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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禾初九和琐隐两个小的裹着一件长袍也慢慢挪了过来,禾初九是个傻大胆,眼睁睁看着那个最开始由磷蝶聚出来的人形变透明然后又变回来,明显不见一丝怕的。
反倒是有着修真界第一世家江氏血统的琐隐,躲躲闪闪的似乎不大愿意往这边凑。
禾初九看着黎千寻的手搭在那变透明了的人手腕,不大一会,那人的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正常了不少,初九似乎知道了这个“葫芦哥哥”不简单,有真本事,小家伙一眨不眨的瞪着那人,抬起胳膊抹了把脸又深吸一口气,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在晨光疏影里熠熠发亮,几乎是神使鬼差的道:“葫芦哥哥我能拜你为师吗?”
“……”黎千寻扭头看着小刺头,总觉得胸口堵着一股心有余悸的五味杂陈。
没等他出声,几乎同时,小老头绿水和晏宫主两人的声音重叠:“不行!”
一高一矮一亮一哑,堪堪两个字,却震撼的犹如石破天惊。
黎千寻一脸复杂的看着绿水,磨着后槽牙道:“你就见不得我收徒弟。”
然后又抬头看向晏茗未,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邪,竟总觉得从那张几乎毫无瑕疵的脸上看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
黎千寻张了张嘴,又动了动唇,不行,胃疼。
禾初九被这两人劈头盖脸的一句“不行”给打击的够呛,那个高个子冷着脸的贵气仙卿还好说,尤其是葫芦爷爷,平时和蔼可亲特好说话的爷爷怎么就转了性子,禾初九想不通,一时间头顶发揪边上支棱着的硬刺都蔫了下去。
琐隐抿抿唇拉了拉他的手将他往后面扯了扯。
黎千寻也刚好勾着头看向他们俩,便冲他招了招手:“孩子你过来。”
琐隐忽然浑身一抖,并不敢向前跨出半步,琐玲珑见状皱眉道:“琐隐,过来一些,前辈有话要问。”
琐隐两只手一直不安地绞在一起,往前走了两步,靠着琐玲珑也慢慢跪在了地上,低着小脑袋不吭声。
黎千寻扭头看了看绿水,那小老头也在摇头叹息,显然也是觉得,这孩子怕是被他娘给吓坏了,跟在地宫中的那个礼数周全举止从容的少年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黎千寻抬手摸了摸那孩子满头雪白的长发,轻叹道:“琐隐受烂柯结界影响,以后怕是还有些苦头要吃。”
琐玲珑应道:“弟子知道。”
“这孩子跟玉儿长得有八分相像,乍看到他,我险些以为他就是玉儿。”
立在一边的禾初九看着黎千寻的动作和语气,没来由一阵发寒,连忙将身上的长袍裹紧,表情诡异的好似白日见鬼。
这边窸窸窣窣过了近半盏茶时间,树底下惹事的几个聚成了一撮,而且这几个人好像并没有把周围正因不明状况而顶着满头新鲜雾水凑过来的沐氏修者放在眼里。
最后还是天生事就多的黎千寻礼貌性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挑着眉梢问:“这怎么天一亮各路鬼怪反倒都出来了?”
绿水撇嘴:“闹的动静太大了呗。”
黎千寻:“谁闹的?我?”
“不然还能是谁?”绿水毫不吝啬的赏他一个大白眼,也抄着袖口跟那三个蹲在了一处,瘦肩膀碰了碰黎千寻,“怎么样,你都出来了,那里头的三十几个茧怎么弄?”
黎千寻面色一沉,道:“谈不拢,不然我也不能直接断了弦把自己炸出来。”
一听到这句,呆呆杵在一边的禾初九顿时一个激灵,他可是豪言壮语要来救人的,自家爷爷还被困在那棵树里,虽然这时候他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了,他实在是太渺小太没本事,而这件事也根本就不是他曾想的那么简单,光他清醒的时候看到的,就已经是超出一个凡修一辈子所能见过的奇景了。
没有听“葫芦哥哥”的劝告,所以毫无意外地,他不仅没能救人,还害得琐隐受了伤,还险些害死那些被抓的老人。
这时水千丈突然问道:“小山….他如何了?若是灵尊都无法救他,他是不是将会永生永世被封在那个不断重复的幻境里?”
此话一出,反倒是黎千寻有些吃惊:“他在等的明明是你啊,你跟树灵共生同息,这么多年就一次没见过他?”
说着又转向琐玲珑,跟绿水斗完嘴才终于想起了他刚问出口就被岔开的问题,他道:“丫头,山万重究竟何时被封的,江家的人也知道当年那场变故?”
琐玲珑眸子微暗,抬起头正要说话,自她眸子里却映出一个疾飞而出的长剑,刻着重重水纹的剑柄上缀了一颗青玉一截素白流苏,飘飘荡荡气势凛然的朝着黎千寻的方向袭来。
想是那沐氏的修者被忽略的太久了,有人忍不住直接出剑试探。
黎千寻啧了下舌,已经问了第二遍的问题眼见着又被某个不长眼的打断,灵尊心里十分不爽,这还能不能好好解决问题了!
那把剑的灵信贫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他头也没回伸出手一把凌空抓住,带着十分的不耐烦扔到一边,道:“哪家的,既然都知道你们来了就出来好好说话,别躲躲藏藏的背地里放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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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鸡毛狗毛的过渡,给大家松松紧绷着的神经,六壬七情俩人凑在一起,热闹能顶别人一个棋牌室
晏总占有欲不是一般强,简直给跪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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