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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森带着自的从人尽快赶回京城,吕妙善的预产期是最晚十天,也很有可能提前。
林玄礼则一点都不着急,慢慢悠悠的等朝臣和金国谈好新的盟约,自每天在军营里翘着兰花指画工笔白描图。画的就是《宋辽两位皇帝带着小圆墨镜坐在交椅上看着炮火连天图》,出征时没带着画院翰林,回去单凭口述又担心他们无法理解那种奇妙而美丽的景象。
[这比听琴图和小鸟图牛逼多了,虽然我画的不咋地,但意义重大,大宋终于迈出了走向地球级军火商的第二步。]
[十多年前我也认真学了工笔画。现在也经常画机械图纸。啧,好难画。]
[以后的小兔崽子们一定会给这幅图起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再加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装饰,二创,譬如天上飞过一个超人什么的。]
[奇怪,在当前世界线下,大宋将来会不会很有开拓精神的占领美洲大陆?那些和政治因素有关的艺术创作还能创作出来吗?我正式宣布以后我和英英就是世界最佳搭档了!]
官员们工作之余,还要每天一次来拜见官家,听从差遣。
没有什么吩咐,只是陪官家充满耐性的等。
林玄礼连续画了三天,每天拿细细的描线笔仔细勾勒线条,勾勒好白描图之后才能上色:“你们来看看这幅画如何。还能返工。”
“官家画的好,用了一些耶律的视角…那个曾经归顺大宋的辽国画匠叫什么?臣年老体衰,记事不清楚。”
林玄礼讶然:“很明显吗?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奇怪,我也忘了。就在嘴边上,偏偏想不起来。”
童贯:“官家说的是赵信奴吧,臣还记得他,他绘制官家的朝服坐像,格外的威严生动。”
“对!”
群臣仔细观看这副七尺绢本白描图,两位皇帝位于画面的上方左侧,带着小圆墨镜,勾起嘴角,对着右边指指点点,背后有一颗亭亭如盖的梧桐树。画面右侧与两位皇帝横向并列的是被轰炸的山头,这部分的白描画的有些潦草。图画中央则是树林和交易中的双方军队,以及在一起或站或跪的。画面最下端三尺长的部分,精心描绘了旌旗猎猎的军队,列立成两个阵营,先是仪仗队,仪仗队身后则是牵着马立于地上的,排列整齐,端庄整肃。
官员们仔细看了半天,婉转的提出建议:“官家,这一路上奔波,不利于绘画,夜晚光线暗淡,伤目力。等回京安顿下来,又有许多朝政等候圣裁。”
“臣以为,官家绘制的精妙,安排的错落有致,上色的工作可以交由翰林画院来做。毕竟术业有专攻。”
“对,官家为国家日夜操劳,难得休息一会,不妨静心养神。”
林玄礼微微沉下脸:“你们觉得朕画的不好?”
朝臣们思考如何承认这件事。魏相公选择直说:“官家的画风古拙,有些疏于练习。”
众人齐声:“臣附议。”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官家整天都在干什么,官家这些年根本不练习画画,现在这线条连一点粗细浓淡的过度都没有,也不飘逸。
林玄礼忧愁的叹了口气:“也罢,朕也附议。术业有专攻,回京再叫人画。”
[我还以为是我心里自卑呢?]
[六哥:且慢,你自卑吗?]
[我就是那种帅而不自知的忧郁美男子,而且画成这个鬼样子我能不自卑吗!这些年绘画鉴赏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三国谈判的时间不长,都是丞相们在谈,谈一谈,回去禀报自家皇帝,谈不妥,继续。
金朝:别打别打,之前签订了盟约,说是兄弟之国、叔侄之国,其他事儿过去的就都过去了,该赔偿的我们也赔偿了,你们应该退回原先的国界线。要是再不依不饶,非要霸占金国的半壁江山,那就只能看看女真人的血性了。
辽朝:别说是半壁江山,整个江山都是从辽国手里抢走的。
宋朝:我们要是把占有的土地,全都收为有,不合适吧?
金朝:不合适不合适。
辽朝:可咱们大老远的,劳师动众一次不容易,一州一城都没捞到,也不合适吧?
金朝:……不合适?
宋朝:我觉得不合适。
金朝:你打过来就占有这些州城,我打回去再抢夺回来,如此反复无常,对百姓,对你我两国的和平共处,又有什么好处?百姓不是最重要的吗?如果金朝和你们拼一个鱼死网破,谁又能占到好处呢?
两朝小声哔哔:百姓虽然是很重要,但重要的是我的百姓。别国的百姓就不怎么重要了。
金朝:大辽,你们西边和北边的邻居都还好吗?大宋,西夏的李乾顺算是个明君,现在以德服人,征服了吐蕃不少部众。
经过长达十天的磋商之后,终于达成一致——辽宋各占金国的一个州,并对天盟誓以后亲如一家,再也不互相攻击,以前的旧事不论真伪既往不咎,再有人挑拨离间就处死。
写的时效是永远,但都知道,能有效十几年,维持边境十几年的和平稳定,就很难得。
因为互相狐疑不信任,只是分别签署了盟书,丞相拿着玉玺去盖印,一式三份。没有再碰头见面。
天祚帝之死成了个谜案,三国中的文艺创作者对此编撰了许多故事,自下而上的影响了另外两国的皇帝。
林玄礼快快乐乐的吩咐去签署盟书的正使和副使:“转告他们,我有孙子了,大宋的太子有子嗣了!这个好消息一定要说。喜饼和红蛋我就不送了。”
魏季礼&李纲&童贯都喜气洋洋:“遵旨。”
太子有了儿子,群臣无不欢欣鼓舞。第一,国祚延绵可靠了,还是最好的嫡长子。第二,太子他真的能生!真的能生出孩子来!不夸张的说整个大宋都有未来了。第三,太子这么年轻就有了儿子,往后细心教养,等到太子的长子长大成人,一定是仁君。
收兵回京的路上,沿途百姓也都是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恰好农历六月到八月是农闲时节,沿途的州县热热闹闹的开起了庙会。
唱歌,跳舞,唱戏,打擂台,杂耍百戏,以及小吃一条街,以及移动的风化场所。
士兵们获得了丰厚的赏赐,年轻人攒不下钱,浮躁的溜出去花销。
刘指挥使赶过来求见官家。
华梅:“官家不在帐中,你有什么事,小人可以代为转达。”
刘指挥使惊诧莫名:“官家去哪儿了?这事说来并不体面,军中年轻后生心浮气躁,有些擅自离营,去赶庙会了。下官想请官家宽恕他们,不要按照军法严惩。并非法不责众,而是…人之常情。”
华梅微微一笑:“指挥使只管安心,官家不罚他们。官家也去赶庙会了。”
刘指挥使长出了一口气:“哈哈哈。多谢多谢。”
一转身就遇到了也来求情的其他指挥使,消息很快就传遍了。
白发苍苍的老兵笑吟吟的捏着钱袋:“真是赶上了好时候,早些年,还要黥面的时候,逃兵极多,擅自离营的人不论多少,都要受罚。”
“现在偶尔也有逃兵。你说三月份跑的那小子,得有多后悔!这次真是赚了。”
“都说金国是穷乡僻壤,一点不差,可真穷啊。官府衙门里才这点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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