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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希恩不说话了。
傅时御话虽然这样说,最后还是给唐希恩点了一杯酒和几样餐厅的招牌菜。
很快,侍者推着餐车过来了。
上完前菜鹅肝酱及鱼子酱,血鸭上场了。
银质餐盘上放着一只蜷缩着身体的烤鸭。唐希恩一看,觉得跟b市烤鸭没多大区别。
过了一会儿,侍者熟练地切下两块鸭胸肉,淋上鸭血酱,再切下两块鸭腿肉,不一会儿,另一道主食上桌了。
唐希恩用叉子小口地尝着,用中文跟傅时御说:“这上面的鸭血酱丝毫吃不出血腥味,鸭肉也好鲜嫩多汁。跟咱们那边的全聚德烤鸭不一样。”
傅时御疑惑:“你怎么会把银塔的血鸭和全聚德烤鸭放在一起讲?”
“因为都长得差不多嘛!而且全聚德的烤鸭看上去黑油油的,卖相比它诱人多了。”
傅时御把自己盘子里一块肉质最鲜嫩的腿肉切到唐希恩盘子里:“血鸭最精妙的地方就是这些淋在上头的血汁。它是将鸭子骨头和内脏放入特制银器中榨出鸭血,再加上白兰地、波特酒、香料等下去配置。”
唐希恩点点头:“难怪我说这鸭肉有点酒的香味。”
她拿起手边的白葡萄酒喝了一口,问:“那这酒呢?也很香呢,比昨晚那瓶好喝多了。”
“1847年的伊甘白葡萄酒。”
唐希恩半晌没说话,那口酒还含在嘴巴里,原本就婴儿肥的脸颊更加鼓鼓的。
傅时御看到她这么可爱,手又有点痒了,想捏她的脸颊。手刚抬起来,她一口酒咕噜噜喝下去了,小手捣着胸口,难以置信道:“1847年?我感觉我穿越了,穿越到法国二月革命之前了……”
傅时御口里嚼着血鸭,唇角微扬着,下颌一动一动的。待口里的血鸭吞下去,才笑道:“现在理科生历史都这么好了吗?还记得1848年是法国二月革命。”
唐希恩笑眯眯的:“我当年虽然选理科,但我文科也是很棒的!”说完,又问傅时御:“你呢?也是理科生吗?”
傅时御点点头。
唐希恩切着银质餐盘里的鸭肉,抬眸看过来,眼睛弯弯的,脸颊因为喝了酒而有些绯红,嘴唇也是,粉嫩粉嫩的。
傅时御深深地看着她。
她莞尔:“我发现我都不了解你以前的事情,你说的也少。”
傅时御笑,故作不知:“以前什么事情?”
“比如你上大学时,有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呀,你念书时最好的朋友呀,你以前的生活轨迹呀……这些我都想知道!”
“下一站去英国,你自然会知道这些事。”
唐希恩正切鸭肉的刀叉停下来,看了傅时御半晌,问:“你以前有喜欢的女孩吗?”
“没有。”
“为什么呀?”唐希恩狐疑,“二十岁到三十岁是雄性的性活跃期,择偶**非常强烈,你怎么可能逃脱得了生物的规律呢?你是圣人吗?”
隐约嗅到送命题味道的傅时御警惕起来,斟酌道:“和你一样,二十五岁之前都在学习。二十五岁之后,忙着个人风格和口碑的奠定、设计所的成长,不是不想找对象,而是没时间找对象。我们做建筑的,三十岁之后,头上没有毛、身上没肌肉的一大把,可见这行对人的摧残,是无法用‘很忙’两个字概括的。”
“可是人家很多做建筑的,就算头上没有毛、身上没有肌肉,但是人家女票也一个一个的找啊。”
傅时御失笑:“所以他们没有变成‘傅时御’。”
“好叭!你赢了。”
对于傅时御这样的回答,唐希恩很是满意了。
想起傅时御第一次对她表白时,问的那句欠揍的“想不想和做建筑的试一试”,她现在总算明白他当时是什么意思了。
思及此,她问:“所以你当时问我要不要和做建筑的试一试,意思是告诉我你会很忙,所以想知道我能不能接受这样忙碌的你?”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傅时御反问。
唐希恩有些不好意思,踟躇了半晌,才说:“我当时以为你就是想和我玩一玩,所以才以这种方式问我。”
傅时御也在想那时候的事情。
想着想着,他透过蜡烛发出的朦胧昏黄的光,眸光深深地看着唐希恩,拿着刀叉的手空出来,握着唐希恩拿着酒杯的那只手。
他凝望着她,语声低柔道:“我对你一直是认真、尊重、珍惜的。我珍爱关于你的一切,珍惜我们之间的所有。”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敛眸含笑着点头,无名指上的金色圈戒炫彩夺目。
.
从银塔餐厅出来,他们散步去阿尔马桥附近乘坐夜游塞纳河的游船。
入夜后的塞纳河畔寒风阵阵,唐希恩裹着大衣,一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一手放在傅时御的大衣口袋里,与他手牵手。
他的手很暖,让他握着,她感觉自己也不那么冷了。
一路上,他仍是教她法语,希望一会儿还是由她自己跟游船的工作人员沟通,直至上船。
她的语言天赋叫他吃惊的,短短二三十分钟的路程,她愣是学会了上游船必讲的好几句法语。
上了游船,他们在船中找了个位置坐下。船很长,两排橘色的塑料座椅被一个还算宽敞的过道分隔开。
许是以为十二月的巴黎夜晚寒冷,船上除了一个日本团和三三两两的散客,并没多少人。
顶着寒风,大衣的领子全部竖起来,唐希恩还是冷得直哆嗦。傅时御把自己的大衣打开,坐在她身后,将她包进自己的大衣里,用身体给她温度。
有他温暖着,她终于不再哆嗦了。原本是背对着他的,这时干脆转个身面向他,双臂圈住他的腰,整个人埋在怀里。
他里面穿着质地柔暖的开司米毛衣和衬衫,她抱着他,脸埋在他怀里,鼻腔、大脑和心间,全都是男人干净清冽的体香味混合质地上乘的护肤品糅合出来的、专属于他的味道。
“你好香哦!”她嗡嗡道。
他笑,低头在她颈间闻了一下,佯装嫌弃:“某人昨晚没洗澡,身上有点馊味了。”
“啊?真的吗?”她挣扎着起身,想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被他一把又按进怀里,“回家再闻。”
她这就不再乱动,半晌后痴痴笑着:“真想现在就回家,抱着香喷喷的你进被窝睡觉!”
“有几十年可以抱呢,急什么?”
“才没有几十年好吗?等你五六十了,我肯定要和你分房睡觉的。”
他不解,问:“为什么五六十了要分房?”
她笑,手在他腰侧的肌肉群上作威作福:“我们老家都是这样啊。老爷爷老奶奶年纪大了,都分床睡觉。”
“原因呢?”
“因为你们男人喝酒、抽烟、不爱洗澡,年纪大了,浑身臭烘烘、牙齿被烟熏得跟烟囱一样黑,又黑又臭!还因为抽烟喝酒导致的呼吸道不好,鼻涕痰一堆,半夜在那边咳呀吐呀。所以就被另一半嫌弃了呗!这不就分房了?”
她形容得很真形象了,傅时御听了,半晌后,淡淡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们……不好说。”
她伏在他怀里笑得一颤一颤的,好像已经看到若干年后,被她赶到客房睡、各种对她示好、要求回屋睡的傅时御。
结果,抱着她的男人却只云淡风轻道:“就你这种喝醉了不洗澡、睡着了到处流口水、因为吃肉多而喜欢放臭屁的,我觉得老了后,我把你赶出去睡的可能性比较大。”
唐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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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一更,但这一更六千字,和以前的三更一样,因为是一个剧情,所以我就放在一起了。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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