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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逆鳞5

黎千寻怜香惜玉要晏宫主在客栈休息,虽然他语气似乎不容拒绝,但晏宫主显然并不准备老老实实真就留下休息,反正不听话也不是第一次了。

晏茗未飞快喝杯茶润了润唇舌,稍稍整理衣袍便表示自己已经休息好了,并且十分真诚的建议,请务必让他一起去。

不过黎千寻可再不吃这一套,明知道这小畜生频频越矩不把自己这个师祖的话放在眼里,为防患未然,黎千寻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晏宫主的外袍给扒了下来。

一边吩咐香薷烧一锅热水,一边扛着人上了楼,来回忙活了小半个时辰,便是亲自弄了一桶舒筋解乏的药浴直接把人扒干净扔了进去,不像上次在临水镇时晏茗未对他那般,这回他连裤子都没给人留。

期间晏宫主一度被桶里蒸腾的水汽熏得脸色微酡,黎千寻看着那人模样心里暗自翻着小账本,这回算是一石二鸟,一次性报了两箭之仇。

一是旧账,十年前在碧连天当众把他扛出人群表示“谈私事”,二是新仇,十几日前临水镇贵客客房被拎着扔进浴桶。

黎千寻自顾欣赏着美人沐浴傻乐了一会,稍稍弯下身捧着晏宫主的脸在嘴角亲了一下:“不许擅自离开。”说着右手打了个响指,随即将指尖冒出的一团跳动的浅浅金色灵火轻轻点在了桶沿上。

浅色灵流顺着木桶纹路流入淡褐色的水中,在水面铺开成了一层结界。这回是真的不得不听话了。

午时过,黎千寻忙活完了之后,跟玄鸑鷟两人出了门,剩下大堂里三个小东西扒着小屏风望着门口嘀嘀咕咕,西陵唯还特别同情地抬头看了眼二楼某间客房。

其实本来西陵少爷是吵着要一起去的,因为反正他不需要休息,但是在看到师父都被两个老不死暴力对待了之后,却是又十分知趣地悻悻缩了回去。

池城一带多山,虽然池城所在山脉紧邻东路水脉,但被连绵的入云高山隔挡,也并未开凿运河引水到此,所以相比稍离东平边界的城池来说,这里地势水源都不算好,并不是适合凡修聚居的好地方。

这一域,能成规模的城镇就只有三个,池城之下的点星镇算一个,再一个就是东边的麟镇,也就是被黎千寻和雪绫绡掀了八/九成的那一个。

最后,还有一个叫做尾城镇的镇子。

在麟镇东南方向,黎千寻御剑带着玄鸑鷟,在镇子外头看到那块界碑上的三个字时,还好一番别扭,这到底是个城还是个镇?

而且还有一点,东平这边的城镇名字还真是十分有特点,清新脱俗自成一系。

这个镇子距离落日山谷又近了一些,黎千寻御剑下落之前,还指了指那个远远伫立在落日山谷上边的静眠山,对玄鸑鷟道:“你这几日净呆在小客栈了,什么时候去抓海朱雀?”

玄鸑鷟闻言眨眨眼,咬着嘴唇想了想:“不如让她来找我吧,尘儿你看怎么样?”

黎千寻一挑眉:“什么怎么样?她要是能主动来找你,你还用得着跑这么远?”

谁知玄鸑鷟忽然冲他笑了一下,笑得意味不明讳莫如深,黎千寻咂咂嘴,行吧,不知道你们鸟之间有什么不明交易。

尾城镇不算大,若是跟麟镇那种巨镇相比,肯定是特别不值一提的,甚至似乎比点星镇还要小一圈,而且房屋疏密度也要小上许多,所以显得街巷十分宽敞。

依旧是青石板铺成的大街,主街上行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个摊贩和不大的铺面开门迎客,在整体渐露颓势的镇子上显得颇有几分顽强。

玄鸑鷟还是第一回用两条腿在地上行走,虽然嫌弃,但是却也有那么几分新鲜。

两人行到一处巷子口,黎千寻拉着正四下乱看的傻凤凰飞快钻进了那条背阴的小巷子。

“尘儿,怎么了?”玄鸑鷟十分好奇道。

因为鸾鸟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巡视”究竟要做些什么,之前黎千寻说的是,要在东平看看还有没有第三处符阵,但玄鸑鷟却从未亲眼见过那个符阵,只是见到过绿水所绘成的一张简图,不识灵信不知灵息,鸾鸟再厉害,他也看不穿脚下这三丈地皮。

黎千寻却只盯着地面转圈探了一遍,脚尖轻轻敲了敲地面上的一块石板,声音闷闷的有些发空。

他抓过玄鸑鷟的手跟自己的五指相对扣在一起,才抬起头对他道:“凤凰,你们鸾鸟一族的那个乐术,能不能探到地下?”

还真的要掘地三丈啊!不过不是用锹挖,而是用乐灵。

玄鸑鷟先是一惊,他看着黎千寻认真的表情眨了眨眼,觉得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才抿抿唇道:“理论上应该是可以,可是尘儿,天上地下,本来就有着无数生灵,鸾鸟乐术中灵流最为精细,若是能探得到,也不一定就是你要找的符阵。”

又想到自己确实不认识那个符阵,面露难色道:“而且我也认不出啊。”

黎千寻却举起他们俩扣在一起的两只手,也学着他之前那个讳莫如深的笑,唇角一勾:“你认不出还有我。”

玄鸑鷟恍然,竟然忘记六壬灵尊的老本行了。

黎千寻扬手在两人周围布下一层乱音结界,随即凝神将从玄鸑鷟那里渡过来的灵流凝在手心,最终化为一根缀满点点金星的利剑形状,随即直直插/入地面。

片刻之后,玄鸑鷟和黎千寻几乎同时扭头看向对方。

“分神列魄阵?”

“哎呀坏了!”

黎千寻顿时一愣:“什么坏了?这个阵你也认识啊。”

玄鸑鷟却低下头咬了咬唇,才道:“尘儿你别生气。”

黎千寻顿时有点想乐,这傻凤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到底都干了什么?难道还不止“虐待”晏宫主这一项?

玄鸑鷟磨磨蹭蹭道:“五天前那天晚上,见你晕过去我一着急吟了一个召唤令,点星镇上那些大小禽畜就疯了,深夜时分一直打鸣,为了不让它们吵闹,就又用了一次破障退潮……”

“哦。”黎千寻皱了皱眉,“就是说大概这里的分神阵法已经毁了。”

玄鸑鷟也是十分耿直:“不是大概,是肯定。”

黎千寻拍拍手收了乱音结界,一言难尽道:“你就不能谦虚一点。”

玄鸑鷟赶紧提步跟上,一边有些不安道:“那绿水说的那个重要的符阵找到了没?”

黎千寻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看他,略一思忖:“没有,就算你的破障能毁了那阵,也该留点渣渣,不会消失得这么彻底,别想了,肯定没有,最起码不在这个尾什么镇。”

玄鸑鷟点点头表示同意。黎千寻又顺着大街往东边静眠山那处看了一眼:“池城这边没有的话,或许就在落日山谷了。”

主街上错落着的摊贩和少得可怜的几个活人,这时候落在黎千寻眼里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跟麟镇一样,这里原来也被用那些虚假的蜃景来粉饰太平了。

若是仅仅只有入东平时所必经的门户麟镇有此现象,大概还能用“巧合”二字勉强解释,可如今池城一带已经毁了一城两镇。虽然并没有亲眼见到饿殍遍野民不聊生,百姓迁居流落的事实却是板上钉钉。

屋漏在上,知之在下。

或许直到此时,黎千寻才真的相信,东平的败落究竟有多惨重。

只是黎千寻仍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护持一方的仙门有江河日下之势,但是却因此而影响了东平一方的千万凡修?

玄鸑鷟之前并不知道麟镇的事,所以虽然他也知道分神列魄阵那种障眼法有什么用途,但是却万万想不到有人用来布置蜃景。自然也就不知道这条街上的荒凉代表了什么。

鸾鸟初化人形的新鲜劲还没过,两个人重新回到街上时,那鸟一眼便看中了对面巷子口的一个糖葫芦摊子,拉着黎千寻三两步便冲了过去。

黎千寻跟在他后面看着那鸟的后脑勺,只觉得自己又带了一个半大孩子,即使这“孩子”比他自己还长了几千岁,而且身形还跟自己一样高。

漠原西没有糖葫芦这种东西,而且鸾鸟常年混迹于兽群之间,从来不知道民间市井里头拿人东西是要用钱来换的。

玄鸑鷟倒是一点也不贪心,只从草把子上揪了两串红灿灿亮晶晶的糖葫芦,然后一声没吭扭头就走。

还好黎千寻跟过来的及时,在那卖家开口喊人之前把铜板塞了过去,这才避免了一场被人围观的惨剧。

一个衣着华丽的异域人士,却因为抢人两串糖葫芦而被人围着看,这个画面有点不忍直视。

当然,最应该感谢的还是人晏宫主的钱袋。

玄鸑鷟一手举着一串糖葫芦,伸手递给黎千寻一个:“尘儿。”

黎千寻看着这货脸上那一股子人畜无害的真诚,一时哭笑不得,抬了抬手不知道该不该接。

就在他准备把糖葫芦接过来的时候,原本明亮的天色忽然一暗。

午后时分,本来是天朗气清,日光正好而且无云,两人都明显感觉到这片乌云来的过于蹊跷,同时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瞧见那片不一样的云彩是什么的时候,两个人表情却是天差地别。

前有云水谣独木成林,后有漠原西一鸟胜群。

本来阳光明媚的大街,瞬间被那泛红的乌云压了顶,而且那红云还越来越低,并不准备变成一场大雨润泽大地,而是要整块摔下来。

海朱雀真的找过来了。

玄鸑鷟眉眼飞扬,看着头顶上越来越近的朱红大鸟挥了挥手,笑得十分开心,一点都不像之前跟黎千寻提起暴/乱“海将军”时的那种咬牙切齿。

黎千寻看到那巨大的红鸟飞过来的时候,表情瞬间裂了,玄鸑鷟刚刚说的让海朱雀来找他,原来是“马上”,而且是就在这镇子的大街上,连个人都不避了,尽管街上人本来也不多。

怪不得玄鸑鷟能说出不化人形跟着他逛大街这种话,他们这些鸟还真是如出一辙的不谙世事啊。

海朱雀飞近了之后稍稍放慢了速度,或许是看着玄鸑鷟的新形象太过奇特,足有小半条街那么长的大红鸟拍着翅膀在天上盘旋了两圈。

这时候街上人再少,那也好歹是活人,本来海朱雀堂而皇之的在东平呆了三多个月,每天在人家天上乱飞,神鸟海朱雀现身的消息都已经传的满街跑了,如今这些普通凡修终于有幸一睹真容,恐怕一时也是惊惧交加心情复杂,不少人直接丢下摊子撒丫子就跑。

黎千寻无奈地看了看玄鸑鷟,又默默叹口气的功夫,那只暗红大鸟便双翼张开排空而至。

由于神鸟过于庞大,飞得近了这狭小街道根本装不下她,海朱雀便是随着距离渐渐将自己身形收起,黎千寻不禁腹诽,原来这鸟也大小收放自如啊,只是不知道本体究竟多大。

海朱雀眨眼间飞掠过来,等到了两人跟前的时候,周身却忽然腾起一阵红雾,矫健的双翅一收,神鹰双足及地之前,已然幻化成了一道人形。

黎千寻心道,原来刚刚在天上转圈其实是在研究两条腿的人到底该怎么变吗。

待红雾在两人面前散去,一个颇为高挑的女子立在面前,身长足有七尺半,几乎与他们两个大男人平视。

内里玄色束袖衫,外披银线朱红战袍,左耳垂上还坠了一根朱红羽毛,眉目英气肤色略深,墨发高束身姿挺拔。

玄鸑鷟举着一根糖葫芦凑过去,旁若无人地跟那女子歪着脖子贴了贴脸。

是交颈礼。

但似乎因为人形脖子不够长,就互相蹭一蹭脸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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