。
傅楚看向孟兴东,“就这些?”
孟兴东点头,“就这些了,我们仔细搜查了周边。不仅如此,我们还向外围搜查了,就只有这把镰刀和梅花扣。郡王爷,你是有什么疑问吗?凶手肯定是穆阳忠。小官抓到犯人后,让常胜发的妻子辨认过了,身高和体貌特征完全符合,加上那枚梅花扣,凶手是穆阳忠无疑,小官为官这么多年,绝对不会抓错人。”
言微轻合上案卷,不想再听他废话。
傅楚看了孟兴东一眼,啪地一声把案卷扔到了他面前,声音很是严厉,“当凭一个梅花扣,一个相似的身影就认定穆阳忠是凶手,孟大人你可真是断案如神。那你说说穆阳忠为什么要杀常胜发?”
孟兴东见傅楚并不认同此案的办理,立即说出了自己的见解,“穆阳忠的小姨穆绵生病,穆家入不敷出,肯定是穆阳忠见常胜发有马车有钱,起了歹意,杀人抢劫!”
傅楚冷着脸道,“杀人抢劫,那为何常胜发身上的钱财都还在?”
言微轻插话,“案发现场记录,死者衣着完好,身上的钱财等贵重物品没有丢失。若是穆阳忠为财,为何一毛不取?”
孟兴东狡辩,“那,那可能是穆阳忠因为杀了人后害怕,逃跑了,来不及把钱抢走。”
傅楚厉声道,“你就是用可能两字来断案?”
孟兴东听此额头开始冒汗,“可常胜发的妻子指认了,穆阳忠的身高体型跟那晚去找常胜发的人很像。”
言微轻见此时他还不承认胡乱结案,冷声道,“很像?那你可还记得常胜发的妻子说那人是外地口音?穆阳忠是外地口音吗?”
孟兴东就是不承认自己办案有错,“可能他是伪装的,口音说不定是学出来的。穆阳忠就是杀人凶手,那枚梅花扣就是最好的物证。”
言微轻嗤笑一声,“可能?对,可能,你头上的乌沙可能也要离家出走了。”
傅楚冷冷地看着他,“你连死者因何被杀都查不清就敢定案,孟大人,你应该知道冤假错案会有什么后果。”
孟兴东这下不敢再狡辩了,还想说什么,傅楚看向他,“把穆阳忠带过来。”
孟兴东惶惶地去让人带穆阳忠。
见孟兴东出去了,在一旁憋了好一会的晚照开口,“常胜发的妻子都无法描述那个陌生男人的相貌,一个梅花扣,这个孟大人怎么就认为这个凶手就是穆阳忠?明明那名男子是外地人啊,这么简单的漏洞,这个大人看不出了吗?我都看出来了,当官的竟然看不出,看来我比他厉害!”
言微轻夸了她一句,“对啊,他连你都不如。”
傅楚:“孟兴东在姚县当了五年的县令,他一直没有政绩,当地在此期间也未发生过大事,三个月后便是新一轮考核。”
言微轻明白了,“所以孟兴东想尽快结案,好让他的考核好看些。”
傅楚点头。
“怎么会有这样的官?”晚照一脸不可思议地感叹,而后想到,“郡王妃,竟然穆阳义说穆阳忠是冤枉的,村里的人怎么都不相信他?今早我和晴空看到村子里的人都躲着穆阳义。我看别人的村子,村里人若是被冤枉了,都帮助喊冤的,他们怎么都躲着,好奇怪。”
“洛齐村成员构成相对简单,民风淳朴。但穆家人一直以来与村里人关系疏远,深居浅出,大家对他们也不了解,自然没有人替他们伸冤。孟兴东判了穆阳忠是凶手,村里的人自然都相信穆阳忠是凶手,所以都躲避着家里有杀人犯的他们。”言微轻昨天就观察过村里人与穆家人的关系了,穆家并没有融入洛齐村,自然不会得到村民的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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