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瓮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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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行人数往多了说有二三十,从山上下来乌泱泱一片,这要是都没人发现那村子里的人不是聋就是瞎的,但云涌村一片寂静。何止寂静,简直像个荒村。
南宫月一口否认:“不可能,前日我经过此地还见当地村民上山打水,如今正是未时,就算是进山的人也该回来了,不会肃静无声。”
贺朝凤沉默了一下,贺朝凤道:“可能你年轻,不知道有句话叫反常即为妖。”
南宫月眯起眼睛看他。
贺朝凤解释道:“就比如说……”
南宫月:“闭嘴我知道!”
南宫月转头就命令道:“你带着人下去看看什么情况,康达,你留下!”说完南宫月就挑衅一般朝贺朝凤道,“倘若你输了,我便要你离柳哥远一点。你敢不敢赌?”
贺朝凤:“……”
有些姑娘真的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她连直觉都是错的。但是这个赌打起来贺公子好像是稳赚不赔的,贺公子坚定道:“赌。”
后面的人听了一半,一颗心顿时稀里哗啦的,这么看起来男人和男人的爱情也十分坚定不容质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站谁才好。
于是南宫月派了手下去村里探情况,她自己站在那里等,但只过了一会儿,南宫月就无语了。因为贺朝凤转头就开始和别人唠嗑:“兄弟什么门派的?”
被问的那个还有点受宠若惊,除开贺朝凤最开始的名声不好过于娘炮,贺家因为和柳家是至交,其实在江湖上也挺有地位的。那人爽朗道:“在下灵鸠派林正风。”
贺朝凤惊奇道:“哦!原来是——”
傅清离在一边看着贺朝凤演戏,心中好笑,但见贺朝凤使了个眼神,傅清离清咳一声,不经意与他耳边说:“灵鸠派上接少林,下接盘口河西帮,比较中庸。林正风是大弟子。”
傅清离想了想,用了个词来形容:“墙头草,好拉拢。”
贺朝凤不动声色听完,跟着就十分客气亲切道:“是林大侠!怪不得看起来和蔼可亲,久仰久仰。江中我也去过一次,真是好风景,可惜那时没能拜访。”
贺朝凤这个人,生得实在亲切又好看,但凡眼睛弯弯朝你一笑,多半是不能拒绝他的。这点顾淮北的人最有体会,就贺公子往那一站,你恨不得给他拉把椅子坐着,矜贵地很,拒绝他,良心不会痛吗?
故而林大侠受宠若惊更甚,连连回礼,说道:“哪里哪里。”心中对贺朝凤不满的印象又去了几分,只觉此人又谦虚又有眼光,外界对他的评价都是什么玩意儿,眼神也愈发热切起来。
什么,这就久仰了,那置我等门派于何地啊!其他一些门派立马不服气起来。有人便道:“我们风雷堂风景也不错,贺公子有空可以来玩。”
“对对,河嘛谁没两条。”
贺公子愉快地表示,雨露均沾,雨露均沾。顺其自然又和其他几位看着就管事的大侠拉近了一些感情。
有傅清离在,小道消息一个接一个,也就这一路的功夫,贺朝凤已经连风雷堂大师兄平时洗完澡喜欢在院子里扎一小时马步都知道了。
癖好嘛人人都有,贺朝凤看着风雷堂大师兄,笑得越发和蔼。笑着笑着就看向了还一个没打过招呼的,蝙蝠帮弟子。
猴腮儿一见那笑容,脖子一紧。贺朝凤和煦道:“这位是?”
蝙蝠帮弟子立马将猴腮儿推出来,弟子热情道:“这位是我们蝙蝠帮的小师弟,姓侯,叫侯吉,侯吉。”
哦,侯吉啊。贺朝凤愈发眉眼弯弯:“小兄弟是挺小,进门派几年啦?”
蝙蝠帮弟子说:“不久不久,才三个月。”说着催猴腮儿,“师弟,这位是贺公子。”
猴腮儿在心里狂骂废话我当然知道他是贺公子,但又无可奈何。眼见贺朝凤笑得一脸得意,公然套取他的信息,只能不停在心里指指点点,无耻,无耻,真无耻!
遂低眉垂眼当不认识这个人说:“贺公子。”
贺朝凤:“哎!”
顾淮北差点爆笑出声。看猴腮儿当面吃瘪还是不错的,空气中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贺朝凤其实早就想搞这么一个座谈会了,只是苦于没找到机会,先开始在霁雪城,大家剑拔弩张也不熟,后来在鬼哭崖拉到一点好感,再后来就被南宫月牵着走,没什么时间。现在就是天赐良缘。
见众人其乐融融,贺朝凤把准时机,唉了一声。
那今时不同往日,江湖中人最要紧的就是天涯皆兄弟,尤其是在共患难的时候,林正飞关心道:“怎么了,贺公子可是身体还有不适?”
贺朝凤叹口气道:“我自己倒是没什么,这回是叫你们受累啊,金少爷受这无妄之灾,却劳你等亲身前往此地,去寻那不世之宝,到了如今遍地险境不说,可能还会无功而返。”
别人话都客气到了这份上,大家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虽然酝酿了一肚子的“你是不是故意耍我们”云云,到底是憋下去不能开口。
林正飞拍拍他肩道:“这事实在也与贺公子无关,你也是个受害人,今日这宝,我等倒非为自己所寻,只是恐怕落在那歹徒手中,遭至天下大乱。待我等寻到宝贝,与盟主汇合,此事当告知盟主,替贺公子澄清真相,免得再引人误会。”
贺朝凤伸手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大家同坐一条船,出了门就是兄弟,我恐怕前路还有陷阱,但愿各位侠士一定要同心协力,不要遭人暗算。”
一众自然应道,一定一定,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互相疑心疑鬼,那就太掉份了是吧。所谓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最大的那两三个门派不在,这些中层阶级被人这样哄抬,着实也满足了一番虚荣心。
南宫月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她再次确认了一点,贺朝凤这般花言巧语,怪不得柳哥要栽在他手中,不过去参加了一场寿宴,便要与她退亲。
但贺朝凤这话确实也提到了点子,先开始,大家都是各自为阵,各有各的小心思,甚至打算好了在寻到宝藏时兵戎相见。毕竟人嘛,要钱的呀。
可这么几趟事遇下来,大家发昏的头脑也清醒了一些,要钱也要命,现阶段还是可以合作,等把事情解决,再商量怎么共赢。
眼见那边已经开始了小型武林大会,贺朝凤对傅清离挤了挤眼睛。贺朝凤意思道,我这招抱自己的歉叫别人无处可抱不错吧。
傅清离比了比大拇指。
就在这时,下去探路的人回来了,但是他们的表情都很古怪。为首那人严肃着一张脸,他背着长弩,说了几句方言,听得一众云里雾里。
顾淮北听明白了,顾淮北也凝重下了神色,低声道:“他说村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留下了一个面具。”
贺朝凤视线落在面具上,那面具很软很薄,最特别的是,银光闪闪的面具额上角有个细小的蝴蝶,伸手一摸,是绣上去的。
远方群山雄伟,夕阳洒下霞光,就像披了霞帔,但这霞帔有些重,映得村子一片血红。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为这象征着什么不言而喻。
没有人会在完事后留下证据,除非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能做出这一切的人不言而喻,康达说有鬼面人进入了此地,而此地又有面具,这便一定是他们故意放在这里,为的就是告诉贺朝凤他们,我知道你跟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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