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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过后,正月里的年味儿慢慢被冲淡。

御书房的铺陈也跟着换了个遍,金顶红门,地铺白砖,明珠高悬,穷尽奢侈,像是要洗净人使用过的痕迹。

“今请两位爱卿来,主要是商议应对摄政王起兵之。”

今御书房里只存在一张龙椅,谢承璟端坐在华贵威严的龙椅之上,眉目间却始终拢着一团乌云。

庄正卿和萧朗坐在下首,皆是一副肃穆的模:“若陛下未错失那等诛杀摄政王的机会就好了,也不至让情变得般棘手。”

“别提了,”谢承璟以手抵额,疲惫道,“是朕失算了,已至此,两位爱卿可有何解决之法?”

庄正卿和萧朗相视一眼,萧朗率先开口道:“臣觉得一战避无可避,还不聚集兵马,准备迎战。”

“萧侯爷说得倒轻巧,”庄正卿轻哼一声,道,“那您说说兵马从何处来?”

没等萧朗说话,他继续道:“自严瑎后,警备上京的禁军一分为二,一半归了严国舅,一半捏在了萧侯爷手里,可别忘了,羽林军才是守卫皇宫的主要军力,只要摄政王掌控着羽林军,我们的胜算连五成都不到,更别说还有摄政王驻扎在凤台山的万兵马。”

“只要陛下下令,我可以立刻调来北境的所有军力。”萧朗沉吟道,“摄政王毕竟是私调军,限制诸多,若有我的北境军来助力,那就无需怕他。”

“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庄正卿捋了捋胡子,不以为,“更莫说一旦陛下下令就会立刻被摄政王的人察觉,只怕届时,侯爷的北境军还未到上京,摄政王已经领兵打进来了!”

萧朗被他接连的否认弄得有些烦躁,加重语气道:“那不大人说,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庄正卿呵呵一笑,也未生气,随后站起身来,朝着沉默不语的谢承璟恭敬地行了一礼,意味深长道:“既我们手下没兵,那只剩一个办法——借。”

谢承璟微微眯起眼,不过转瞬,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向庄正卿投去一抹赞赏的眼神,而后提起唇角对同恍大悟的萧朗道:“接下来,还请萧大人将那位荒城人秘密召入宫来,趁着太后还不知晓摄政王回京,朕要带着那人去见一见她。”

与此同时,凤台山。

“王爷,是今自宫里传来的消息。”叶实将从信鸽身上取下来的纸条双手呈给谢律。

谢律将手上的书卷往书案上一放,慢慢打开了信纸,只是看完后,脸色却沉得有些可怕。

“可是宫里出了?”叶实道。

“信上说谢承璟紧急召了庄正卿和萧朗商议宜,还让萧朗将萨迪克带进了皇宫。”谢律直接将信纸扔给他,面无表情地陈述,“他果还是不信王。”

场与谢承璟之间的争斗是国,却也是谢律的家,是以叶实也不好说些,只是问:“那还按咱们先的计划行吗?”

“当要,为何不?”谢律站起身来,冷眼望着灰蒙蒙的色,对谢承璟的后一丝耐心消失殆尽,“那可是王专为他设的局,千万别浪费了。”

*

萨迪克入宫时,色渐晚。

谢承璟为防节外生枝,几乎未做耽搁便带着萨迪克往寿安宫走去。

“皇帝今怎的有空来哀家宫里?”严太后一身雍容高贵的金凤袍,笑盈盈地看着来人道,“来也不知道挑个好时候,你瞧色多晚了,哀家都快就寝了。”

谢承璟道:“叨扰母后是儿臣不对,不过儿臣今来,的确是有一件要紧的同母后报禀。”

“哦?”严太后稍微直起了些身子,“说来听听?”

谢承璟朝冬嬷嬷使了个眼色:“还劳烦嬷嬷帮朕将人带进来。”

“去吧。”严太后也落了话。

“是。”冬嬷嬷低首领命退了下去。

不多时,便见一位五官深邃,身材高大的异族男子在冬嬷嬷的带领下缓缓走进来。

“萨迪克参见太后,参见陛下。”

严太后定定看着跪在殿中的男子,心思微动,当即明白过来,带着些激动问:“他也是荒城人?”

谢承璟点了点头,笑道:“还是由他来向母后说明情况吧。”

该说不该说萧朗早就做了警告,是以萨迪克连忙将霍轻身体特殊之以及荒城的灭族之灾都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饶是严太后一直都知晓荒城的神奇之处,此刻听了,也不禁连声惊叹。

不过后,还是惋惜居多。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哀家想要的之一直都在哀家身边。”严太后颇有些不是滋味道。

“等秘辛谁能料到呢?”谢承璟也做出一副叹息的模,“可惜还是朕亲手将霍轻放走了。”

提及霍轻,严太后想到,又蹙眉问:“荒城既灭族了,那霍轻人呢?摄政王办完了,怎没见他将人带回上京来?”

空气沉默片刻,谢承璟凝重道:“不瞒母后,就是儿臣今夜来找母后的原因。”

“今霍轻在摄政王手中是毋庸置疑的实,以摄政王对她的重视程度来说,要想从他手中将人抢过来,免不了一场恶战。”谢承璟抿了一口茶水,正色道,“许是他知晓一场仗无法避免,眼下似乎已经决定冲冠一怒为红颜。”

“皇帝的意思是……”严太后咽了咽唾沫,轻声道,“摄政王准备造反?”

“正是。”

谢承璟语气严肃:“儿臣安插在都护府的探子来报,说是都护府近守备减弱,似乎不见了一批兵马。想必母后也接到了个消息了吧?”

严太后没说话,算是默认。

偌大的都护府,若不安插点眼线进去,岂不是放任谢律坐地为王。

谢承璟笑了笑,继续道:“而那些都护府消失的兵马此刻已经由摄政王领着暗中往上京的方向进。”

严太后怔了一瞬:“皇帝是怎知道的?”

听到话,谢承璟朝萨迪克抬了抬下巴:“消息是他带来的。”

萨迪克历立时会意,接过他的话道:“灭族那,我拼了命地从那位摄政王手中逃脱出来,他派人一直追捕我,走投无路之下,我便想着危险的地方便是安全的地方,是改头换面在都护府周围潜伏着,谁知叫我无意间听到大的秘密。”

“也正是因此,我不幸被摄政王的人了,后来阴差阳错被陛下的人搭救才得以苟活,我也便随着救我的人一起来了上京。”

说到此处,怕严太后不信,他又道:“今制成药人的办法,世上只剩我一人知晓,可提是,需要用上一代圣女的血作为药引。有了圣女,不老药便用之不竭,到那时,太后娘娘即可永葆青春。”

严太后一双美眸在萨迪克身上来回打量,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在座的两人都有些拿捏不准她的态度,谢承璟见此,微微蹙眉正欲再巧言几句。

而就在时,严太后忽朝着萨迪克伸手一指:“你,将衣服脱了。”

萨迪克猛地抬头,有些不明所以,神色迟疑:“……”

谢承璟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愣着干,母后让你脱,那你就脱。”

萨迪克不敢再犹豫,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也没好怕的。

当即下五除二褪去了衣裳。

在见到萨迪克身体的那一瞬间,严太后一下便站了起来,她一双饱满的唇微微张着,面上难掩惊叹之意。

“果真是完美至极,”她葱白般的五指一一抚过萨迪克光滑细腻的皮肤,后落在他英俊的五官上,带着些压不住的酸意道,“脸上竟一丝皱纹都没有。”

谢承璟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暗暗舒口气,眸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亮光。

他敛了敛眸子,适时出声:“形式迫在眉睫,儿臣必须要做出应对,可母后也知晓,儿臣手上并无兵权,所以想向母后借一些兵马。母后也不想看着,在严氏一蹶不振的个节骨眼上摄政王一枝独大吧?”

“话都被皇帝说尽了,哀家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吗?”

严太后早猜到他另有企图,此时也不惊讶,摆手示意萨迪克穿好衣服后,转回头对谢承璟道:“不过哀家的兵,可不是那般轻易就能借出去的。”

谢承璟恭敬道:“母后还有何要求,一并提出来罢。”

严太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忽地话锋一转:“听说孟贵妃有孕了?”

谢承璟神情一顿:“……是。”

“正好皇后也有了,哀家喜欢小孩子,所以希望到时候不论谁先诞下皇长子,皇帝都同意将他接到寿安宫来抚养。”严太后好整以瑕地看着他,“皇帝意下何?”

谢承璟静默须臾,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也罢,”见他般,严太后衣袖一敛,叹着气道,“种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正好哀家也累了,冬嬷嬷,送陛下回——”

“没有强人所难!”谢承璟猛地打断她。

“母后喜欢的话,”片刻后,他露出个笑容来,一字一句道,“拿去就好了。”

严太后美眸弯成一轮月牙,她伸手拍了拍谢承璟的脸,红唇轻启:“真是哀家的乖皇儿。”

送走几人后,御膳房的人照例为严太后送来玉盅。

冬嬷嬷接过来,瞧着不烫了,才端给严太后。

“唉,”严太后掀开玉盖,瓷器相撞出清脆的响声,扑鼻而来的腥气愈让她觉着玉盅里的东西令人作呕,“还好哀家快就不用再喝恶心人的玩意儿了。”

冬嬷嬷顺口安慰道:“反正太后即将达成所愿,一次两次没差别的,其实不喝也罢。”

严太后闻言,动作一顿,她细想了一下,冬嬷嬷说得不无道理。

“那就……”严太后轻轻放下玉盅,“不喝了吧。”

她微微嘟着唇,神色娇气得像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一想到霍轻,东西哀家当真是一口也喝不下了。”

冬嬷嬷重新端起玉盅,正欲拿出去倒了。

严太后忽地又喊住了她:“等等。”

“太后还有何吩咐?”

“般珍贵的东西,倒了怪可惜的,”严太后目光落在下首侯立的一名宫女身上,“你跟着哀家的时也不短了,来,今盏稀罕物哀家便赏给你了。”

那名宫女受宠若惊,连忙跪下谢恩。

严太后又道:“东西得趁热喝。”

宫女会意,从冬嬷嬷手中喜笑颜开地接过来,咕噜咕噜几大口,片刻便喝干净了。

严太后满意地抬了抬下颌:“扶哀家就寝吧。”

而话音刚落,只见那名还笑着的宫女,脸上的笑意霎时僵在了脸上,她瞪大眼睛,痛苦地捂着脖子,盯着那盏玉盅,下一瞬,她的身子扭曲地倒了下去,鲜血从她七窍里慢慢流了出来。

“怎回!”严太后脸色煞白,吓得心肝乱颤,尖叫道,“到底是怎回!”

冬嬷嬷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当机立断,命人将还未走远的御膳房宫侍叫了回来,厉声问道:“除你们外,玉盅还经过谁人之手?”

一群宫侍吓得砰砰磕头:“不关奴才们的啊,今玉盅是皇后娘娘亲手熬的,说是要给太后娘娘一个惊喜!奴才们都不知道!”

“严、若、蕊——”严太后咬牙切齿地喊出个名字,衣袖一挥,将黄花梨木方几上的全部茶盏一股脑地拂落在地,“摆驾景翊宫!”

同一时间,绿意卯足了劲儿狂奔进严若蕊的寝殿内,一边行礼一边焦急地喊:“皇后娘娘,不好了,大不好了!”

见她回来,严若蕊起身迎过去,顺势轻拍她的背脊,蹙眉道:“何慌张?”

“娘娘不是让奴婢去寿安宫暗中盯着太后将那东西亲口喝下去?”绿意顾不得礼仪,抓着严若蕊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太后来没喝,后来也不知怎的,她将那东西赏给了殿中一名宫女。”

严若蕊不解道:“赏就赏了,就凭,太后也不了。”

“可、可是……”绿意满眼惊恐,浑身都在抖,“那名宫女喝了后……了。”

“了?!”严若蕊脸色突变,眼睛猛地瞪得滚圆,声音都带着颤意,“怎会了?”

“奴婢也不知道怎回……”绿意带着哭腔道,“奴婢下的分明是慢性的毒药,根不可能见血封喉啊。娘娘,太后已经带着人往景翊宫边来了,怎办?”

“完了……全完了……”

严若蕊面上血色尽失,她踉跄着退后一步,左手撑在桌子上才不至瘫痪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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