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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甄让回府安顿好贾甄甄,才召来惊蛰。

惊蛰半夜的时候,才发现金宴盏的酒中被人下了药,他到的时候,金宴盏已经睡死了,贾甄甄则不见了。

惊蛰吓得三魂去了六魄,直到后来质问了嬷嬷,才知道甄让已经找来了。

幸好,贾甄甄没出事。

“昨晚的人,是一个女子……”甄让有自己的考量,只道:“就顺着方鹤去查!”

惊蛰不得其解,“大人可是有什么线索?”

甄让不答话。

他不能说。

其实有关于这个女子,他的线索很少,而且只来源于上一世。

在上一世,贾甄甄婚后,由于闵贵妃一直没有出事,且独掌着后宫的大权,所以贾姝没有机会出府,贾姝和方鹤他们两人并没有见过。

再后来,贾甄甄薨逝之后,方鹤不愿意留在府里,他便向甄让自请出府,当时朝中的事情不少,甄让正是悲痛,也无暇顾及他。

于是便答应了,让林姑姑给方鹤了一些银两,方鹤便走了,从此以后,杳无音信。

但方鹤离开后,曾经有一个他的故人找到了甄让,此人武艺高强,比较邪,却只是来找方鹤,得知他不在府内,便走了。

当时正是殿试之后放榜的日子。

甄让整理完考卷,一个人回府的路上。

被她拦住,她只是问过几句话便走了。

昨晚的女刺客,和上一世来问自己方鹤下落的,是同一个人!

她如果成为方鹤的帮手,事情就棘手了。

甄让道:“将方鹤看管起来,近期内,他不得出府,并且严加排查靠近方鹤的人!”

甄让对方鹤极其不放心。

此人虽然之前一直唯唯诺诺,但是这次一出宫门,他问贾甄甄的那句话,实在是叫甄让不得不多想。

如果方鹤要是想对贾甄甄不利,他一直住在府里,,可太有机会了。

而且,还有那个武艺高强的女子。

惊蛰点点头,道:“知道了公子,惊蛰必定会看住他!”

“还有,万花楼的事情,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惊蛰下意识手抓住自己衣裳,甄让见他局促不安,便知道这次的敲打可以了,道:“此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是……”惊蛰回道。

惊蛰见甄让吩咐完了,他往外面走了几步,脚步又停下反身回来,看着甄让,嘴开开合合,显然极其犹豫。

甄让问,“你有什么要说?”

“没没没。”惊蛰赶紧摆摆手,但他的慌张明显不对劲。

甄让不逼他,“先去忙吧。”

“嗯,谢公子。”

惊蛰走了。

甄让自有自己的考量。

惊蛰后来去问过邱老二,邱老二确实在万花楼点了姑娘,只是半路上他喝多了去吐了一顿,等他到的时候发现自己点的画舫不见了,他想骂嬷嬷,却被人一掌打晕了拖在楼梯处藏着,直到早上惊蛰抓住他的时候还没醒。

而嬷嬷也说,是有个姑娘曾给自己银两,说自己倾慕邱二,想要一个机会亲近他,所以嬷嬷收了银子,就任由这姑娘上了花船,自己并没安排邱二点上的姑娘去伺候。

所以总结起来。

第一,这女刺客确实是想害贾甄甄,幸好甄让及时赶到。第二、这女刺客与方鹤认识,她兴许是为方鹤的手而寻仇。第三、走镖的邱二居然被她一掌打的早上才醒来,足以可见她的武艺高强程度。

此人一定要找到!

若不能为甄让所用,就要早些除掉以绝后患!

***

此后过了几日,轰轰烈烈的秋闱终于到了。

金宴盏来甄府里找贾甄甄玩闹,唉声叹气,“林姑姑,今年的秋老虎太厉害了!”

“是啊。”

林姑姑吩咐侍女去取梅子汤来。

今年秋天的暑气一直消不了,贾甄甄这几日热的晚间总是一个人睡在厢房里纳凉。

虽然甄让已经最近因为秋闱的事情十分忙碌,只能睡在贡院,林姑姑劝贾甄甄寝殿睡着会更舒服,反正在哪儿都是她一个人。

贾甄甄却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怎么都不同意。

贾甄甄咬牙切齿,“我是不会到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去的!”

林姑姑诧异,“你们是吵架了?我看不像啊……”

“打架了!”

“啊?”林姑姑觉得两人最近都面如桃花的,能打什么架?

林姑姑不解,想问个仔细,却见贾甄甄对此讳莫如深,已经摆手道:“姑姑,方鹤最近怎么样?”

金宴盏也很好奇,但更多是扼腕叹息,“甄甄,你别说,方鹤最近可出名啦!但可惜,他画不了了。”

“因为鹤图?”

金宴盏重重点头,“你不知道,好多人都慕名想见他呢!”

这事情自己没听说啊……

林姑姑道:“甄大人说方鹤需要静养,所以让惊蛰都拦住了。”

“哦。”贾甄甄点点头,“是需要静养的,他这几日有按时服药吗?”

“有,但脾气不太好。”

林姑姑并非故意嚼舌根,只是她觉得似乎经过了这件事以后,方鹤几乎可以算是性情大变了,林姑姑吃不准方鹤的变化到底算是好还是算坏。

反正既然是异常,便想着先告诉贾甄甄。

贾甄甄表示十分理解,道:“他确实需要缓一缓,没事,我等会儿去看看他吧。”

林姑姑应一声。

金宴盏很感兴趣,“我也去!”

“行吧。”

贾甄甄和金宴盏喝过酸梅汤,然后就去见方鹤。

走到方鹤的院子外面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几只白鹤垂头丧气的,曾经翠绿的鹤园树木,在秋日里凋零的所剩无几,只有几朵秋日的桂花开的正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坐在不远处的石桌前。

是方鹤。

林姑姑正要张口,贾甄甄拦住她,而后自己一个人独自走过去。

白鹤见有人来于是惊叫一声,方鹤回过头来。

几日不见,他已经瘦了不少,曾经淡淡的圆润已经消失,褪去少年气的柔和,人变得有了棱角。

松松软软的白袍,包裹着孱弱而娇柔的人。

见是贾甄甄,他眼睫微微一垂,轻声道:“见过公主。”

他语气轻柔,神色之间晕染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魅气,尤其在笑的时候,有种勾人心魄的感觉。

仿佛他从前是一只散漫单纯的白鹤,一瞬间染了鹤顶的朱红,人猛地艳丽起来。

这艳丽被雪白包裹着,却透出十足的危险来。

贾甄甄有些怔楞,不过是几日的时间,方鹤这是怎么了?

金宴盏是个没心没肺的,笑着道:“哎,方鹤你手养的不错嘛!”

方鹤看一眼自己的手,又望着金宴盏,淡淡笑了,眼波流光中透着一丝哀愁,“我的手是恢复的不错,就是一直待在府里,觉得有些闷。”

“哦,闷啊……”贾甄甄道:“我也觉得闷!”

贾甄甄疯狂给金宴盏使眼色,金宴盏立马领会到了,道:“啊,对对对!这甄府确实挺闷的!”

金宴盏双手一拍,道:“对了!今日不是放榜呢么?”

“放榜?”方鹤神色疑惑,他显然是在院子里待的久了,已经不知道外面今夕是何年。

贾甄甄道:“桂榜。”

“桂榜是什么?”方鹤问道。

啊?这都不知道吗?不过再一想,方鹤以前只在宫里的画局里画鹤,想来对科举不了解也正常。

贾甄甄便解释道:“科举中的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逢子、卯、午、酉年举行,也被称为乡闱,因为考期是在秋月,放榜的时候,正是桂花开的季节,所以这个榜呢,又被叫做桂榜啦。”

金宴盏道:“甄让是不是负责这次京都的乡试?”

贾甄甄点点头。

金宴盏摩拳擦掌,“我还没去过贡院呢!六公主,让驸马通融一下啦,咱们去贡院玩!贡院的金桂可是京城一绝的,咱们可以去顺路采些回来!”

“贡院?”方鹤仍是不解。

贾甄甄道:“考试的试场被称为贡院。”

方鹤道:“那能去吗?”

啊……这……

贾甄甄实在不想见甄让这个狗男人,但她一个公主,没道理突然跑到贡院去。

虽然在身份上,公主的身份要高过甄让的官职。

但在做有些事情的时候,却是名不正言不顺,尤其让陈帝知道自己顶着公主的名头跑去贡院,估计他又能脑补出几百件事情来。

贾甄甄本来是想拒绝金宴盏的,现在方鹤也说想去,这就很……

贾甄甄硬着头皮点点头,“行吧,就去贡院!”

打着去看甄让的名义好了!

林姑姑道:“我着人通知驸马?”

“不不不!!!”贾甄甄立马拦住林姑姑,“不用了。”

“但公主此去没人照应,上次驸马因为你和金小姐……”

金宴盏尴尬的咳嗽一声,上次确实是她疏忽,所以才导致有人在酒里下了迷魂药,虽然她醒来以后,赶紧屁颠屁颠跑来看贾甄甄。

但甄让就是拦住不准自己看,而且当时他虽然很生气,却好像挺开心的。

金宴盏立马打住自己的想法,这都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虽然生气却好像很开心。

???

而贾甄甄却是有关那天悲痛的记忆,瞬间浮现在脑子里。

贾甄甄十分不大自然地伸手扶住桌子,仿佛腰在一瞬间受到了重击直不起来一样。

对上金宴盏疑惑的眼睛,贾甄甄磕巴道:“腿麻腿麻,站久了。”

几人收拾一下,便决定去贡院。

惊蛰受甄让的命令,要寸步不离地守着贾甄甄,也要看着方鹤,贾甄甄也拿他没办法,她虽然知道那夜是有人算计自己,却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去问甄让的话,那夜太激激烈了,她又觉得抹不开面子。

于是便胡乱地道:“你跟着我可以,不许通风报信给甄让说我去贡院。”

惊蛰觉得,甄让并没有说不告诉他不行,便答应了。

几人欢欢喜喜出了甄府。

正是下午,离放榜的时间不久,大街上可谓是众人百相。

中了的人呼天抢地的谢老天爷谢祖宗十八代,没中的人如丧考妣。

金宴盏眼尖,一下子看到罗萍,罗萍正站在一间茶楼的楼上,身上粘着一个男人。

男人哭哭啼啼,“玉菡,怎么办啊!”

罗萍没中?!

金宴盏大喜过望,道:“停车停车!”

惊蛰停住马车,贾甄甄一脸懵,“阿盏,你要干嘛啊?”

“嘿嘿,去说两句风凉话!”

贾甄甄;???

金宴盏又道:“方鹤,你要去见见吗?那位公子斗诗赢了你的鹤图,装裱起来一直挂着呢,让你一下子名扬京都了,还有他那个朋友,特别推崇你!曾经想偷了鹤图给我,想让我找人拓印了卖,宣扬你的大名,可惜被抓住了……嗐,弄得我最后也没挣上钱!”

方鹤神色一动,跃跃欲试,看向贾甄甄,“公主,方鹤想去见见他们二人……”

贾甄甄没道理不答应。

三个人一起下了马车,刚一下马车,立刻有人认出贾甄甄。

“哎呀,这不是六公主么!”

“六公主有礼了,甄大人今年监考,十分得士子的心呢。”

全都是说甄让好话的。

金宴盏冷哼,“他有那么了不起吗?”

一把拉过贾甄甄就奔上了楼。

罗萍一早就听到楼下有人喊‘六公主’,他带着身上的‘人形挂件’挪到楼梯边,道:“思年兄,我还有事,你先松开。”

祁思年道:“我不!我就不!”

祁思年就是之前那个吟出‘金杯酒倾金杯酒倾琵琶叫,芙蓉花摇马上笑!’的士子,他暂时借住在甄夫人家,此次没考中,正痛哭流涕不知道怎么回去给父亲交差,罗萍竟然还想抛开自己。

祁思年大怒,“玉菡,你太过分了!你是不是攀上金枝头就要抛弃我了?我这次没考中怎么了,我下次一定会中的!!!”

罗萍头大,“你先松开!”

不要拉拉扯扯的!

祁思年:“我不!我就不!我不仅不松开,我还要缠着你!”

说办就办,他双腿立马跳到罗萍身上,一下子缠住罗萍。

于是,金宴盏上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样子。

金宴盏哈哈大笑,“我说罗公子,您这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罗萍一把推开祁思年,对贾甄甄行礼,“六公主。”

贾甄甄点点头,道:“方鹤,这位就是罗公子。”

金宴盏道:“地上那位是祁公子。”

方鹤道:“两位有礼了,在下方鹤。”

“方鹤!!!啊!!!”黏在地上心如死灰的祁思年一瞬间蹦起来,一袖子擦光满脸的鼻涕,而后袖子放下去,就成了个翩翩公子,祁思年淡淡一笑,拿捏着公子派头,道:“方公子,在下祁思年,你叫我思年就好。”

贾甄甄、金宴盏;…………

罗萍并不意外。

祁思年拉着方鹤去一边畅谈了。

金宴盏打量着方鹤,道:“喂,你考得怎么样?”

她一上来看见罗萍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中了,这么气静神闲的,想得意就得意呗,还憋着,瞧瞧他,眼睛就跟装满了小星星一样。

罗萍道:“第一。”

贾甄甄道:“恭喜。”

罗萍眼睛的星星一下子碎开了,犹如万千星河,他寒窗苦读那么多年,一直以为自己等的是高中打马游街那日的风光,或者是指点江山舌战群儒成为一代名臣,但这一刻,贾甄甄的一声‘恭喜’。

仿佛一下就穿越了时间的长河,落在那个年幼的自己肩头。

他也轻声在心里对那个年幼自己的自己道:恭喜。

原来,他等的除开世间繁花簇拥,和自己对自己的期许达成以外,他更想要的,是一个人对自己的肯定。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要去贡院的时候,祁思年拉住方鹤还在问长问短讨论画技,并且他还拉了几个文人来一起探讨,正是说的热火朝天。金宴盏则念叨着去贡院。

于是便兵分两路。

金宴盏和贾甄甄去贡院,方鹤就在这里和他们聊天散心,等会儿贾甄甄回去的时候,再来带上他回府。

贾甄甄和金宴盏到了贡院门口。

此时仍旧有三三两两的学子在走路,见了贾甄甄齐齐行礼。

贾甄甄怕惊蛰告诉甄让,就让惊蛰等在门口。

惊蛰觉得也到贡院了不会有事,便答应了。

贾甄甄和金宴盏摸进贡院。

两人的衣着在这里走动实在引人注目。

还有学子在上课业,金宴盏觉得有意思,想混进去听课。

贾甄甄推拒不过,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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